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华硕回來,已经把他和丁月琪在婚礼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对馨蕊讲了。华硕是出于表达自己对她的忠贞,而她却从丁月琪的所作所为看出了她的不简单。这也是她坚定要和华硕在一起的主要因素之一。试问,她爱华硕如此倾心,怎能容许一个这么心机叵测的女人在自己爱人的身边呢?
“你这是污蔑-馨蕊呀江馨蕊,我真是错看了你,要知道你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初我和奶奶就不该收留你。”周云芳被气昏了头脑,她完全抛弃了一个贵妇人该有的风度。
此刻茶室里还有几位客人,听到周云芳的高声喧哗忍不住侧目而看。看着这阵势,真像周云芳和秦玉两个倚老卖老,仗势欺人。都不由得为馨蕊捏了一把汗,如此沉静温文尔雅的一个忻娘能对付得了吗?而后面馨蕊的一番表现,无疑又让这些忍不住看热闹的人大方点赞。
“周阿姨,请您注意自己的用词,我怎么是狼心狗肺了,您要是偏这么说,并不是对我的人身有什么亵渎,倒是玷污了你们自己的评人标准。”馨蕊依然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两下里的对比,谁高尚谁沒素质立马凸显无疑。
“云芳,注意你的语气。这毕竟是在公众诚呢。”秦玉不满地咕哝了一句,对于瞄过來的眼光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可是妈,她也太……”周云芳鼓了鼓嘴,后面的话到底还是沒有说出來。
“馨蕊,我一直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还是那句话,为了华硕,为了我们上官家,我还是恳请你离开华硕。”秦玉也不想再拖延时间了,最能说服馨蕊好像也只有这么一句话,她便直截了当地说了出來。
馨蕊听罢,沉思起來。上一次,秦奶奶也是打了这一张牌。结果,她就丝毫也沒有考虑硕哥哥的感受,立刻答应下來,灰溜溜地离开了金海市。可这一次,她绝不会再那么任由别人摆布了。她要竭尽所能捍卫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爱情。
“秦奶奶,我理解您的良苦用心。但我却不觉得您这样执意分开我和硕哥哥,是为了他好。相反,倒是害了他。您可能体会不到我们两个爱的有多深,沒有我,硕哥哥是不会有幸福的。”馨蕊直接干净利落地驳回了秦玉的论据。
“什么?”秦玉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想到馨蕊就这样直截了当地反驳自己。此刻她的大脑不由一阵木然,实在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话了。
“硕哥哥,已经把上次他生病住院的事告诉我了。上次,您是让我对他说绝情话的方式逼我离开了他,此后,他一直郁郁寡欢,险些得了抑郁症。后來还是满负荷的工作让他重新找回了自己,难道您就这么忍心让您的孙子郁郁寡欢地度过一生吗?对不起,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您。这回,硕哥哥特意费了很多周折才在银江市找到我,我们相处了几天,是我愈发地感觉到,我们俩个在一起才有幸福可言。再一次诚挚地说一声对不起,秦奶奶周阿姨,我不能答应你们让我离开硕哥哥的无理要求。”馨蕊义正词严而又斩钉截铁地说完这番话后,就站起身來,准备离开这里。
“等等,馨蕊,可是你不知道,月琪已经怀孕了,她已经有了华硕的孩子了。”秦玉听罢馨蕊刚才的一番话,脑袋一时有点发蒙,但她到底是阅历颇深,也经过了多次的大风大浪。情急之下,就编出了这个谎话來骗馨蕊。
“啊?”周云芳听到这话一下子呆住了,怎么回事?月琪怀孕了吗?沒有这么快吧?不过好在在这紧要关头,她的脑筋转得还算快,马上意识到了这一定是婆婆唬弄馨蕊的话。也幸好她那声“啊”的声音不太大,继而就接着拉长了声音,变成了附和的“嗯”声儿。
“沒错,月琪已经怀孕了。就是已经怀孕了。”周云芳忙不迭地说着,可是后面的话她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了,显然婆婆该怎么利用这丁月琪怀孕的话題,她还沒想明白。
馨蕊一阵怔忪,她确实被这句话震撼住了。
“月琪,你从小就沒有妈妈,难道你也忍心让华硕的孩子生下來就沒有母亲吗?若想让她有母亲,那么月琪就要把孩子带走,那孩子岂不又沒了父亲?再说这也是我们上官家族绝对不能允许的。”秦玉声情并茂地说着,声音都因为激动略微的发颤,眼睛里也很和适宜地汪出水润的东西來。
“馨蕊,我和秦奶奶都待你不薄,难道你就要甘心破坏我们的家庭吗?我盼孙子简直是望眼欲穿,难道你就那么忍心让我的好梦成为泡影?”与此同时,周云芳也放软了语气,和秦玉一起对馨蕊展开了苦情的攻势。
乱,晕。此刻在馨蕊脑海里闪现的就是这两个字。方才的坚定和自信在一瞬间仿佛也动摇了。脑海中不断闪现着秦玉的那句“你从小就沒有妈妈”,那种凄苦和孤独感仿佛就近在眼前。
“馨蕊,你不为任何人着想,也总该为那可怜的未出生的孩子考虑一下吧。馨蕊,这一次,就算秦奶奶求你了。”秦玉的声线又放柔了好几分,眼中的雾气愈发地浓厚了,整的这个模样,活脱脱一个受气老太太。
“我……”就在那个“好”字几乎从嘴里迸发而出的时候,馨蕊忽然意识到了秦玉和周云芳此刻使了什么计策。虽然不敢绝对地肯定她们两个在说谎,可是凭硕哥哥跟她说的他与丁月琪之间的关系,她们这话可就有了水分。
“怎么,你不相信?”周云芳看着馨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