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儿子滴,给老子打!”
“给老子往死里打,打!”
“弟兄们,都特么别怂,给我挺住!”
“给我马上进行重炮轰击!”
重炮新营长王小鹿一边举枪射击,一边大声怒吼道。
在他的身前一字排开了二十六门的一五五口径的重炮,这些火炮最大的特点就是火炮口径非常大,高昂的炮口和修长的炮管直指星星点点的夜空,巨大的底座和硕大的轮子无不显示着它巨大的威力。
这种火炮只要一发炮弹炮弹下去,方圆四十米内将人畜全无,堪称是陆战的一大杀器。
米军新型一五五毫米榴弹炮,它全重五点八吨,能发射高爆弹、烟雾弹、化学弹等多种炮弹,炮弹重量一般为四十八公斤,射程为十五公里,一个炮班一般为十一人左右。
“是!长官!”
一名国军少尉立刻大声的回应道。
接着全体重炮部队的全员炮兵,均是迅速的进入炮位,飞快的摇动起炮架,调整高低脚架转移炮管,
然后那些炮兵就拿着一把大铁钳夹起了一枚硕大的炮弹合力放到了炮膛里,接着使用包裹着棉布的长杆将炮弹推进了炮膛深处。
“咣当”一声,
一名炮兵立刻合上了炮栓。
“全体都有,听我口令!距离,高爆弹一枚,放!”
一名举着小红旗的少尉举起了小旗子大声喊道:
“轰……”
“轰……”
“轰……”
“轰……”
......
只见这一门门火炮的炮口顿时飞快的pēn_shè出了一股巨大的浓烟,沉重的炮身猛的一退后才在巨大的弹力之下弹回了原来的位置。
接着电光火石之间,正在炮击的正欢喜的野战重炮兵第1旅炮的阵地上,就迅猛的响起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一股黑烟冲天而起。
接着日军和刘飞洋两方部队所发射出击的照明弹的照耀下,
立即可以看到当硝烟散去后,一个直径约为三十米左右的巨大黑色弹坑顿时显露了出来,刚刚还在一门日军重炮,连同操作它炮击的那些日军炮兵,也瞬间被轰炸的人间蒸发了,巨大的爆炸威力让在场的所有日军都触目惊心,为之咋舌。
“哒哒哒哒哒……”
“咚咚咚咚……”
“打……给我狠狠的打!”
“把这些狗东西全部炸死!”
“让他们知道不是只有他们才有重炮群的!咱们的重炮也多着呢!”
“炸死这些狗东西!”
“给我狠狠的炮击!”
“炮击!”
出身于川军的重炮新营长王小鹿,在看到自己的川军侦察营,基本上被日军的重炮部队给炸的全军覆灭了的下场时候,他也是杀红了眼的,狂暴的指挥着自己的重炮部队,拼命的炮击着日军野战重炮兵第1旅炮,还有其它的日军炮兵部队。
他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剧烈的爆炸声和尖锐呼啸声不停的在阵地上响起,火光交织着爆炸以及被弹片击中的士兵发出的惨叫和双方指挥官,那声嘶力竭的咆哮般的命令声。
一霎那,一排排的炮弹便铺天盖地的攒落下来。
再然后整个防御阵地都被炮弹爆炸的红光、硝烟以及腾起的烟尘所覆盖!
日军部队,和刘飞洋的部队,双方的视野中再看不到别的东西,他们的耳畔除了爆炸声,也再听不到别的声响。
双方互相炮击的声音,越来越轰耳欲聋着,逐渐进入了白热化的战斗阶段。
而且双方的步兵部队都是一批又一批,一个班又一个班;一个排又一个排,甚至是再次一个连又一个连队的官兵,均是被瞬间炸死,炸伤。
日军则是一个小队又一个小队,一个中队又一个中队,一个大队又一个大队的被炸的全军覆灭了。
“八嘎呀路!”
“该死的!刘飞洋!”
“该死的支那军炮队!”
“给我撤!快撤!”
就在日军野战重炮兵第1旅炮,外加第16师团炮兵联队部分炮队,正在和刘飞洋的重炮炮队,外加重型迫击炮队,和火炮部队进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疯狂炮战的时候,歩兵第9联队长神谷保孝却是心痛的在滴血的怒吼咆哮道。
因为他一个联队,已经被炸死了差不多两个大队的步兵了。
如果还不马上进行撤离前线的话,恐怕就要被炸的全军覆没了。
此时此刻的歩兵第9联队长神谷保孝在暴怒之后,他却是心慌意乱的哭泣了。
他是被炸哭了。
一个3800人的联队明显大于同时国军的一个步兵团,但是现在已经伤亡超过了1500多号人,
面对如此巨大的阵亡率,歩兵第9联队长神谷保孝是真的惊了,肉痛的无法形容。
一五五口径榴弹炮的威力实在是吓怕了不少的鬼子官兵,包括怒发冲冠完毕之后的歩兵第9联队长神谷保孝。
“八嘎呀路!为什么支那军还有这么多的重炮反击我们的?”
“八嘎呀路!到底为什么啊!”
“这根本就不是我们平时遇到的支那军!”
“对面的支那军到底是什么番号?”
“八嘎呀路!”“我们的情报绝对有误!”
“八嘎呀路!”
就在歩兵第9联队长神谷保孝吓怕了之后,正在紧急的命令着自己的残余鬼子部队,进行拼命的撤离之际,
野战重炮兵第1旅指挥官内三田也是恐惧发现,刘飞洋的重炮部队进行的反击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