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收到一份绝对重量级的礼物,金玉叶那脑袋瓜子思前想后,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对于不能掌控的事,她心里是极不舒坦的,尽管这人也许没有恶意。
她让人去快递公司查了下,可仍是查不出背后寄这东西之人的只字片语,而南壡景,他知道的,也就那么多,那份所谓的名单对与同盟会很是重要。
另外,纸条上的龙纹戒,就是当初黛夫人交给她的戒指,曾经她给了哥哥,后来又从冷斯那里拿了回来。
听说那算是同盟会的信物,就如同古代皇帝手中的玉玺一样。拥有这两样东西,才能全部掌握同盟会的势力。
查不到,金玉叶便也不了了之,如今她尚在月子里,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逗逗儿子,日子悠闲到无聊的地步。
不过,最让人不能忍受的是,月子里不能洗头洗澡,身上还好些,可以弄些热水擦擦。
可这头发,生小肉包那天本就出了不少汗,如今又是夏天,现在几乎都发臭了,这让有轻微洁癖的金玉叶浑身都难受的紧,每每想偷偷洗的时候,不是这个冒出来,就是那个冒出来,死活不让她洗。
一个月,就这样悄然而过,这些天倒是风平浪静的,既没不速之客人打扰,也没发生令人闹心的事儿。
今天小肉包终于满月了。
相对而言,金玉叶也解放了。
一大早,她便钻进浴室,里里外外,将自己彻彻底底地洗了一遍,最后还在浴缸里泡了个玫瑰花浴。
身份不方便,众伙儿也没打算再这边大肆铺张办满月酒的事儿,只是在家里烧了一大桌子菜,邀请了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过来吃顿饭,等回美国的时候,再补办。
热热闹闹地一顿满月宴,大家伙儿摒弃身份,都放开了喝,就连一向不合群的南壡景,在今天这样的日子,也难得的放下芥蒂和那变态的洁癖,和他们碰杯。
不知是他平时得罪人太多还是咋地,几个男人包倪星恺和叛主的樊祤在内,都往死里灌他酒,那势头,好似不将他放倒,誓不罢休一般。
金玉叶瞧着他们一个个热情高涨的劲头儿,再看看身边儿南壡景那张妖异的面容,红都未红一分的样子,她不着痕迹地往地下一看,果然,这丫的再用内力逼酒。
今儿个就算他们都倒了,他也不会倒下。
很想好心地提醒一句,突然,桌底下的手心被捏了一把,“宝贝儿,爷今天可是难得纡尊降贵,给他们面子!”
得,这妖孽察觉了她的意图。
金玉叶略显同情地看了他们一秒,只能再心底替他们几个哀默一秒,特别是背离主子的樊祤,她可是知道,这妖孽,记仇的紧。
南壡景傲气,她一直都知道,这股傲气倒不是他刻意为之,而是与生俱来的。
古代当王爷,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加上他傲视一切的变态性子,别说和人同桌吃饭,就是说话,一般人都无法近他十步之内。
到了这里,他倒是改变了不少。
当然,他傲,却也有傲的资本。
最后的结果,如金玉叶所料,除了伤未愈不宜饮酒的流骁,其余的男人都给喝趴下了,而南壡景却依然跟个没事人似的。
好在这里的客房够多,金玉叶将金成睿扶进客房,弄了杯醒酒汤给他后,又将醉的不省人事的金世煊搬回他这些天所住的房间,又是脱衣服,又是擦身子。
哥哥酒品倒是挺好,喝醉了就是睡,不像江源,看着斯斯文文,可这会儿在客厅里又唱又跳的,气的倪星悦脑门子疼。
弄好了一切,金玉叶额角已经布满了细细的蜜汗,她将空调温度调节了下,拉过一旁的薄被,盖住他的胸口,准备离开离开,然而——
下一秒,身子被人猛地一拽,人倒在床上,一具火热的胸膛倾身而上。
本是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这会儿却睁开了那双发亮的眼眸,此时那双眼底,哪有半分醉意?
“哥,你……”
“小叶,哥想你了!”
话落,金世煊直接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金玉叶睁大着一双碧眸,无语至极。
丫的,她怎么忘了,她这个哥哥,有那么点儿小腹黑呢。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今天晚上,她可是几个男人眼中的餐点,都憋了几个月了,几双眼睛全都干巴巴地盼着她满月。
他们想合伙将最霸道最难缠的南壡景给灌醉,而后再一较高下,木有想到,那货居然有千杯不醉的酒量,若不是他事先吃了解酒药,恐怕这会儿真是不醒人事了。
自从她怀上孩子,金世煊就没碰过她了,将近十一个月的禁欲,这一开闸,那后果,不言而喻。
这边,衣服脱了,干柴烈火碰上了,那边的主卧室,南壡景逗弄了小肉包一会儿,见他睡着,便让月嫂抱出去了。
他进浴室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倒了两杯红酒,而后打开电视,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新闻,一边等着某个女人回房。
只是,越等,他的眉头皱的也就越厉害,当时钟指到十点二十分,距离她将醉死过去的金世煊送回房已经过了五十分钟后,他再也坐不住了。
来到金世煊房间,还未走近,耳力非同一般的他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不用脑子想,他也知道里面这会儿正在上演什么样的画面。
妖孽的俊脸突然就黑了,浑身寒气外泄,冷气逼人。
,居然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