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天空如此阴霾,但也比不在上此刻丁月琪的心情。她的心头溢满了浓浓的仇恨,她为了上官华硕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可到头來,却还落得一场空,她绝不会任由他们如愿以偿,就算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也不要让别人得到。
但是现在她只有孤军作战了,父亲沉湎于那个小三,而母亲整日因为父亲的背叛以泪洗面。她也沒有什么至亲的朋友和亲戚,所以所有的一切她都要靠自己了。
当马应龙将华硕的行踪悉数告诉她后,她马上就决定乘飞机飞往银江市。先给上官家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母亲把自己接回家了。反正上官家的人也不那么把她当回事,知道她回娘家了也乐得清闲,便不会追究她的去向,这样她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去跟踪华硕。
但是飞往银江的机票已经沒有了,她只好又求助于马应龙,她也看出來了,这个家伙的能力不浅,现在自己靠不得别人也只能依靠他了。反正这个家伙是有奶就是娘,只要把钱砍给他就行了。
果然,马应龙真是不负她所望,在她又掏出两千块钱后,果然如期把机票给她搞定了,还是和华硕同乘的一部班机,不过却是一个三等舱,是马应龙找了自己的一个哥们让他想办法偷來的。
丁月琪可不管这机票的來源,只要能让她跟着华硕就行了。为了不让华硕发现,她不得不乔装改扮一番,把自己打扮得像一个十足的乡村妇女,围着一个厚厚的围巾,为了把整个脸都给遮上,只露出两只眼睛,身上还穿了一件肥大的风衣,这在路边摊买的便宜货,她看着就恶心,但也沒办法。就是这样,她也怕让华硕认出來,她还是临到最后的时刻才登上了飞机。
对于她这身打扮的登上飞机,弄得空姐还老大的不乐意,用鄙视的眼光瞅着她,冷冷地说:“大妈,您的机票是真的吗?”一边说着一边还捂住了鼻子,其实她身上哪里有味道呀?
对于空姐的鄙夷,丁月琪虽然气鼓鼓地但也不好发作,回头这个空姐一发威再不让她上飞机,她岂不是前功尽弃,沒办法只好忍气吞声,对着空姐一个劲儿地说好话。
“走走走,快点上去吧,你这身上是什么味儿呀?这样的人也坐飞机。”空姐不屑地对她摆摆手,对着身旁的同事,嘻哈了几句。
丁月琪真想回过头狠狠地扇她们两巴掌,竟敢嘲笑她?殊不知她以前用的香水都要好几千元一瓶,只香水就够这些空姐半个多月的薪水,现在竟敢嘲笑她?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可是这些痛苦的根源,不都是來源于江馨蕊吗?若不是她肆意勾引华硕,华硕怎会对她念念不忘?好吧,现在她所受的折磨一笔笔,她都会牢牢地记下來,将來一桩桩一件件,都要向她讨回來。
下了飞机,她便悄悄地跟踪华硕,见他來的了育才中学门口,心中不免嘀咕:他往这里來干什么呢?当时华硕一心沉浸在一会儿要见到馨蕊的喜悦中,因此对她的跟踪毫无察觉。
紧接着她又跟着华硕來到了那家客栈,见华硕入左,她也悄悄住了进去。
这一夜她都沒有睡好,生怕华硕不知什么时候一走了之,她就不知去向了。第二天一早,天还不亮她就起身了,为了能盯转硕,她便走出了店门,在一处拐角的地方牢牢地盯着门口。
她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等的腿都麻了,才看见华硕好像是很兴奋地走了出來。她便悄悄地尾随其后,看着华硕又进了育才中学。她料定馨蕊肯定是在育才中学里了。本來想就这么进去,但转念一想,这样进去势必会引起学校的怀疑,于是只好又在门口蹲赌了。
这一天她忍饥挨饿,还淋了雨,短短的几天,可以说把这一辈子的罪都受过來了。直到下午,看到华硕走出來叫了一辆车,因为离得远,她也无法听清华硕说的是什么,但猜想有可能华硕要带着馨蕊离开这个学校,因为她觉得华硕怎么也不可能就和馨蕊呆在学校。
当时她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刻跑到学校里,将江馨蕊撕个粉碎。但是她却不能,她知道,如果自己出现在华硕面前的话,那她最后的唯一一点可以利用的武器也都不在了。于是她只好又一次选择忍耐。
华硕去找车,她也沒闲着,情急之中就找了一辆货车,一路跟踪华硕和馨蕊來到了这所高档公寓。
“我说,大嫂你到底下不下车呀?”货车司机本來不想让丁月琪乘车的,但看在钱的份上,才勉强答应让她上车。谁让人家出手阔绰呢?一出手就是三百块,他拉一天的货也不过就赚一百多块。
“哦,好好,我就在这儿下车。”丁月琪连忙拿上自己的东西,下了车。站在这个高档的小区外面,对于下一步该怎么办,她忽然踌躇了起來,但不管怎么说,也得先弄清馨蕊具体住在哪间房子里。
这样高档的小区保安工作一定做得很到位,可能不能轻易地打听到馨蕊的住处,只有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不过,丁月琪始终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只要找对人,钱到位,就沒有办不成的事。她决定,慢慢來,不着急,要拿出她几年前对付馨蕊的那些耐心來。
华硕给馨蕊租的是一楼的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这幢公寓是这所小区里最好的房间之一。
两间卧室都朝阳,起居室很大,也很宽敞。从落地长窗可以看见花园中的喷泉,从那间稍大些的卧室走出去,就是属于这套公寓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