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她的那些本领和性子,归功于她的隐藏技术,可是,他想不明白,十八年来都为出过国门的女孩,又是怎么认识的少主的?
且看他们两人之间的相处,尽管称不上和谐,但是他们之间,那种外人无法插足的氛围,让他迷惑的同时,也深深黯然。
冷魅听到他的话,嗤笑一声,“我连他都不信,为何信你?”
樊祤眼里的迷惑更甚,“可是,他应该知道你的身份才对!”
“知道又怎么样,我死了,对他可没什么好处!”
他死了,她是等死,可若是她死了,那么,他会立即跟着嗝毙,所以,她并不怕他将事情抖出去,因为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樊祤不解,冷魅也没有帮他解惑的打算,下了车,连声招呼都没打,便进了自己的别墅。
看着里面咋亮起的灯光和那抹黑影,樊祤清透的眸子露出一丝复杂与黯然。
有谁会想到,商场上谁都想巴结,且拥有过亿身价的魅少,会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年仅二十的年轻女人。
仅用两年的时间,从以前的默默无闻,到现在人人追捧,这到底是怎怎样的实力与头脑?
他樊祤,自认为做不到她这般。
……
假期结束,回归军校,金玉叶一成不变的坑爹日子又来临了。
相对于军校的枯燥无味,严谨肃静,那些出任务的时光,简直就是天堂。
她的学制是两年,两年的时间,要装进脑子里的东西真是太多了,不过,想对于别人来说,也许困难,可是对于有过目不忘本领的她来说,还不算太吃力。
教导员和一些校方领导,许是知道她有这方面的天赋,再加上上次的任务,她完成得极为漂亮,所以,后面的课程,她比一般人要快,也好重好多。
教导员对她可谓是全方位,多方面培养,有的时候甚至送她去基层部队学习,加以增强她的军事底蕴,毕竟,学校终归是学校,还有很多东西,必须亲身历练才行。
这样的情况,让她更忙了,除了每个月的十五出去打一次牙祭,其余的时间,她基本都是呆在军校里。
这期间,她家四叔因为等不到她出去,耐不住,便来校内看过她一次。
至于夏奕,他的学习也不比她轻松多少,两人每天只在食堂上见见面,饭后坐在一起聊上几句。
听说,由于他电脑技术方面出色,学校也对他着重培养,以后进入部队机关单位是必然的。
秋去冬来,时间飞逝。
忙忙碌碌间,眨眼一年又到了尾声。
金玉叶在腊月十七,便被上头派到临市的部队实习了,过年虽然有两天假期,她也懒得回去。
没有哥哥和妈妈相伴,她呆哪儿都一样。
大年三十,部队的表演厅里准备了节目,宿舍里几个来至五湖四海的姑娘都去了,金玉叶对那些不怎么感兴趣,便一个人呆里面看书。
叩叩叩——
“金玉叶同志,有人找!”
外面传来的声音,让金玉叶讶异,放下手中的书,她跟着传话的士兵来到接待室。
待看到里面一袭军装,身姿挺拔威武的男人,她扬唇笑了笑,碧色的眸子里有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暖意。
“金玉叶同志,你二叔大过年的来看你,你们好好聚聚!”
金玉叶抬手敬了一个礼,“是,首长!”
“二叔,大年三十,你能逃脱你老爹老娘的手心,难得啊!”
车上,金玉叶慵懒地窝在男人暖暖的胸怀里,语气轻快而戏谑。
雷家虽然没有一般豪门大家那么多刻板的规矩,可是,由于大家伙儿一年到头都很忙碌,所以,过年的时候,基本是一大家子围在一起守岁的。
久而久之,这种现象便成了雷家的规矩,就连一向爱玩不着家的雷钧桀,在那一天也不被允许出门。
“老子跟他们说,我约了医生瞧病,他们若是不放,就抱不到小孙子!”
他不想她大过年的,还一个人在外,便不顾老头子的阻拦,硬是在吃了中午饭后,便出来了。
噗嗤——
金玉叶噗嗤一笑,手指往下戳了戳,“你这玩意儿坏了?”
丫的,也亏他想的出来,大年三十瞧病,奇葩!
不过,相对于抱孙心切的夏元琼来说,这个借口确实好用。
雷谨晫冷峻的脸庞一黑,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老子瞧的是相思病,至于这个,你不给老子耕耘播种,他们当然抱不到孙子!”
“二叔,我先声明哈,我不会帮你生儿子,所以,你若想要,就赶紧地找个好女……唔……”
没容她说完,雷谨晫宽厚的大掌便扣住她的后脑,俯身极快地堵住她的唇,唇舌略带惩罚性地在她口腔内就是一阵狂风扫荡。
一吻即罢,两人气喘吁吁。
雷谨晫双手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深邃的黑眸愠怒而执拗,“下次别让老子听到这种屁话,老子的儿子,必须由你的肚皮出来,你若不乐意,那便……不要也罢!”
将近三十的男人,有了稀罕的女人,要说不想要孩子,那纯粹是扯谈。
可是,他的孩子,必须由他爱的女人帮他孕育,他爱上了她,认定了她,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就算他要抽身,也抽不了,所以,若她真不乐意,他也只能认了。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