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的清晨,微风轻拂树梢,一簇簇染绿了枝桠,一朵朵吹红了鲜花……一行人携着憧憬的情怀而来,却又在片刻之后,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挥一挥衣袖,留下一声长长的叹息,渐次消散在春风里,遗落了满地的节操,恐怕这辈子都再也捡不回来了!
而在那充满着香艳气氛的床帐内,再度被欲火灼烧了理智的众奸夫们……最终还是咬了咬银牙,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冒着被总攻大人绑在椅子上凌虐小雏菊的巨大风险,如狼似虎地将其扑倒在了身下!
一时之间,荡漾了床板,旖旎了春光,迎来了人森之中又一个销魂蚀骨的巅峰,叫人沉溺其间,不能自拔……永生难忘!
小鸟儿立在枝头上,跳来跳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有几只大胆的扑腾着翅膀飞到了门口,蹑着脚小心翼翼的踩到了那扇翻倒的门上,一下一下缓缓靠了进去。
陡然间,只听得床帐里传来一声呼嚎,吓得鸟雀们唰啦啦又拍着翅膀飞了开去,只留下跌宕起伏的声音回响在那个空旷的屋子里……来来回回,凄惨至极……
“啊啊啊……救命啊爹爹!爹你……不要走啊!特么要走也把我带走啊!艹……劳资兽不鸟了好吗!要被他们生吞活剥了啊有没有!唔——!”
就酱紫……一直到了第二天傍晚,总攻大人才颤颤悠悠的抖着小腿儿,在众奸夫的簇拥下,从澡房里迈着深一脚浅一脚的步子,走了出来。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澡房!而且还是在西厢的澡房!
至于他们是怎么从东厢到西厢的……如果你还有点儿节操,个中细节就不要多问了!总之,战况之惨烈,是你永远都无法想象的!
就在众人围在桌子边,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地夹菜递到总攻大人面前大献殷勤时……房门,又“叩叩”的响了两下。
同昨天清晨的那两下敲门声,是一样的力道,一样的节奏……不一样的,大概就是亲爹大人那饱受重创的心情了。
这时候,虽然大家都很正经地在吃饭,没有做羞羞的事情,可还是因为先前留下的阴霾太过浓厚,以至于众人都忍不住惊了一惊,甚至还有人不小心抖落了筷子上夹着的一片糖醋黄瓜……艾玛!岳父大人来了!
丫会不会操着一把五环大砍刀,冲进来把他们一个个剁成鱼段子?!
皇甫长安当下变了脸色,嘴里喊着一口清酒,吞了一半,还有一半留在舌尖,烧得舌头有些生疼,整个人却像是被人定住一般,不知下一秒该以何种姿态活在这个世界上……要去开门吗?!废话,亲爹就在门外,能不开门吗?!可尼玛……本宫做不到啊!
察觉到太子爷的僵硬,宫疏影不由微微收紧了搭在她腰际的手,靠上去在她耳边低低笑了一声。
“他不过是生了你,又不曾养过你,甚至这十几年来都不知道你的存在……这样的爹不要也罢,你怕他做什么?”
宫疏影的声音不大,但也没有刻意压制,隔着薄薄的一扇门板,自然很轻易就能传到西月涟的耳里……问得此言,某爹的脸色微微一寒,丫这是在离间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吗?……好,很好。
“就是!”
某人火上浇油地附和了一句,甩了甩他那不太灵活的手臂,挤到皇甫长安和皇甫砚真的中间,一把抱住了她的手臂,作保护私有财产状!
“你可是父皇一手带大的,父皇为了你不知道跟满朝的官员吵了几百次,不管怎么样……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七皇弟,注定是夜郎王朝的太子殿下!哪怕他是你的亲生爹爹,可若他想就这么把你带走了,哼……门儿都没有!”
“长安,一日夫妻百日恩,为夫跟了你那么久,甚至把清白都给你了你……难道还比不上那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
“七弟……你若是不想见他,我把他赶走便是。”
“长安,听说魔宫的人都不太正常,那个男人绝对有问题……你看他挑的都是什么时候?半夜三更闯到别人家的院子里坏人好事儿,呵……谁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
“七弟……我只问一句,你是要我们,还是要他?”
西月涟:“……”这群兔崽子到底是要闹哪样!
鬼织夫人:“……”看吧,早说了不该来,人家根本就不欢迎你!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特么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气质又那么出尘,武功还那么高……当然,最重要的是,特么谁让你是个男人!
闻人姬幽暗暗拉了拉闻人清祀的袖子,低声道:“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醋味儿……清祀你闻到没有?”
闻人清祀冰着一张娃娃脸,点了点头:“还有很浓的杀气……”
“咕噜——!”
皇甫长安一口吞下了嘴巴里的半口酒,终于恢复了神智,闻言不由得用奇怪的眼神在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尔后重重地拍了一把桌子!
“你们懂个p!他可是我爹,亲爹!不许你们这样说他!所谓血浓于水,哪怕把你们都休了……我也不能不要自己的亲爹好吗?!”
哪怕是曾经的,但亲爹大人也一样是天下第一的大美人好吗?!有这么一个爹,多拉风啊!她扑上去抱大腿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要呢?!
若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的话,那亲爹大人就算得上是半个仙人了!要不是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亲爹大人又心有所属……嘤嘤嘤!她都偷偷想过要把他给采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