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赵楠茫然的看着他。
她一点也不期待乔恩会压抑自己，他总会做出些冲动的事，故意惹自己生气的也好，本能驱使的也罢，他的计划不就是占有自己吗？
道歉是什么意思？
“下次，不要这样。”赵楠警告了句，看着他脸上还没消去的红晕，伸手抚过他的脸颊，“不要逼我厌恶你。”
乔恩浑身僵了下，将脑袋埋在胸口：“对不起。”
赵楠说不出再重的话了，转身带他出去：“走吧。”
乔恩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身体还有些僵硬，走了一段路才缓回来，惴惴不安地扭头看了眼赵楠，又闷闷不乐地垂下脑袋。
“我惹你生气了吗？”
赵楠有些郁闷，不知道怎么回话。
和乔恩的距离到底要怎么把控？是按自己的方式，还是他的方式？她并不是无法接受，也不想考虑太长远的事情。
“没有……”她无法表达心底纷乱的思绪，牵住了乔恩的手，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