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眼神落在金玉婷手腕上那一处小小的针眼上,“我初步怀疑孙小姐被人注了毒品,不过具体情况还要进一步化验!”
杨婉君身子一个踉跄,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
噗——
金成嵘听到这话,再多重打击之下,积压在心头的一口血气终是忍不住喷了出来,最后两眼一黑,双眼一闭,身子直直往后倒了下去。
“金先生!”
“成嵘!”
“大少爷!”
各种惊呼声夹杂在一起,形成一幅混乱的场面。
这边,金家人心惶惶,惊慌失措,另一边,雷家。
金玉叶被迫躺在床上,客房的门被推开,夏沅琼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步履优雅。
尽管年近六十,可那身姿那步伐看起来甚是养眼,保养极好的脸色漾着慈爱的笑容,“来,叶丫头,喝完安神汤,压压惊,安安神!”
听说当年可是京都有名的一枝花,留过洋的,现在出国已经很普遍了,不过那时候还算比较新鲜的。
回来之后,在一次宴会上一眼便看对了雷老爷子,她大胆豪放的扬言,非他不嫁。
当时雷老爷子并不是位高权重的司令员,而是一名少校,不但丧偶带着两个孩子不说,还大了她十七八岁。
夏家当时同样是有名的望族,夏老爷子当然不会同意他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清清白白的闺女嫁给一个二婚且年纪还是那么大,又带着两个孩子的老男人。
所以这场老夫少妻的爱情长跑,长达八年,待她终于嫁进雷家时,已经三十有二了。
金玉叶连忙坐起身子,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托盘放到床边的床头柜上,撩了撩发,语气温软道:“奶奶,我没什么大碍,你就别为我忙活了!”
“呵呵,喝了总归是要好点!”
夏沅琼将汤盅端起,递到她手上,金玉叶盛情难却,道了声谢后,喝了。
“啧啧啧,这待遇,连我都没享受过啊!”
门口出来一个吊儿郎当的邪肆声音,雷钧桀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慵懒地斜靠在门口。
“得了,你个混小子,女朋友受伤了,你还到处游荡,好好陪陪人家!”
夏沅琼端着托盘出来,经过他身边时,轻拍了他一把。
雷钧桀顽皮地敬了一个军礼,“遵命,奶奶!”
靠坐在床上的金玉叶看着这样的雷钧桀,脸上温婉的笑容突然变得邪肆,“没想到京都第一恶霸,fēng_liú桀少,在家居然是个乖宝宝啊!”
相较于金家,雷家这样的气氛在豪门里,算是很难得的了。
雷钧桀在她床边站定,看着有点妖的桃花眼直直盯着她,突然没头没尾地吐出一句,“你跟我二叔睡过吧?”
因为下药事件被二叔设计逼婚,他特地查了那天晚上酒店的摄像头,不过,当时灯光有些昏黄,再加上进去的那个女人一直低着头,所以看不清楚面貌。
前些天无意中听说她那天晚上在帝豪点了个男人,且还让郝经理在隔壁酒店开了房,一番查探之下,才有些怀疑那晚进入二叔客房的人是她,只不过还不确定。
直到今天,二叔的大动干戈,和联想到二叔在订婚典礼上的反常,他才确定,那晚的女人是她无疑。
在确定这事后,他真的很想对老天比中指,妈的,这都是什么事!
金玉叶微愣一秒。
继而,低低的笑出声来,“呵呵,看你这话问的!”
她顿了顿,眼皮轻掀,深幽的碧眸邪邪地睨着他,“貌似不在你的关心范围内吧?”
挑了挑眉,雷钧桀在床上坐下,嘴角微扬,“原则上,是不关我什么事,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雷家虽然比较开明,可这种事,家里还是不允许发生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我二叔!”
“二叔的条件,京都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受女人欢迎的程度自是不在话下,你到时候别陷了进去,免得受伤,另外,我们双方可是有协议的,在外面,必须要维持对方的脸面,你可以玩,我也可以玩,但这只是限于背地里!”
雷钧桀说这话,并没有针对什么事,或者是人,他只是站在客观的角度来告诉她,她和他家二叔不可能。
也是,全京都都知道金玉叶是雷家长孙雷钧桀的未婚妻,若是以后传出她和雷家老二有什么的话,相信绝对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金玉叶笑了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其实我想告诉你,这话你应该跟你二叔说,是他千方百计的想将我拖上床,说实在的,若是说服了他,姐还得感谢你,你那二叔,可不是什么好鸟!”
雷钧桀嘴角抽了抽,“丫的,认为我二叔不是好鸟的,恐怕全京都的女人,也就你这个疯子了吧!”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女人脑子和别人构造不同,没心没肺的,她怎么可能会受伤?
至于他家二叔想将她拖上床,还真有这可能,毕竟,他对那晚的那个女人是势在必得。
夜深人静,新春的喜庆并没有因为这次动静极大的绑架事件而受到影响,外面的人还是要怎么玩就怎么玩,那炫目的烟火照亮半边天。
咔嚓——
阳台的玻璃门被推开,金玉叶没好气地拉过被子,蒙住头。
丫的,这qín_shòu爬阳台爬上瘾了。
雷谨晫在床沿坐下,伸手拽了拽她的被子,“出来,老子过来陪你睡,不怕!”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