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云兄。”
“不客气。”
郁江离重新穿好衣袍。
悉悉率率的声响之后,一阵沉默。
“……云兄,我已经睡了一天一夜,此时没有丝毫睡意,云兄去睡吧,今日我来守夜。”
南鸢没有跟他客气,已经靠着大树闭上了眼,“累的话就叫我。”
郁江离嘴上应了一声好,却没有叫他,一个人守了一夜。
接下来的几日,郁江离跟北宫离和南鸢一起上路。
好在马车宽敞,三个人也放得下,只是三人皆是身高腿长之人,六条大长腿不管怎么摆,都稍显拥挤了。
“北宫兄,你去外面跟老人家一起赶车。”
南鸢发话。
北宫离:?
“云兄,你做个人吧,过河拆桥也不带这么快的!”
“我给你分析分析为何……”在南鸢一波有理有据的分析之后,北宫离任劳任怨地出去接受风吹日晒了。
一个重伤伤患,一个是马车主人,他不出来谁出来?
嗯,非常有道理。
但他还是心酸。
错付了,终究是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