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九不明月神为何发笑,一双明眸怔怔的望着她如花般的脸庞,轻轻道:“你笑什么?”
月神一时间浮想联翩,陶醉在自己所幻想的梦境中。
忽然之间,冷风拂面,白雾蔼蔼,一个泪流满面的、披头散发的宫装丽人,如鬼魂般出现在她的幻想中。只听她长叹一声,惆怅百转道:“你就是不听娘的话儿,这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早晚会被他们害苦的……”
“娘……我听你的话……”月神眼角流下泪来,那宫装美妇点头,飘然远去,消失在她的幻境中。
“娘……不要走……”月神情深意动,突然挣扎着向那一团云雾抓去。
“啊……痛死我了……”
她的身体跟着意念一起波动,肋骨错位的剧烈疼痛,使她从悲伤的环境中醒悟过来,却感到小手牢牢地抓住了一只温暖的大手,再泪眼阑干的望去,映入眼帘的却是陈小九温润淡雅的笑容。
“你……你快放开我,登徒子……”月神气苦道。
“明明是你发疯似的攥紧了我的手,哎呦……好舒服!”陈小九忍不住轻柔慢捻了几下,方绅士般的松开了大手,放到嘴边轻轻嗅着,闭着眼睛道:“好香哪……”
“大yin贼……”月神不由得一脸苦笑,想着自己方才的梦境,浑身宛如被浇了一盆冰水,从臻首冷到脚趾。
她暗中长出了一口浊气,心中叫了一声糟糕:自己就在刚刚那么短的时间中,竟然出现了两次晕乎乎的幻想,嗯……一定是肩胛骨处的毒素逐渐蔓延到了身体中。
这可如何是好?
陈小九一脸嬉笑的看着月神游移不定的眼眸,调戏道:“月神姐姐,你在想什么?一阵笑一阵哭的?莫不是想着咱们洞房时的浪漫情事?”
“yin贼,你满脑子都装了一些什么破烂玩意?我哭笑不得与洞房花烛有什么关系?”月神心中冰凉,抬头看到陈小九嬉皮笑脸的面孔,没来由得温暖了许多。,
“这个月神姐姐便不懂了!”陈小九得意洋洋道:“咱们二人洞房之前,柔情蜜意,你自然高兴的很;可当洞房之后,你初破身子,痛的泪珠滚滚,不能下床,啧啧……这不就是又哭又笑吗?”
月神又气又羞,芊芊玉手在陈小九的大腿上嗔怨的掐了一下,娇声道:“yin贼,就知道拐着弯儿的占我的便宜,我每i听你胡言乱语,便是气也被你气死了……还说什么洞房花烛,我呸……”
“嗯哼……好痛……”
陈小九皱着眉头,轻叫了一声!
月神撇撇嘴,气苦道:“就会演戏,我只不过是轻轻捏了一下你的大腿,你便痛成这幅模样?难道你想让我可怜你,然后以身相许吗?哼……白i做梦!”
陈小九依然皱着眉头,讪讪笑着:“嗯……我是逗你玩的,现在是夜深人静之时,我就算梦,也是黑i做梦,与白i有何相干?”
说着话,忽然抽搐的咧了咧嘴,一副痛彻骨髓的样子,却又忍不住说道:“再者,姐姐这‘白i’这两字,用的也不贴切,我怎么会白‘i’你呢!我付出了‘嘿咻嘿咻’的劳动,你收获了‘嗯哼嗯哼’的舒爽,断不能算做白‘i’的……”
“你混蛋……不仅言语上调戏我,还装出一副万分疼痛的样子,哼……我自己有多少力气,我还不清楚嘛?再装,我便要狠狠的掐你!”她说着话,用力的扭转脑袋,伸手玉手便向陈小九大腿抓去。
可是小手伸到半路,便突兀的挺了下来,美眸凝望之处,正是陈小九大腿根部那血肉模糊的一片惨寰:这登徒子哪里是装的?分明是真的痛,唉……自己刚才一定是正好掐在他的伤口上了……
她讪讪望着那斑斑血迹,心头涌上一阵浓浓的内疚,红着小脸,一双小手却由狠戾的掐扭转为温柔的抚摸,樱桃小口微微张启,轻柔道:“还痛吗?刚才是我不好……”
陈小九最见不得的就是月神这幅温柔的小媳妇模样,虽然身上疼痛,心底却舒服的上了天,他轻轻抓着她的小手,反复把玩,嘻嘻笑道:“本来是很痛,不过被我的小媳妇轻轻的摸了一下,便不那么痛了……”
“胡说八道,谁是你的小媳妇?”月神气呼呼的甩掉他的大手,怔怔的仰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耳边冷风吹过,沙沙作响,似乎要带走她心头的汩汩暖流。
“你怎么了?我的小媳妇生气了?”陈小九道。
月神深呼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心如刀绞道:“小九,虽然你救过我数次,就算我伤好之后,恐怕也不忍心杀了你。但今生今世,你休想与我有什么瓜葛、休想与红杏再见一面、也休想毁灭邪月教的大好基业。”
“如果你敢违背我的心意,我便……我便……”她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垂下,鼻翼轻轻抽泣,一副可怜兮兮却又无比yin狠的模样。
“你便要杀我了我是吗?”陈小九毫不在意,大手为她轻轻拂拭眼角的泪水,神se决然道:“我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邪月教束缚了你与红杏的思想,我必须将它连根铲除;我喜欢的女人,也一定要紧紧的揽在怀中,尽管你要杀我,我也绝不后悔!”
月神闻言,神情为之一怔!
陈小九寻找到她的柔荑,紧紧的捏在手中,信誓旦旦道:“我不但要娶红杏,还要娶月神姐姐,你们两个,以后都要做我的乖乖小媳妇,一个都休想跑掉,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