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壡景呼吸一窒,喉结不自觉地滑动着,他俯身含着她珠圆玉润的耳垂,叹息般地轻喃,“宝贝儿,你怎么能这般勾人!”
金玉叶知道这人的性子,也不和他抵抗,在他那富有魔力一般的大掌下,这会儿也只剩下娇喘的份。
“丫头,你终于成了我的妻!”
这样就够了!
不在乎过去,不论她心底有谁,她已是他的妻,她的名字,刻上了他的姓氏,将来的一年,两年,十年或是二十年,他有的是时间抚平过去,驱逐她心底的那人。
不依靠蛊的牵绊,只凭他对她那份超越一切的浓情。
衣服一件件散落,喘息一声声变浓,最原始的欲念衍生,浓浓情念在这份欲念中升华,沉淀,最后化为隽永。
豪华的别墅,大门紧闭,外面暗处的保镖像是得到主人的暗示,将别墅把守得密不透风,里面的电话线拔了,金玉叶和南壡景两人的手机关了。
连续三天三夜,南壡景将人扣在那张奢华的中古世纪的大床上,极致缠绵。
而外面,早已风起云涌。
唰——
纱帘被拉开,刺目的骄阳陡然映照进来,床上的睡美人儿卷翘的眼睫毛像是蝴蝶的羽翼般,颤动了几下,却没有如预料的那般醒来,而是翻过身子,继续睡她的觉。
呵呵~
阴魅低沉的笑声荡漾在空寂的卧室里,男人眉眼含笑,心情之愉悦,溢于言表。
他俯身,温凉性感的薄唇覆上她的,唇齿细细研磨,舌尖缱绻地勾勒,金色的阳光打在他们身上,画面美好温情,犹如世上最美的油画。
“嗯,滚一边去,我要睡觉!”
金玉叶恼怒地嘟嚷了几句,便再次翻过身子,趴在床上与周公约会。
丫的,三天三夜的需索无度,花样百出,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他变态的折腾。
南壡景轻笑,不甚正经地戏谑道:“这儿本就不大,你别压小了,爷还指望它能长大些!”
说着,他动手翻过她的身子,手在她胸前轻捏了两把,扯过一旁的薄被盖在她身上,再次在她唇瓣上流连了片刻,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哐当——
扰人的噪音让金玉叶眉头皱了皱,烦躁地拽过被子蒙住头,然而,后面又是噼里啪啦的声响,金玉叶恼怒的掀开丝滑的蚕丝被,抄起睡衣下楼。
“吵死了,你丫的想拆……”
后面的话,在看到厨房里那么狼狈的身影时,突然卡住,继而一阵嚣张的爆笑声响遍整栋别墅。
“哈哈哈……姓南的,你……哈哈……”
看着厨房里的男人,金玉叶笑得不可抑制,那双碧色的眸子因为大笑而渗出丝丝莹莹水润。
站在瓦斯灶前的南壡景,额前那漂亮的碎发被烧得卷起,眉毛也烧枯了些,那张绝艳无双的精致脸庞上,布满了油渍,水珠,身上亦是沾满了蛋液,看起来狼狈至极。
很难想象,矜贵霸气,优雅如王子般的男人,会有这样的时候。
“很好笑?”
南壡景嘴角勾着一丝危险的弧度,声音更是冷魅阴沉。
金玉叶看着携一身危险气息的男人一步步靠近,十分识时务地止住了笑声,只不过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掩藏不住。
“呵呵,这画面太有喜感了!”
“没良心的东西!”
想他堂堂一国王爷,一代天骄,前世今生,都未入过厨房,怜她操劳过度,想帮她弄份早餐,却没想到,他南壡景能征服一切难解之事,却征服不了一份简简单单的煎蛋。
见他面色阴沉可怖,且手背上被油渍烫伤了一大片,金玉叶知道这别扭又变态的男人是真恼了,便收敛了神色,语气温软娇哝,“得,厨房里的活儿,难为你了,你去处理一下,我自个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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