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曦沉吟许久，才缓缓低声说道：“我这样做究竟是不是对的？”
可惜，没有人回答孙曦的话语。
孙曦缓缓摇了摇头，继而也朝着前方行去。
四周的云雾依旧有些厚重，看起来整个世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孙曦刚刚走进这云海之中，整个人心中都已经被这一幕景象所震撼住了。不过，孙曦却并没有过多地观看这四周的景象，而是依旧在思索着刚才出现的那道声音。
不过正在这个时候，四周的天空之中突然出现一道声音，不过却依旧如同是先前第一道声音一般，有些听不懂。
许久，那声音接着响起，这一次却是能够听懂的。
“对与错，皆存乎一心。”
“对与错，皆存乎一心？”孙曦念叨一句，却在不停的思索着。或许这就是自己刚才那个问题的回答？可是，自己究竟能不能这样做啊？
那声音响后，便再也没有出现了。而孙曦则依旧站在原地，怔怔站着，一动不动。
四周那些飘渺的云海，缓缓汇聚过来，继而慢慢飘散。四周的景象依旧如同原来一般，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不过刹那之间，孙曦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天空，心中却有些疑惑，“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云海云海，虚无缥缈。一切都是虚无，自然是不知道的。”那声音接着再一次响起。
听着那声音，孙曦再一次沉默许久，一直没有说话。而那个声音也好像就此彻底消失不见一般，再也没有在这里响起来。
不过，在这个时候，远处的云海忽然开始运动起来，那速度不快不慢，不过看上去却有些异常。
那种云海之中的移动，却不是风吹着云在动，而是云自己在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指引着一般。缓慢而又坚定，继而缓缓在前方汇聚起来。
那汇聚起来的云雾，终于露出了天边的一抹太阳，继而阳光普照，那云雾上面散发着一层金色光芒，看上去异常壮观。
不过，在孙曦看来，那上面却像是一个个字画一般。这些字画，孙曦都是见过的，就像刚才在门口的时候，看到的门背面的那些字画，一模一样的。
不过，这一次孙曦看来，脸上却是一片惊愕神情，瞬间，脸色惨白一片，心中扑腾扑腾，跳个不停。这种情况，是孙曦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就算是曾经陷入到死亡境地的时候，也没有东西让孙曦这般害怕，这般胆怯。
不过，这一次这一切都是真的。
望着眼前的那些字画，许久，孙曦的心都没有平静下来。
不过孙曦也还是久久无语，只是这般看着，看着。
时间一分分流逝，不过天边的那一抹阳光却像是没有丝毫移动一般，一直就这样照射着那层云海，照射着那云雾形成的字画上面。
而孙曦也就这样怔怔地看着，任凭时间就这样缓慢的流逝，不过孙曦却依旧没有丝毫行动。
“这不行的，不可能的！”许久，孙曦才出口说道。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皆作如是观。”
声音比较低沉，不过却像是在孙曦的心底响起一般，使得孙曦脸上有些震撼。
孙曦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这样望着面前那片云海，怔怔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