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被金玉叶的吻堵住。
理智上,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她给不了他要的那种情,就不应该去捅破两人之间那层纸。
可是,这一刻,她吻了。
是情不自禁也好,感动也罢,她不想去追究,既然他执意要入她的生活,她若再无视下去,就是矫情了。
那么一个干净温润的男人,却愿意为她化身修罗,为她死,无怨无悔,唯一所求的,便是她快乐安好,这份情,她
这一吻的意义,和上次生日上的哪一吻不同。
她明白,他也明白。
碧色的眸子微合,唇与唇相贴,软软温温的触感,甜腻芬芳的气息,彼此的气息相容,交织……
一个吻,缠绵悱恻,极尽撩人。
流骁本就中了包房里的催情香,一路上他都极力压抑着,刚才淋了个冷水澡,那股燥热也褪去了不少,然而,这一个缱绻透着无尽温情的吻再次勾起了那股欲念,且来势汹汹。
呼!
寂静的浴室,急促的喘息特别明显,听在耳里,亦是一种诱惑。
流骁的脸很红,那双温润锃亮的眸子这会儿也漾着迷离的情欲之色,他双手捧着她脸,眼神专注而认真地瞧着她迷人的碧眸。
“叶子,你确定吗?你知道的,我不逼你,只想你顺心而为,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就算到了这一刻,流骁想到仍是她,现在喊停,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会难受,这是必然的,可是,他不愿她违心。
他们两人的关系,说是情人,却没有打破最后一层防线,说是朋友,却又超越了朋友的底线,准确来说,他们的相处模式,更似亲人,包容与守护并齐,永远斩不断,永远不背离。
当然,只是相处模式似亲人,他的心里,更希望是爱人,只是他不愿意给她压力。
若是突破了这道防线,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做到无欲无求。
金玉叶对上他隐忍的眸子,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妖冶的唇瓣一勾,脸上笑靥如花,“需要我教?”
碧瞳若琉璃,媚眼含春,那一笑间的风华媚色,极致的妖娆,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痴狂。
流骁呼吸一窒,眸色越发的深邃,他没有说话,直接倾身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如同他的人,温柔似水,绵长缱绻,给人无限的怜惜与尊重。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被赋予了无师自通的本领。
很快,衣衫飘离,男人的,女人的,堆积在一起,浴室里,喘息声,呢喃声,娇吟声,互相交织,组成一曲动人的旋律。
年轻的身体,冲动的年纪,其结果可想而知,再加上流骁中了些药,又有内力辅助,折腾起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丫的,不管外表多斯文,多温文尔雅的男人,一旦到了床上那就是十足十的狼,还是一头怎么也喂不保的饿狼。
“流骁,你这是准备将你两辈子的存货,一次性全献给我吗?”
在第n次,流骁蠢蠢欲动之时,金玉叶弃械投降,出声阻止。
流骁俊脸一红,不自在地抹了抹鼻子,“抱歉,我……控制不住!”
“行了,外头天亮了,休战,你帮我易容!”
极其了解她的流骁立即明白她的心思,俯身吻了吻她红肿却更加诱人的唇瓣,“嗯,你睡会儿,交给我!”
天大亮,朝阳似火。
叮铃铃……叮铃铃……
一向安静的小套房,门铃被人按响,一阵接着一阵,急促而刺耳。
“啊哈~来了,催魂啊,那个混蛋,扰人清梦!”
闵岩顶着鸡窝头,脚上踏着人字拖,一边打哈欠,一边骂骂咧咧的,眼睛似睁非睁,显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咔嚓——
门打开,待看清门外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眼带墨镜,面色明显不善的保镖时,眼睛霍然一睁,所有的瞌睡虫全跑光了。
“呃,你……你们找谁?”
我滴那个娘啊,这是哪里来的煞神!
黑衣保镖并没有回答他,他们分站两旁,中间让开一条道,“boss,就是这里!”
luky取下墨镜,挑了挑带着煞气的浓眉,碧眸一眯,“闪开!”
闵岩被他毫无温度的眸子一扫,身子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咽了咽口水,他颤颤地闪到一边,让他进去。
不能怪他胆儿小,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而已,对于黑社会的认知,也只是在电视上见过而已。
这群人,不用看就知道都不是什么善茬,他可惹不起。
luky进屋,碧眸打量了一圈,很简单的两室一厅套房,里面一目了然,他将眼神停留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手下明白了他的眼神,立即上前敲门。
只是还未等他叩响,门便开了,前来开门的人是流骁无疑。
看到客厅里的场景,墨玉般的眸子闪过一抹讶色,继而温温润润地开口,“luky先生这么早怎么来了,她还在睡!”
luky没理他,抬步来到卧室门口,一股浓郁的欢爱后留下的淫靡气息窜入鼻息,他眉宇皱了皱,碧色的眸子无端地闪过一抹冷光。
“魅少倒是fēng_liú快活,走到哪里都不缺美男献身!”
床上的男人像是刚被他吵醒一般,墨色的眸子睁开,看到他,眼底亦是闪过一丝讶异,“luky?你一大早来干嘛?听你这语气,难道是妒忌?放心,只要你肯献,我是不嫌弃的,好歹那地儿也没被人捅过!”
luky瞳孔一缩,他今天算是明白,原来活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