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捕司?”
老者皱眉更深了,怎么又会跟巡捕司扯上关系。
林言似乎瞧出了眼前这位老者是友不是敌,又是官员,点头:“对,巡捕司的人突然来把沈兄带走了,不知什么原因……这位大人,你可认识徐大人?”
老者看了林言一眼:“哪位徐大人?”
林言看了一眼徐老汉,徐老汉赶紧道:“住在城北的那位礼部尚书徐大人。”
虽然不知道沈兄到底怎么会认识礼部尚书大人。
但现在来看,他们这些人在京城没有人脉,能仰仗的也只有这位尚书大人了。
林言看了看眼前这位老者:“这位大人,您认识吗?”
老者面无表情:“认识。”
林言大喜:“那劳烦这位大人,能带我们去见尚书大人吗?”
“不能!”
“啊?为何?”
老者瞥了他一眼:“因为我就是!”
在场其他人:“……”
大家都有点懵!
“巡捕司竟然无故抓人,看来这些年他们倒也越来越放肆了!”
眼前这位老者,自然就是带来了陛下手谕的徐大人。
此时他重重的哼了一声:“走,去巡捕司!”
说吧,回轿子,一行人转头朝着巡捕司而去。
剩下林言等人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沈兄他,怎么会认识礼部尚书大人?”
“又为什么会跟当今陛下扯上关系?”
林言想了半天,才道:“该不会是……沈兄跟公主好上了,要成驸马了吧?”
“哎呦!”
林言猝不及防,捂住了脑袋。
旁边传来了林沁气愤的声音:“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赶紧去巡捕司看看?”
……
巡捕司内。
一路上,沈桥都在思考着,到底是什么人在针对他。
他来京城不过几天,但是得罪的人倒不少。
昨晚沈桥便得罪了一大帮的人。
那个曾长旭,更是什么大理寺卿之子,还有那个什么陈钦,礼部侍郎之子,更别说还有那一帮才子权贵了。
只不过,当时沈桥使用的是林言的名字,按理来说,就算是要抓,那也是抓林言吧?
不应该是这么个逻辑吧?
所以,这巡捕司的事,多半可能跟昨晚无关。
那么……
沈桥心里也就有了答案。
他来京城,还得罪过的一个人,就呼之欲出了。
果不其然,当沈桥踏入巡捕司时,立刻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司徒行正站在衙门的另一边,满脸狞笑的盯着沈桥:“小子,我早说过让你等着,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吧。”
沈桥面无表情。
除了昨晚之外,唯一知道沈桥身份和住址,并且还得罪过的人,也就只有眼前此人了。
再联想起此人的身份,他爹乃是刑部侍郎。
而这巡捕司又与刑部关系千丝万缕。
那么……一切就都对的上了。
“你很开心?”沈桥看了他一眼。
司徒行狞笑道:“我为什么不开心?小子,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我早说过,得罪我没有好下场!”
这两天,司徒行心中可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从那日自己的侍卫被人tuō_guāng挂在城墙上,让他的老脸丢尽,他就成了圈子里的笑话。
在有心人的打探下,更是得知了原来他被一个无名之辈给打了脸。
这更是让司徒行难受。
从来只有他欺负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欺负他了。
沈桥淡淡道:“所以,你这是公报私仇?”
司徒行满脸得意:“我就是公报私仇,你又能奈我何?”
“我爹可是刑部侍郎,你拿什么跟我斗?小子,到了这里,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的。”
司徒行的眼神中满是阴狠。
沈桥只是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你们如此之举,不怕传出去吗?”
“这里都是我的人,谁敢传出去?进了这里,就是你的死期!”
司徒行冷笑道:“你一个乡下佬竟然敢得罪本公子,本公子今天就让你知道错。来人,给我教训他!”
旁边立刻就有两个巡捕司的人提着手上的家伙就朝着沈桥狞笑招呼了过来。
沈桥面无表情后退,轻松躲过两人的攻击。
两人顿时再次逼近。
这一次沈桥直接出手,一脚踢出,其中一人直接被沈桥踢飞了出去。
另一人瞧见这一幕,顿时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不敢再动。
这些巡捕司的成员不过是最普通的捕快罢了,如今的沈桥丝毫不放在眼里。
“好身手啊!”
身后传来了司徒行阴冷的笑声:“不过,你完了,你竟然敢袭击巡捕司官吏,你完了!”
司徒行的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官员:“白大人,你都看见了吧?此人袭击巡捕司官吏,该当何罪?”
这位官员冷冷道:“根据赵国律例,袭击官吏着,视情况而定,轻者重打三十大板,收监半个月。重则没收家产,流放充军!”
听到这话,司徒行脸上的神色愈发得意了,他盯着沈桥:“乡下佬,你听到了没有,你完了,你死定了!”
“我早说过,你一个乡下佬怎么跟本公子斗?本公子要弄死你,轻而易举!”
钓鱼执法?
沈桥突然很想笑。
从来只有他钓鱼,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他人钓鱼执法。
这司徒行,他钓的是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