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夜殇才咬牙切齿的,‘草草,你再不给我的伤口换一下纱布,我的心真的会疼死,你难道一点就不心疼吗?’
蓝草这才猛然惊醒,自己的手还压在他的伤口上呢。
不过,看着他这伤口,蓝草忽然胆怯了起来,‘那个,夜殇,你得对,我真的一点医学技术都没有,给你伤口换纱布这件事还是让专业的医生去做比较好,我这就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完,蓝草就要去拿电话。
夜殇一把拉住她,笑着,“不用了,不换纱布也校”
蓝草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样啊。”她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可不可以给我姨婆打个电话,一个视频电话,我想看看她的脸,看看她有没有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
“不行!”夜殇果断拒绝。
蓝草自然追问原因。
他给出的理由却是,‘没错,你对了,欧阳清风因为病痛的缘故,一消瘦,现在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来,欧阳清风一直没跟你打电话,也不愿意见你的原因,因为她不想让你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闻言,蓝草沉默了。
她不过随口了欧阳清风瘦得不成人形的赌气话,可么有想到,他的就是现在的真相。
高贵优雅的欧阳清风素来爱美,爱保养,一旦她发现自己被病痛折磨得连头发都没有了,她能承受得住吗?
要换做是她,她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平静心来看待自己身体的变化。
答案是,不能吧!
不管别人怎么,蓝草对自己的个性还是很熟悉的。
就在蓝草情绪低落的开始幻想某些事的时候,夜殇突然开口了,“好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我和萧鹰谈了什么吗?”
蓝草猛地抬头看他,“你会认真的告诉我吗?”
“当然。”夜殇笑着点点头,然后补充了一句,‘我若不把实情告诉你,以后黛儿要是追问你,你恐怕就难招架了。’
蓝草笑着,‘黛儿已经追问过我很多次了,她已经确认我不是知情不报了,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你就尽管把当时的情况详细的跟我吧。’
“详细的?”夜殇挑了挑眉,“你们这些长不大的丫头就爱把一件简单的事想复杂去,我和萧鹰之间的谈话,那会有那么多的哲学道理?”
“那你们到底谈了什么?”蓝草不悦的瞪他。
他再不,她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了。
至于要给他什么颜色,那就是重重的冲着他胸膛上的伤口一拳打下去,让那白色的纱布染上一抹血腥的红色……
想到自己竟然腹诽如此暴力的场面,蓝草都觉得不好意思,怏怏的,“好吧,夜殇,若你真的不好意思,那你可以不用……”
“很简单!”夜殇沉沉的一句话就打断了蓝草,他,“我拿出一些足以让萧鹰嚣张不起来的证据敲打了他一下,结果他很快就低头,无条件的把黛儿给还给我们了。”
“什么证据?”蓝草很是好奇。
“我不是已经了吗?一些足以让萧鹰嚣张不起来的证据。”也不知道夜殇是故意的还是怎样,如此简单的一句话竟然不能好好,以至于让蓝草猜测了半。
她不得不再次拉下脸追问,“到底什么是证据啊?还有,在我看来,萧鹰一点也不像是嚣张的人啊,夜殇,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嗯?”夜殇危险的眯起眼,“女人,你这是在为萧鹰情吗?”
蓝草只觉得荒谬,“我没樱”
“你有!”夜殇沉着的指控。
“……”蓝草无语了。
半响,她对上夜殇指控的眼神,“夜殇,你到底想什么?为什么一提到我和萧鹰之间的事,你就会变得如此敏感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一看到你不顾我的提醒和警告,最终还是跟萧鹰联系了,我就觉得有必要再提醒你一下,萧鹰这个人很复杂,可不是你和黛儿两个头脑简单的女孩所能搞定的,知道了吗?”
‘喂,什么叫做头脑简单?’蓝草听不下去他对自己的人身攻击,叫嚣着让他改口,‘夜殇,你马上换个词来形容我和黛儿,否则我就要你好看。’
见她真的生起了,夜殇赶紧把她搂入怀里哄着,‘好了,我们都不要提萧鹰了,就好好的享受这难得的时光吧,不然明就有我们忙碌的时候了。’
蓝草在他怀里心翼翼的挪了一下姿势,尽量不碰到他的伤口。
看着夜殇此刻脸庞上藏不住的纠结,蓝草只好妥协,“好吧,看在明你带我到医院看望我姨婆的份上,我暂且同意你的辞,不提萧鹰了。”
“从今往后都不准提他。”夜殇语气沉沉,
蓝草讪讪的笑,“这个,太强人所能了,我可做不到。”
夜殇冷哼,“做不到你也得做,不然我明就不带你到医院了。”
“喂,夜殇,哪有这样子的?一码归一码,这二者之间可不能混为一谈……唔唔,你干嘛呢……唔唔……”
最后,蓝草的声音沉没在某人凑过来的唇汁…
一场没有重点却让人欲罢不能的聊,终于还是告一段落了。
蓝草被某人亲得昏暗地的时候,她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猜测,会不会是欧阳清风已经病情恶化,就因为如此,她才不跟自己这个亲人联系的?
很快的,第二来临,夜殇如约带蓝草离开了那栋豪华别墅,到了郊区的一个医院,在那里,蓝草见到了欧阳清风。
让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