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战之人皆是一头雾水,也唯有少数几人看得真切,其中包括擂台之上的那位主持长老,包括休息区里的吴傅桂和长安,自然也包括观战台上的那六位神君。
“符篆!”
这个名字同时出现在这些人脑海之中,主持长老只是疑惑,这等偏门道术什么时候有此等威力了,吴傅桂和长安惊讶不已,面面相觑都有些不可思议。
“还真他娘能唤来雷霆杀敌,这真的只是偏门道术吗?”
观战高台之上,六位神君的目光都闪烁出一抹精光,李玄图有些感慨道,“符篆啊,这东西好多年没有出现了,此子不过斩元巅峰,却能画符引雷,看来不仅仅只是气海宇宙威武磅礴,对魂魄之力的掌控怕是早已超出同境界无数层次了。”
澹台知命也是微微点了点头,“剑术超凡,又有符篆辅佐,这孩子若是在我灭尽宫,其日后的成绝不会在那个与本君有着相同血脉的后辈之下!”
闻听此言,孟枕书顿时不乐意了,“澹台知命,你是不是想跟本君吵架啊?”
“本君只是在说实话而已,你太岁宫虽说在天宫之中也位列前三甲,可要真论起境界修为的打磨和提升,怕是无法与我灭尽宫相提并论!”
“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真当本君不敢去你灭尽宫闹吗?”
孟枕书顿时眉头一挑。
“孟太岁这是要与本君切磋一番吗?”
澹台知命咧嘴一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继续道,“那可得带上赌注,要不然就没意思了。”
闻听此言,孟枕书转头看了一眼擂台上的魏渊,顿时了然,她笑了笑,道,“澹台神君这是打算挖坑给本君跳吗?
看来这人啊太优秀了也不好,总是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盯上,今儿个本君就把话放这了,谁要是胆敢在魏渊身上动歪心思,别怪本君翻脸不认人!”
“嚯!好大的脾气。”
虽然这么说着,可澹台知命却也是转过头去,不再理会这个发起疯来能在你身上咬块肉下来的女子。
李凤颜与言新诗都是对视一眼,目光之中有些惊讶,这个魏渊的来历神秘莫测,也不知道她孟枕书探查清楚了没有,无端出现在北海冰宫,这要是让其他神君知道,恐怕一定是要抓回去验明正身的。
一群人之中,唯有陶微雨,目光一直未曾离开擂台之上的魏渊,心中盘算着得找个机会好好看看这个魏渊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在看对战之中的两人,保发虎一棍子打散雷霆之后自然也就后撤一段距离没能继续追击下去,可就在他正准备一鼓作气将这个太岁宫的杂碎轰出擂台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不仅仅是他,就连那些观战之人都有些胆寒的后撤几步,一脸的动容。
擂台之上,魏渊缓缓站直身子,近百张符篆环绕其周身,每一道符篆之中都蕴藏着恐怖到令人发指的雷霆之力。
“这……”那名主持长老嘴角微微一抽,体内道法不自觉的散发出来。
原先在看到那符篆雷霆的时候他还只是认为这个魏渊不知道从哪处秘境之中偶然寻得一道符篆,可现在看来明显不是这样,此刻那些悬浮在魏渊身体周围的符篆之中的道法饱满,没有泄露丝毫,很明显只是最近才绘画的,难不成这小子真是传闻之中的符师。
他既然身为墨神宫长老,眼界自然不是那些个弟子能够比拟的,他深知在万古年前的那个时代,一个强大的符师代表着什么,之所以后来修行符道的修士越来越少,那也是因为修士本身够不到符篆的门槛而已。
“符师!”
喃喃自语了一句之后,那长老转头看了一眼保发虎,与其目光相触的那一瞬间,后者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心行事!”
在意会了这个眼神之后,保发虎心中微微一惊,再次转头看向魏渊的时候也是一脸的疑惑,这小子为何会让长老都如此忌惮,难不成那些悬浮在他身体周围的纸片有什么玄机?
这么想着,保发虎不再蛮横,手握乌金长棍,是不是挥出一道劲气,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可接下来的一幕有时让所有人一愣,那魏渊竟然在擂台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于半空悬浮盘膝,周遭道法鼓动,这明显是要破境的迹象啊,他竟然在演武之中破境,这不是找死吗?
见到这一幕,保发虎顿时眉头一皱,他感觉自己被对方轻视了,顷刻间怒火中烧,“敢无视我!区区一个斩元巅峰,简直找死!”
话音落下的同时,保发虎再也不去理会那名长老的警告,乌金长棍狠狠一掷,如一杆枪矛一般向着魏渊刺去,随后一脚踩岁青石板,身形紧随长棍而去,就要将这个目中无人的杂碎彻底轰杀在这擂台之上。
可就在此时,魏渊身前一道符篆忽然开始自燃,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一连有九道符篆顷刻间烧成灰烬。
“轰!轰轰!”
一连串的晴天霹雳,九道紫色惊雷势大力沉的自天穹砸落而下,竟是硬生生将冲将而来的保发虎逼退。
“啊!”
怒急之下的保发虎仰天长啸一声,周身道法彻底爆发,灌入那长棍之中,一股超群绝伦的恐怖气息散发出来,引得那主持长老是愈发的警惕,他这般不顾一切的散发实力,若是真的下杀手,自己未必能够及时救援。
可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面对那持棍以破军之势怒砸而来的保发虎,魏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