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永宁侯跟前,薛润不言语,任由永宁侯教训他几句。
永宁侯字字句句,说得大义凛然。
薛润却因为瞧不起他,只能想到“道貌岸然”四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全部像是讽刺。
二夫人这些年学得练达了,也有诰命夫人的威仪,说话气度不凡,让永宁侯都下意识敬重她几分,很难把她和从前那个内宅妇人联系到一处。
“既如此,孽子的婚事就拜托你了。”
永宁侯乐得把此事都推给二房。
儿子结婚,彩礼、婚房这些,他还需要去问三房拿。
最近三房那边也不消停,永宁侯懒得多管。
而他自己,虽然一把年纪了,因为他女儿和儿子有出息,仍有商户试图接触他,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永宁侯从前觉得自己冰清玉洁,又自负对秦姨娘深情,没考虑这件事。
现在,他真的在认真打算续弦了。
他更加没空理会儿子的婚姻,还是个庶子。
只是有件事,他放心不下。
“对了……”永宁侯喊住了二夫人,“还有件事我忘了问。”
二夫人:“侯爷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