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雅间,薛湄发现萧靖承很安静落在她的臂弯,并没有生气。
它眼皮虚搭着,露出一点沉重。
薛湄慢慢舒了口气。
她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想安慰他几句,又不是很清楚当年内幕,说出来的话肯定驴头不对马嘴。
她只能沉默了。
温锦的宴请快要结束时,温钊来了。
当场少女里,有三人看到温钊就红了脸。
这群颜狗!
薛湄也觉得温钊的颜杀伤力很大,就连她都不能免俗,要多看他几眼——真赏心悦目。
“我都不知你来了。”温钊对薛湄道,“若是早知道,我就早早过来了。你下午去做什么?”
“回家。”
“别回了,咱们去玩。”温钊道。
薛湄懒洋洋的:“去哪里玩?”
“你想去哪里?”温钊反问。
这种约女孩子、却不提前做好功课的,都属于作死行为。
薛湄不惯他这毛病,笑道:“我想回家睡觉。”
温钊:“……”午膳结束,众人离开时,薛湄这边却发生了一点不大不小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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