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陈小九望着阮成保,一脸冷笑:“此乃我皇恩赐,否则我大燕凭什么要让自己子民挥洒热血,为别人做嫁衣?掀开盖子,说得不好听一些,安南国的生死存亡,安南百姓的颠沛流离,与我大燕何干?阮将军苦苦哀求让我大燕出兵相助,又岂非欺人太甚?”
“这……”
阮成保一张脸憋得紫红,却又没有辩白的理由,杵在那里,讪讪道:“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陈小九成足在握,哪里会手软?
他不理睬阮成保那张紫红的脸,侧头对阮良说道:“正因为我与阮兄私交甚厚,才处心积虑,硬着头皮,为阮兄谋划,向皇上进言,皇上凭什么要让大燕子民的血为外国而流?还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勉强同意了这个过于为难的要求?可是皇上提出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又哪里过分了?不然……皇上有什么理由出兵相助?难道安南还想做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国公大人,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咱们可以慢慢商量。”
阮良僵硬的露出笑脸,又频繁的向阮成保使眼色,让他说两句软话,让局面回暖。
阮成保紧紧板着脸,扭过头去,一声不吭。
“如此一来,我倒是不用为难了。”
陈小九忽然放声大笑:“虽然皇上同意分兵安南,但我心中实则为分兵解救安南感到万分担忧,万一宁都被攻陷,我将承担千载骂名,身败名裂,这代价可是太大了,现如今我已经仁至义尽,是阮将军不答应,倒让我解脱了!甚好,甚好!此事,便休要再提!”
一扇打开的门就这么被封死了,阮良心中很是无奈,欲言又止,沉吟半响,又期期艾艾道:“国公大人不想打探战神花无意的消息了?我这些日子可是一直在尽力寻找呢,就怕这场战乱将花无意牵连进去,心里惶惶不安呢!”
他分明是想利用此事逼迫小九就范,却又怕适得其反,沉吟良久,终于说出来,除此之外,他无牌可打!
“呵呵,阮兄若不提醒我,我几乎将这件事情忘在脑后了。”
陈小九心想着我的老丈人早就找到了,还用你操那份闲心?莫测高深的一笑,说道:“那真是有劳阮兄了,不过从现在开始阮兄不用在纠结此事了,我自有分寸。”
啊?自有分寸?
阮良登时心里就控制不住的发毛他原以为这张牌会很有效,却没想到陈小九根本不在乎,不仅得罪了人,还白白的打了水漂。
“国公大人,出兵之事咱们还可再商议!”
“不!”陈小九板着脸,严词拒绝,“此事没什么可商议的,再计较下去,可就影响咱们之间的感情了,来!阮兄、阮将军,既然来府上,那就不要客气,咱们喝上几杯,借酒消愁!”
阮成保哪里有心思喝酒,忍着怒气,闷声回应,“多谢国公大人盛情,我肚子不舒服,先回去,就不麻烦国公大人了。”回眸看着老爹阮良一眼,昂首阔步的走出去。
阮良也辞谢!
陈小九笑着一路相送,送到门口,望着阮良那双迷茫的眼睛,安慰道:“阮兄不必为难,车到山前必有路,天佑安南,必有佳音。”
天佑安南?
阮良意兴阑珊,心里冷笑了几句,坐上轿子,落魄的消失在小九的视线里。
“小九,你可真坏!”
春雨关上府门,幸福的揽着小九的胳膊,撅着嘴巴,说道:“看你把人家逼到什么地步了?”
“我这可不是坏!”
陈小九俏皮的刮了刮春雨的琼鼻,说道:“有句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大燕兄弟的血,断然不能白流,我啊,就是要安南割肉,让安南知道大燕的厉害,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生出二心。”
“你厉害!你厉害!成了吧?”
春雨拉着小九进了书房,依靠在门口,亲昵的抱着小九的脖子,说道:“你怎么就知道安南国会就范?如此艰难的决定,阮良恐怕难以抉择!”
“不就范?”
陈小九摇摇头,“失一城与失一国相比,孰轻孰重?”
“呸,你们这些臭男人呀,就会玩阴谋!听着就让人心烦意乱,我才不想听呢。”
春雨贴紧了小九,丰软的娇躯贪婪的依偎在小九怀里,闻着情郎身上好闻的香气,丰腴的腿顶在小九腿间,若有若无的磨蹭着.
“谁说我只会玩阴谋了?”
陈小九挑起春雨圆润的下颌,抚摸着那张吹弹得破的脸蛋,打趣道:“你说,我除了玩阴谋,还会什么?”
“玩女人,你还会玩女人!”
“胡说,那不叫玩女人,你再重说。”
“恩,不叫玩女人,叫做勾引……”
“勾引也不成。”陈小九色眯眯的盯着春雨的脸,气苦道:“这叫滋润女人的心。”
“嘻嘻!那个……我……我渴着呢,要不要滋润我?”
春雨春雨咯咯娇笑,丰满的sū_xiōng在小九身前揉了几下,顶在小九腿间的大腿大胆的撩拨着一根冉冉崛起的药杵,媚眼如丝,脸泛桃花,红润怡人,痴痴的盯着小九看。
陈小九心里被撩拨的长了草,左右张望,摇头道:“这里没床。”拉着春雨的手,就要出去。
“别……”
春雨脚一钩,门吱呀一声关上,顺手插拴,挣脱小九的手,扶着桌子,翘臀而立,回眸瞟了小九一眼,娇声低喃,“只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哟,磨蹭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