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现在懒惰,那么以后就没有享受的资格了。
徐子望也是冲徐子晨摇摇头,离开。
新房。
卢暖泡在温温的热水里,享受着徐子衿的服务。
“嗯,相公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卢暖说完,惬意的眯上眼睛。
“舒服吗?”徐子衿轻轻的捏着卢暖的肩膀,不是很用力,又微微的用力。
生怕太用力,弄疼了他心爱的姑娘。
所以,很小心,很小心。
“嗯,只是,相公的服务的,是有所求,失去了那么一丁点味道!”卢暖淡声说道。
“你又知道了?”徐子衿似是而非的问。
脸上神色莫名。
“还能不知道么,我们是夫妻,相处了三年,这三年,你一开口,我就能够猜到你要说什么,只是子衿,你说,这才汾阳王最终的目的,真的是我们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阿暖,我们赌不起!”徐子衿说着,微微叹息,接着说道,“而且,你发现了没有,我们成亲,锦亲王府竟然没有派人来,也没有送来礼物,这其中……”
一定是有猫腻的。
卢暖闻言,沉思片刻,才说道,“不是好多年没有联系了吗?”
玄耀也是,这三年,和徐子衿都不曾联系过。
“说明什么?”徐子衿问卢暖。
他心中已经多多少少有了想法,但是想听听卢暖的意思。
因为很多时候,卢暖一句话,就能解开他心头的疑惑,让他茅塞顿开。
“让我想想!”卢暖说着,扭头搂住徐子衿的脖子,“亲爱的相公,让我先起来吧,再这么泡下去,都要起皮了!”
徐子衿失笑,“行,我抱你起来!”
卢暖摇摇头,“不了,你也洗洗吧,一股子汗味,难闻的很!”
徐子衿连忙抬手,拿起衣裳闻了闻,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像,真有那么一点酸臭的味道,那娘子先去床上,为夫随便洗洗,就过来伺候娘子!”
卢暖点点头,起身穿了衣裳,走出外间,却坐在藤椅上,任由初一给她擦拭头发,想的很入神。
就连什么时候,徐子衿洗好,摆手示意初一出去,也不知道。
直到头发干了,徐子衿抱着她,把她放在床上,卢暖才回神,抓住徐子衿说道,“子衿,你说,有没有可能,锦亲王他早已经有了异心?”
“这……”徐子衿闻言沉默了。
卢暖这个想法很大胆,但是不无可能。
“你想啊,皇位啊,谁都想要,尤其是锦亲王和林亲王,曾经,对于这个皇位,他们差一点就可以得到,可眼睁睁的看着唾手可得的皇位从自己手中溜走,第一次,是先皇,第二次,是玄煌,心里肯定会有积怨,如果锦亲王和林亲王与先皇的感情并不深厚,那么这一切,就大有可能了!”
卢暖说着,身子动了动,继续说道,“而且,按玄耀和你的关系,你成亲,就算他不来,也应该送一份厚礼过来,可是没有,或者是有,我们没有注意到!”
“明日问问福伯,家里宾客的礼物,都是福伯在打理的!”
卢暖点点头。
徐子衿翻身把卢暖压在身下,“娘子,不想这些闹心的事情了,天黑了,不如我们……”
“怎么,利用完了脑子,连身体也不放过?”卢暖柔声问道。
“没有,娘子误会了,为夫岂敢,再说了,为夫对娘子的爱,天地可鉴,日月可表,那是比真金白银还真的事情,为夫这不见娘子辛苦了,想犒劳娘子而已,娘子,你一定会成全为夫的一片良苦用心的吼!”
徐子衿说的认真,倒是把卢暖给逗乐了。
“你啊,真是怎么说怎么有理,反正就是想着法的折腾我,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只能一次,最多不许超过两次,明日还要去见师傅和蔚堡主,你总不能让我在两位长辈面前,出丑吧!”
“娘子说的是,那为夫轻轻的,软软的,保证伺候了娘子,又满足了为夫,可好?”
“恩恩……”
卢暖话还未说完,徐子衿已经迫不及待吻住卢暖的红唇,肆意汲取着属于她的甜蜜,她的一切。
从一开始的柔情似水,到后来的凶猛。
徐子衿早已经把自己的话抛到脑后,只想着,他要她,狠狠的要她。
带着卢暖一次次攀到巅峰……
大床摇曳,吱嘎吱嘎作响。
守在屋子外的初一初二红着脸,退出院子,坐在院子的台阶上,两个丫头不停的呼气。
就连那只雪白的狐狸,一个跳跃,窜到了卢暖和徐子衿的院子里。
“怎么办?”初二问。
若是平时,她们进去把这狐狸抓了就是,可是现在……
“你去夫人那边问问,我去看着,可不能让它闹腾出啥来!”初一说着,悄悄潜入院子,就见那狐狸在卢暖和徐子衿的门前,歪着脑袋。
见到初一的时候,也只是扭头瞄了一眼。
然后又直直的盯着卢暖的房门。
初一和它对视着……
初二急急忙忙找了陈氏,陈氏正和几个夫人搓麻将,初二站在一边,给各位夫人行了礼,才唤道,“夫人……”
陈氏一见初二,连忙起身,让别人帮她搓麻将,拉着初二走到一边,小声问道,“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在少奶奶那边伺候的吗?”
“那只狐狸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