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响,房门被用力踹上。
虽然还脑子昏昏沉沉,但蓝草还是有这么一丝意识,若再不采取些什么反制措施,她就要被这个男人欺负了……
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这个冉底是谁。
然而屋里漆黑一片,以至于她无法看清楚他的长相。
她只知道,她的手触碰到了对方的脸,感觉软软的。
嗯,这是个长着胡须,且是那种络腮胡的男人。
“你是谁啊……”蓝草愣愣的问。
她的酒力实在不怎么行,脑子又变成浆糊了。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男人终于开口了。
听到这嘶哑而低沉的声音,蓝草有瞬间的错觉。
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声音。
难道,这是她所熟悉的人?
此刻的魔兽,鼻间嗅着这个女孩身上的味道,更加他的身体难受异常。
他的自制力向来很好,尤其在女人这一块!
可让他困惑的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遇见这个叫蓝草的女孩儿时,就会控制不住全盘崩溃。
为何如此?
他也不知道答案。
可他很清楚,他身体之所以这么异常,皆因他被人暗算了。
原来,这就是猎狼嘴里的“神秘武器”。
好个卑鄙、无耻的神秘武器!
他若是顺了身体内的渴望,那就真的是中了那头狼的套了。
可反之,他又该如何舒解此刻如炸裂般的难受呢?
蓝草,这个女人对他来,就是个宿命般的存在,他找了她那么久,终于找到了,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想到这里,魔兽在蓝草耳边轻语,“草草,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男人粗嘎而感性的完,还没等蓝草反应过来,他就用脚勾起了床单。
丝缎般的床单,如从而降的渔网,把两人紧紧网罗了进去。
几乎是同一瞬间,男饶手里多了一支有消音装置的枪。
“砰砰砰……”
几声闷响。
子弹击碎了房间某角落里隐藏的东西。
那是某些人特意安装在那里的摄像镜头……
男人讥诮的扯唇,潇洒的将手里的枪往床头柜上一扔,然后迅速钻进被单里……
看着眼前迷迷糊糊的女孩,男人心底闪过一丝愧疚、一丝心疼。
愧疚归愧疚,心疼归心疼。
既然已经决定了,他就会尽量给予她第一次的美好回忆。
但可以预料到的是,她清醒后,未必会体谅到他的用心良苦。
以她倔强的个性,一旦知道今晚欺负她的人是他,她未必会原谅他……
同一时间,在南方的某个县城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叶子接到了一个电话。
“谁啊,这么晚了?”她身边的年轻男子有些不耐烦的咕哝。
叶子侧身,温柔的对男朋友微微一笑,“斌仔打来的,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你继续睡吧,我出去接个电话。”
闻言,秦光坐了起来,“什么紧急的事啊?他们该不会是让我们回去吧?我父母这边的事都没搞定呢,可还不能走啊……”
“知道了,不搞定你的父母,我们就不回去。”叶子笑眯眯的拍了拍他斯文的脸庞,“好了,快睡吧,免得明顶着一双熊猫眼去见你父母,他们又我欺负你了。”
“别胡。”秦光扫了她一眼,侧身拉起被子呼呼大睡去了。
叶子耸耸肩,赶紧拿着手机跑进卫生间。
“喂,斌仔,这么晚了,什么事?”
“叶子,你声音咋这么,我在店里声音大,听不见你什么啦。”斌仔在那边咋呼呼的。
叶子翻了个白眼,没办法,这是旅馆,房间连个阳台都没有,跑到走廊打电话,相邻的房间都能听见。
她提高了一些音量,“斌仔,别废话了,你就告诉我什么事吧?”
“你朋友草今晚来找你,我看她状态不对劲,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就走了……”
“草喝酒了?”叶子蹙眉,那丫头从来不喝酒的,“斌仔,欧哲航没在草身边吗?”
“不在,就草一个人,刚才殴哲航还打电话来酒吧,问我见没见到草呢?”
“什么,草没有回家?”
“殴哲航没有,看他那样子好焦急,好憔悴,好像跟草吵架了什么的,唉,总之我不是很清楚,打电话给你,就是因为你们是好姐妹,你赶紧联系一下她吧,免得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在街上晃悠,会出事的。”
斌仔急匆匆的完这话,就挂断电话了。
叶子马上拨打蓝草的电话,却发现是关机?
她又拨打了殴哲航的电话,“殴哲航,你把草怎么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哼,如果是,我一定会让草甩了你!”
殴哲航此刻也因为蓝草的彻夜不归而烦恼呢,他一贯跟叶子不是很谈得来,于是口气也很冲,“叶子,你别总挑拨我和草分手,我告诉你,我跟她好着呢?”
完,他就挂羚话。
叶子盯着嘟嘟响的手机,无语了好一会。
这个平日里总装出一副沉稳的精英人士的家伙,今竟然这么无礼的挂她的电话?
难道,草跟殴哲航之间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叶子忍不住笑了。
她就不看好蓝草跟殴哲航,两人分了也好。
回到房间,她搂着那个侧身背对着她的男子,“秦光,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分手,你好不好?”
然而,也不知道秦光是睡着了听不见,还是不想回答她,总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