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彻彻底底颠覆了这群人的认知,也狠狠的甩了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父亲呢?”
只见魏渊理都没理那些官员,只是看向那个马夫,淡淡的开口问到。
“少爷,老爷在车上呢,老爷对您可是想念非常,这一路上车队就没怎么停过。”
马夫笑的很憨厚。
魏渊这才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快,请我爹进府。”
随着他一声令下,门外的那群丫鬟奴仆赶忙躬身向着车队走去。
这一幕看的那些官员们是一愣一愣的,老爷?
少爷?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可马上的,他们就想到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答案,这个答案即便是想想都让他们毛骨悚然。
有个胆子大点儿的看向魏渊,吞了吞口水,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才敢开口轻声问道,“我能问问魏公子您是……”魏渊眉头一挑,撇了他一眼,这才露出一丝微笑,“在下不才,官拜禁天司提司,今后同朝为官,还要仰仗各位大人了!”
此话一出,如响雷一般轰入那群人的脑海,所有官员无一例外的脑袋一声嗡鸣,立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来,活像是一根个杵在那里的木桩。
被人搀扶着走下马车的魏正丰和那群魏家子弟们看到这副场面都是一阵惊讶和疑惑。
惊讶的是,从刚才的话语之中就能听出这群杵在那的人每一个都是位高权重,即便是地位最低的恐怕都不是他魏家能够得罪的起的,可就是这么一群人,竟然都围在这府邸之外,看这样子是来送礼庆贺来的。
而疑惑的则是这提司的权利到底有多大,要说地方官员怕也就算了,这京城之中的高官那可都是能够上达天听的,难不成禁天司的提司连他们也能管?
魏渊上前将魏正丰扶住,还没等他开口,魏正丰就指了指那些官员,“渊儿,这……”魏渊笑了笑,开口道,“父亲一路舟车劳顿,先进府休息片刻吧,我已让人备好宴席,如果有什么想问的,等吃完饭再问也不迟。”
魏正丰也知道这不是两人谈话的地方,便随着魏渊一同进了府邸,在进门的那一刻,魏渊微微侧头,淡淡的开口道,“方才赶车的那位,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府折冲都尉吧,一大把年纪了,改归老就归老吧,多给年轻人一些机会不好吗。”
说完这句话后,魏渊在不多言,扶着魏正丰步入正门之中。
身后那群魏家子弟一边步入府邸大门,一边有些好笑的看着那群脸色苍白如蜡的官员们。
等到所有人进府之后,提司府大门关闭,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声响终于算是将门外的官员们从震惊之中拉了回来,顷刻间,那位赶车的上府折冲都尉“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坐在地上就好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撒泼,他很清楚魏渊这一句话的分量,虽然看似亲描淡写,可若自己不照办,恐怕那禁天司的大狱里就要多一个吃牢饭的了。
而对于这位折冲都尉的处境,其他人根本漠不关心,他们现在还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议论纷纷,声音都快把那哭声淹没了。
“魏渊是新任的禁天司提司,这怎么可能!”
“他是三殿下的谋士,又是禁天司提司,这下恐怕要变天了!”
“完了,彻底完了,我怎么就那么欠,老老实实待在三殿下手底下不是挺好的嘛!我怎么就这么欠!”
一些人已经忍不住狠狠的扇起了自己耳光,尤其是那些原先倒戈入了梁竹麾下,后来又因为秦玄甫失利而离开的那群人,扇的愈发卖力。
这一次,很多人都站错队了,可现在想改恐怕再也没那机会了,魏渊公布自己提司的身份之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朝野上上下下多少官员削尖了脑袋想要投靠梁竹,可换来的都不过是一碗闭门羹而已。
谁都看得出来,接下来的朝堂怕是要来一次大洗改了,顷刻间,所有官员前所未有的安分守己,即便是平日那些玩鹰斗犬的爱好都被自助的遗忘一空。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而眼下,魏渊则是要将提司府安排好才是最重要的,他倒不是经常住在府内,毕竟国子监要方便许多,置换楼有他需要的炼丹画符的材料。
而且近段时间魏渊发现那乾字院高山之上的灵气要比其他地方浓郁许多,正打算破境的魏渊刚好需要一处灵气浓郁之地用于打坐冥想,因此他正打算着什么时候入乾字院修行,至于这提司府嘛,全权交给魏正丰来打理便好。
提司府晚宴之上,不仅仅只有魏府的这群宗亲,还有梁竹、秦玄甫父女等人,当然了,柯七律、李初冬还有严倾君这些平日里比较要好的人也都在场。
“魏叔叔,好久不见,我敬你一杯!”
李初冬端起杯子乖巧的喊了一声。
魏正丰乐呵呵的笑了,“还是初冬懂事儿,听说初冬你已经进了乾字院了,恭喜啊。”
“都是师傅教的好。”
李初冬吐了吐舌头,随后才一口将杯中酒水饮尽。
“魏伯父,初次见面,我敬您!”
秦玄甫身边的秦落衣款款起身,端起酒杯一脸微笑的开口,显得那般落落大方。
魏正丰在第一眼看到秦落衣的时候就被惊艳到了,起初秦玄甫去找他说亲的时候他还有些纳闷,生怕这位宰相的女儿是空有才色双甲的名号,实则是个两百来斤满脸麻子的婆娘,若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