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儿怔怔地看着陈玄丘,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陈玄丘这番话固然是为了麻痹敌人,不过这么说倒真是发自赤诚。一个人品行不端,你可以指责,但不能攻击他身体的缺陷。这是他,一个来自文明社会的人的坚持。
陈玄丘说着,已经暗暗运气凝神,脚尖微微点地,做好了倏然转身,一把抄起殷受,揽住谈羲茗,然后撞开人群、翻过墙头,飞奔逃命的打算。
陈玄丘道:“但是,姑娘你与茗儿素不相识,所行所止就未免有些太不拘小节了。而你这同伴更是狂妄,收人为奴还视若恩惠,遭人拒绝就想当众杀人,这里可是姬国国都,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陈玄丘话音刚落,就听远处有人高声喝道:“姬侯九夫人南子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