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就被沈娴给打断:“行了你什么都别说了,哎哟胸疼,脱脱脱你个大头鬼!”
苏折只好放下银针,道:“还有不用脱的办法,你试不试?”
“什么办法?”
苏折微微笑:“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用手给你按摩穴位来疏通。这个就不用脱衣了。”
沈娴咬牙道:“我很介意!”
苏折想了想,略挑了眉梢,建议:“那要不我就用最原始的办法,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还可以用嘴。”
沈娴彻底不抱希望,摊在床上:“我看你根本就是来取笑我的吧。”
苏折低笑道:“怎会,我是诚心诚意想帮忙的,只是你不肯让我帮。”
“我让你帮才是见鬼了。”
苏折收起了玩笑之意,道:“今夜太晚了,明日你让二娘用毛巾给你热敷一下,一日几次,看看有没有好转。”
他慢条斯理地把银针卷上,又道:“若还是没有好转,方才我说的那三种办法,你只能选一种。不然长此以往下去,对你身体不好。”
沈娴抽了抽嘴角,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妇科大夫了,连这些女人家的情况都知道怎么治?”
“恰好前不久研习过,所以略懂一点。”
苏折如往常一样逗了一会儿小腿,尽管小腿睡着了不理他,他一个人逗得也很起劲。
大约是小腿生得太可爱,以至于任谁见了都心生怜爱,苏折也不例外。
他的神色很柔和,问:“回来以后还哭吗?”
沈娴道:“听说他在宫里哭得很厉害,我却是没有亲眼见过。结果回来以后又一声不吭了。”
苏折道:“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儿子不是哑巴。”
沈娴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道:“苏折,下次你可不可以在‘儿子’前面再加个‘你’,不然很容易让人误会的。‘你儿子不是哑巴’,这样听起来就很准确了,又或者说你直接叫他小腿。”
“下次我注意。”他起了身,“时候不早了,你和小腿早点休息,我走了。”
沈娴帮小腿把被子掖好,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他刚走到门口正要抬手开门,沈娴忽而道:“苏折。”
苏折定了定脚步,没有回身,只轻轻拔高了尾音儿,嗓音似羽毛般挠得心痒,“舍不得我?”
沈娴笑眯着眼,“你果真没有骗我,帮我实现了心愿。苏折,谢谢你。”
苏折若有若无地牵了牵嘴角,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崔氏遵照吩咐,打来热水拧了热毛巾给捂在沈娴胸上。
敷上几回后,沈娴的状况才得以改善。
玉砚送午膳进来时,沈娴还坐在床边,刚把胸上捂着的毛巾给抽下来。
玉砚给舀了一碗鸡汤道:“公主,快过来吃饭啦。”
沈娴走到桌边坐下,一边喝着鸡汤一边道:“近来芙蓉苑那边怎么个情况?”
玉砚道:“自从公主废了将军的手以后,芙蓉苑这阵子倒是安分了。谅那柳氏也不敢再来挑衅公主。奴婢听说,将军也甚少再去芙蓉苑,倒是去了香扇那里过了几夜。”
“香扇这几日可算得意,柳氏和她暗暗较着劲呢。奴婢好几次看见,香菱偷偷往香扇的膳食里动手脚。”
沈娴放下碗,不置可否道:“我原以为香菱是个聪明人。”
这天入夜后,香菱去给柳眉妩拿膳药,途径湖边亭子。
不想路上被玉砚忽然横挡了上前,阻了香菱的去路。
香菱往后退了两步,玉砚冷色道:“公主请你去亭子里坐一坐。”
香菱往亭中望去,见里面隐约站着一个人。这个时候叫她过去,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香菱道:“奴婢正要去给二夫人拿药呢,就不打扰公主雅兴了。”
还不等香菱挪动脚步,亭中传来沈娴幽幽的话语声:“玉砚,她若敢走,你便将她推下湖去,淹死了事。”
香菱脸色变了变。挡在她面前的玉砚又一脸的坚决,岿然不动。
沈娴面湖而立,背对着她,道:“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进来跟我聊聊,要么下湖里去做个水鬼,你自己选。”
最终香菱还是垂着头,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凉亭里,福礼道:“奴婢参见公主,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沈娴回过头来看了看她,道:“你知道我想和你聊什么。是你从实招来,还是我一句一句地问?”
“奴婢愚钝,还请公主明示。”
“那便是你不肯招了。”
沈娴把香菱逼到了亭子的边缘,香菱挪着小脚往后退,直至退无可退,微微有些颤抖。
香菱道:“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沈娴挑了挑眉,轻佻道:“别急,我还什么都没问呢,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会不会太早了?”
一股慑人的压迫感逼得香菱无处可逃,沈娴的手段她是亲眼见识过的。
今天晚上若是不给沈娴一个交代,不管她有没有进这个凉亭,沈娴都绝对不会放过她!
她是柳眉妩身边的婢女,她早该知道,不论出了什么事,她都是第一个脱不了干系的。
香菱瑟缩着,在沈娴靠近她时,下意识伸手用力推开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就是夺路而逃。
然而,沈娴已不是当初那个挺着大肚子、臃肿不便的女人,她现在身形手法不知比之前快了多少倍。
霎时就捉住了香菱的手,没什么用力便轻巧地把香菱猛地扯了回1;148471591054062来,身子重重地击在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