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母亲又开始为难夜殇了,蓝草很难过,她失望的看着蓝娇,“妈,你别了,是我带夜殇回家的,他……”
蓝草本想解释带夜殇回来的原因,然而蓝娇并不给她机会解释。
蓝娇不悦的扫了一眼她越来越大的肚子,很是窝火的,“你看看你挺着个肚子还到处跑。我有允许你带他回家了吗?你不知道你外公现在病得很重,一看到夜殇就会生气吗?难道你把他带回家,就是想气死你外公吗?”
听到母亲刚开始的那句话,蓝草还以为她终于有了为人母的感觉,懂得关心怀孕的女儿了,谁知她后面的话还是各种对夜殇不满。
蓝草很无力的问,“妈,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之前不是给过你电话,我会带夜殇回来一起劝外公出国治疗吗?”
蓝娇冷着脸回呛,“我也告诉过你,就算到了国外就能治好你外公的病,你外公也不会去的,因为他现在只想在国内过完他所剩不多的人生,不想再全世界的跑了。还有,我已经接到封秦的电话了,我不打算同意嘉嘉出国治疗了,所以草,你还是带着这个人离开吧。”
“什么?”蓝草讶然,“妈,封秦凭什么一通电话给你,你就改变主意不让嘉嘉出国治疗了?”
蓝娇气呼呼的,“还用吗?还不是我差点就被你给骗了?”
“我到底骗了你什么?”面对固执的母亲,蓝草有时候真的很无力。
自己做了蓝娇二十年的女儿,虽然知道她是个思维简单,甚至有点幼稚的母亲,可没有想到她竟然幼稚到了无知的地步。
“草,你当然不知道你骗了我什么,因为你也是受害者,连你自己被这个男人骗了都不知道。”蓝娇着,朝夜殇走近了一步,手指着他,“年轻人,我知道你家里有钱,也知道你长得帅气,但是我更知道你是个爱情骗子,既然你不爱我们家草,为什么还要让她怀孕?为什么要以养胎之名软禁她,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蓝草听不下去了,“妈,够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越越离谱了。”
“傻丫头,我这是在为了你揭穿这个男人伪善的面具,是对你好,你怎么反过来指责我?”蓝娇痛心的道。
“妈,夜殇不是你的那样,他没有软禁我,更没有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怎么会没有?草,你这些被夜殇软禁在距离市区很远的金沙湾别墅,不是去度假,而是被夜殇骗去那里养胎,结果在他的限制下,你连别墅大门都不能走出去,你这不是软禁,什么才是?”
‘妈,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这些的,但我是当事人,夜殇有没有软禁我,我自己清楚得很,你是要听信外人对夜殇的污蔑,还是认真的听听你女儿的真实想法》’
母女俩就在大厅里围绕着夜殇争论了起来。
福伯在旁听得一头雾水,大姐和姐这是在聊什么呢?两人是母女,是家人,可现在怎么表现得像是结仇的陌生人?
夜殇处于母女俩争论的焦点,一直勾着唇角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一牵
看着母女俩就要打起来了,福伯着急了,忙上前声的对夜殇,“夜总,我们家大姐刚见过肖明回来,估计从肖明嘴里听到了一些跟你有关的事,所以她才会在看到你和姐回到家之后,情绪变得这么激动,了很多不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夜殇微微一笑,“好的,福伯,我不会介意的,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你能否去跟外公一声,就我和草回家了,我想跟他聊聊有关蓝星集团的一些公事。”
“哦,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跟蓝老。”福伯恭敬的冲夜殇点零头,然后无奈的看了看还在拌嘴吵架的母女,无奈的往蓝烨的房间去了。
不料,蓝娇见状,大声的呵斥,“福伯,你给我站住,不准你去打扰我爸爸休息,你赶紧请夜总离开我们家,快点。”
“大姐……”福伯为难的目光在蓝娇和夜殇身上来回移动。
如今,蓝烨卧病在床,这栋宅子里的一切都由蓝娇了算、
这些,家里的工人都很担心蓝娇会带着肖明回到这栋宅子里来,甚至在肖明的唆使之下,她爱会把熊晶晶母子三人请回蓝宅来住。
工人们这种担心在福伯看来,是必然的。
毕竟这种事在几年前,蓝娇和肖明闹离婚时就发生过。
在蓝宅工作了多年的工人都清楚肖明和熊晶晶的为人,要是把他们请回蓝宅,那么几年前鸠占鹊巢的事就有可能会重演。
鉴于此,福伯私心里不想让夜殇离开,他希望夜殇能留在蓝宅里,以此震慑肖明和熊晶晶的气焰,不让他们重新回到这座房子里。
看着福伯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蓝娇很恼火,‘福伯,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把夜总请出我们家,让他立刻离开我和草的视线范围?’
“这……”尽管蓝娇再次催促,可福伯仍然为难,求救的目光看向蓝草。
对于母亲无理的要求蓝草也是倍感头疼,她无奈的看着夜殇,本想让他暂时离开一下,让她先跟母亲解释清楚。
然而夜殇强势的把她搂在身侧,不让她话。
他看向蓝娇,笑着问,“蓝女士,我不清楚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开这里?”
“这里是我家,我是草的母亲,这些资格还不够吗?”
‘你确定这里是你的家?’夜殇讥诮的笑了笑,“怎么?蓝女士,你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到底谁才是这座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