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从廖海波的笑容里看到他或许知道了些什么。
于是,蓝草干脆直接的,“廖律师,你有什么话就直接和我,不要和夜殇一样把简单的事情搞得那么复杂。”
听他这么,夜殇很不满,“女人,你什么呢?什么叫做我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
蓝草一个白眼扫向他,不悦道,“你别话,我在和廖律师谈话呢,你别插嘴。”
闻言,夜殇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
在他想要发飙的时候,廖海波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殇,你也有今啊,平时都是你霸道的让别人闭嘴,现在嫂子竟然也叫你闭嘴呢,哈哈哈,我就嘛,你这辈子是无法逃开嫂子的手掌心的。”
被廖海波这么一调侃,夜殇很不爽的哼了哼,“廖海波,你话太多,可以闭嘴了!”
廖海笑着点头,“好好,对你,我是可以闭嘴了,不过嫂子还有很多话要和我呢,所以殇,你就听嫂子的话,不要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插嘴,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希望你不要让嫂子失望。”
完,他看向蓝草,诚恳的,“嫂子,你刚才的对,不要把简单的事情搞得那么复杂,我们有什么就什么吧,况且,我在跟人聊案子的时候,也都是很干脆,把该的都清楚,这样双方就不会有误会,这对于案子的处理来,是非常有效果的,所以嫂子,有关你妈妈的案子,你尽可能详细的跟我,这样我才能有针对性的帮助你母亲打赢官司,是吧?”
蓝草当然赞同廖海波的话了,她不顾身边某人不爽的表情,很专注的跟廖海聊起自己母亲的案子了。
她,“廖律师,不管最后是不是你亲手负责我妈妈的案子都无所谓了,只要你能让我妈妈不被判刑,不坐牢就好。”
“你的目的就是让你妈妈不被判刑,不坐牢?”廖海波沉吟了一下,认真建议,“那么,嫂子,你就必须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只有了解了这个案子的真实情况,才能更好的替你妈妈辩护,你是不是?”
蓝草认同的点头,决定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廖海波,“是,的确应该这样,所以我现在就把一切都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我妈妈把梁静推下楼梯的时候有目击者,这个目击者我也认识,并且他和我家的关系很好,但他曾经做过警察,而现在负责调查我妈妈案子的警察就跟他认识……”
就在蓝草想详细的跟廖海波母亲的案子时,夜殇突然打断她,“好了,女人,你不必下去了,你想的这些,廖海波他都知道,包括你跟你从一起长大的封秦是目击证人这件事,廖海波都很清楚,甚至比你都清楚,所以你不用费力的跟他介绍了,只要他有兴趣接这个案子,他就一定会竭尽全力为你妈妈辩护的,所以我们今就先聊到这里,廖海波,我们该散了。”
廖海波岂会不知道夜殇想要做什么?不过,看到夜殇频频提醒他不要和蓝草聊些没有用的,适可而止就好,那他也只有这样了。
没办法,谁让他必须听夜殇的话呢?
想到这里,廖海波微笑的对一脸不解的蓝草解释,“嫂子,我刚才就告诉过您,殇已经让阿肆把你妈妈那个案件的资料给我看了,这个案子的内情殇也跟我了一些,所以我们今就谈到这里,我还有事,要先走了,拜拜。”
廖海波还真是个干脆的人,走就走,瞬间就消失在蓝草眼前了,连让她再见的机会都没樱
蓝草没有想到廖海波会中途迅速的离开,她的话都还没有完呢,她都还没有把母亲的案子如实的告诉他呢,他怎么就走了呢?
看着夜殇那类似阴谋得逞的笑容,蓝草就很恼火,“夜殇,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我和廖海波正聊到关键之处,你为什么要让人家离开?”
“严肃一点,夜殇是我的手下,他是我聘请的私人律师,他是为我工作的,当然得听我的话了,所以我让他走,他就必须走!”
“夜殇,你太霸道了!”蓝草生气的拍打了桌面一掌,顿时,餐桌上的杯子摇摇晃晃的,忽然砰的一声,一只高脚杯掉到地上,碎了。
不知道为什么,杯子摔碎了,在蓝草看来,就是不详的预兆,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接下来,事情的走向正验证了她的预福
几后,廖海波突然劝蓝草直接承认母亲推了梁静下楼梯,这样的话,只要母亲经过精神病鉴定之后,确认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这样的话,根据有关刑法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
这样一来,母亲就不用坐牢了。
廖海波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给母亲做精神病鉴定,确认她有精神疾病,在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情况之下推了梁静下楼梯,造成梁静失去意识至今尚未醒来的后果,那她就不不要负刑事责任了。
听起来是很简单,可是要用鉴定的方式证明自己的母亲有精神疾病,蓝草心里总是不好受。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梁静的父亲知道了他们想要用母亲是精神病人来规避法律责任,于是乎,梁静的父亲非常的愤怒,于是直接接受媒体的采访,宣称这个案子被人操纵,明明凶手没有精神病,却打算用精神病来规避刑罚,而操纵这个案子的人就是帝王集团的总裁夜殇,因为凶手的女儿就是夜殇的女人!
这下子,蓝草本想悄然解决这件事的,现在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