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宝宝的妈妈,我有预感,我进去抱过宝宝之后,她就会好起来的。’蓝草坚持要进去抱抱宝宝。
这个东西在她的肚子里那么长时间了,她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这个宝宝才出生,而且是一个人孤独的出生的,都双胞胎是心有灵犀的,宝宝会不会因为相互守候了几个月的哥哥去了另一个世界,所以她才会这般萎靡不振?
如果是这个原因导致的,那作为宝宝的母亲,就更加应该用自己温暖的怀抱给宝宝传递亲情,这样的话她才会对这个世界有所留恋……
不过,作为专业医生,梁静为了虚弱的宝宝着想,还是劝蓝草不要进去抱宝宝,就在两人不拢的时候,夜殇开口了,‘梁静,我刚听葛柒,宝宝的情况已经好很多,我们想要进去看宝宝也是可以的,所以,你马上给我们准备好防菌服,我陪她进去看宝宝,如果出了问题,我来负责。’
呃?
梁静先是一愣,葛柒医生有这么过吗?她怎么不知道?会不会是夜殇来安慰蓝草的?
不过,既然大老板都没有意见了,她还能什么,只能乖乖的按照夜殇的要求去办了。
换上防菌服,在夜殇以及医生的陪同下,蓝草终于近距离看到了自己的女儿。
躺在保温箱里的她真的好,那些输液的管子在她身上显得她更加了,到蓝草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抱得起她,那么柔软的一团东西,她真的能抱得稳吗?
蓝草可没有这个信心,于是她看向夜殇,只见这个初为人父的男子那张冷峻的面庞在看到宝宝的时候,线条一下变得柔软了下来,完全没有了平日给人压迫的那种强大的气势。
蓝草仰着脸他,声的,‘夜殇,你抱抱我们的女儿可好?’
夜殇蹲在轮椅前握着她的手,轻笑道,‘我也迫不及待的想抱抱我们的女儿,可是现在还不行,你看到她身上那么多管子了吗?宝宝还没有完全康复,她需要待在保温箱里,我们不可以挪动她,还是等她康复了,我们再抱她吧。’
他这么一提醒,蓝草就更加心疼了,‘我可怜的宝宝,妈妈要怎样做才能帮你减轻痛苦呢?’
看到她对宝宝愧疚的样子,夜殇很不忍心,他扭头看向医生,‘想想办法,让她抱抱孩子。’
‘这个……’医生思考了一下,,‘好吧,我可以把孩子抱起来放到蓝姐的怀里,只要她心一点,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
着,医生就要打开保温箱,蓝草猛地摇头,惊恐的,‘不可以,我不要抱宝宝了,你不要把保温箱打开,要是宝宝受凉了可怎么办?’
那医生解释,‘不会的,只是给您抱一会,在室内的温度下,宝宝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那也不校’蓝草坚决不准医生这么做,她,‘刚才是我考虑的不周到,只想着要抱宝宝了,没有想到宝宝身体还这么虚弱,算了,夜殇,我们走吧,让宝宝好好休息。’
完,她就拉着夜殇的手让他带自己离开,临走之前,她深深的看了宝宝一眼,在心里默默的了一句;宝宝,妈妈先走了,你别害怕,妈妈会一直在医院陪着你的。
离开监护室之后,蓝草的眼泪就控制不住,像掉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
夜殇皱眉,弯下腰替她擦拭眼泪,见她了泪眼汪汪的样子,他很是无奈,‘你怎么又哭了?不是已经见到宝宝了吗?我想她肯定不喜欢有个爱哭的妈妈,你要开心点,早日养好身体,这样你才有力气照顾我们的宝宝,嗯,听到了吗?’
他的那么大声,蓝草要是还听不见的话,那还撩?虽然她一向讨厌他霸道的语气,可现在,她竟然觉得他这话的很有力量,一下就敲醒了她。
没错,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要赶紧养好身体,以便好的照顾宝宝。
回到房间门口,丁冬立马跑来汇报,‘那个,蓝姐,刚才有人来看你,还带着一束白色的菊花过啦,咦,我们这里又不是殡仪馆,她带菊花来给你做什么,而且还是白色的,真晦气!’
闻言,蓝草脸色发白,夜殇则不悦的问,‘是谁?’
丁冬翻了翻白眼,‘还能有谁,就是白姐呗,白依依姐,您的未婚妻。’
竟然是她。
蓝草可没有想到白依依会来医院看自己,还送了花、
白色的菊花?她这是什么意思?
回到房间,那一大束白色的菊花摆在茶几上,在白色的墙壁映衬下,看起来有点诡异。
见蓝草脸色不是很好,夜殇便吩咐丁冬,‘把这话拿出去。’
‘好的,我早就想拿出去丢了。’丁冬一边嘀咕,一边拿起花束。
这时,门口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伴随着白依依那高傲的声音,‘谁要把我亲手摘来送给蓝姐的菊花扔掉啊?’
‘是我!’丁冬昂首挺胸的站在白依依面前,理直气壮的,‘是夜总让我把你的菊花给丢掉的,我刚才让你拿走你不拿,看吧,连夜总都不喜欢你送的菊花,你还真好意思质问我们为什么要把你的菊花给丢掉。’
丁冬显然不是很喜欢白依依,当着她的面可以加重了‘你的菊花’这几个字的语气,目的就是想要白依依难堪。
白依依的确很不高兴,他委屈的看向夜殇,‘殇,你看看丁冬,她每一句话都在骂我,你就不呢鞥管管她吗?’
夜殇淡淡的,‘不好意思,丁冬是欧阳清风安排在蓝草身边的人,不归我管。’
白依依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