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谨慎地掀开帐帘踏了进去,只见泠落正蜷缩在床上,打着冷颤。
见宇文拓疆不动,小狼急得一直催他。
“嗷呜!嗷呜……”
宇文拓疆低头对上它的狼眸,无奈上前查看。
今日的泠落是产后第一次来葵水,因为月子没有坐好的她落下了痛经的病根。
痛的她生不如死,就像流产那日一般,她的眼睛紧闭着,眼角似乎还有泪痕,睫毛一直在颤抖,上面沾着水珠。
宇文拓疆从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身下被褥上的血迹。
已经娶妻的他瞬间就明白了,对外面喊到。
“叫巫医。”
“是。”
不一会儿,杵着拐杖的老巫医在士兵的带领下就来了,先是对坐在椅子上的宇文拓疆恭敬地行了礼。
然后才看向床上的泠落,走过去给她号脉,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大汗什么时候藏了一个中原女人?即便心有疑虑,他也未曾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