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是小厮,顿感有失脸面,纷纷大怒,喝斥道。/p
“你这小哥,怎的如此无礼?”/p
“黄口小儿,大呼小叫,成何体统。”/p
“站那么高作甚,如此小厮,实在是有失斯文。”/p
“这什么酒楼,小厮如此胡闹,掌柜的也不管管!”/p
……/p
赵掌柜一见李逍遥犯众怒,那还了得,见有客人要愤怒离去,顿时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不断的安抚着众人。/p
看着愤怒的众人,李逍遥见目的已达到,不屑笑道:“掌柜的,他们要走便让他们走就是,我们酒楼取名逍遥,自然乐在逍遥,又岂是一般人能进,瞧他们这副模样,定是参加大会刷下来的人,如此之辈,不留也罢。”话语中,还特地把刷下来三字说的特别重。/p
果然,众人闻言大怒,叫嚷着掌柜的马上辞退此人,把李逍遥赶出去,要挟不付账,有甚者更是想上前推翻桌子。/p
李逍遥何等人,好不容易达到想要的场面,又岂能让你随意破坏,上前就是三拳两脚,把捣乱学子放翻。/p
这群书生学子,耍耍嘴皮子还行,动起手来,对他们来说,意味着送菜,看着台上威风凛凛的李逍遥,他们是敢怒而不敢言。/p
“小二,够了,马上下来给众位公子道歉。”/p
赵掌柜见李逍遥把几个学子放翻在地,心里暗暗叫苦,老李啊,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让你派人来这么折腾我,我开个酒楼容易嘛。/p
“道歉?道什么歉,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么?你看看他们,有点小挫折就悲天鸣地的,将来还能作甚,若是真让这些人考取功名,上朝为官,大夏谈何未来,人民谈何幸福?”开什么玩笑,跟他们道歉,李逍遥不屑的说道。/p
“说的好”俊俏公子暗叫一声,听的手中折扇一合,直敲窗栏。/p
李逍遥不屑的语气,着实气坏了不少人。/p
“黄口小儿,大字不识几个?”一个中年书生走上前,毫不留情的嘲笑道。/p
“一介白丁,胸无半点墨水。”李逍遥不屑回道。/p
“好!”/p
大堂响起一片叫好声,围观群众果然是嫌事不够大,秀儿听的很是激动的望着李逍遥,捂着嘴笑个不停,俊俏公子显然没想到李逍遥嘴巴这么毒,会如此不留情面,直接把对方说的哑口无言。/p
这时,众人慢慢清醒过来,惊讶的看着李逍遥,这小哥,看来颇有学识,似是读过几年诗书,怪不得如此飞扬跋扈,人家这是有备而来啊,只是他们这边人数众多,要是都被一个酒楼小厮比下去了,这事要是被传出去,今后还怎么做人?/p
一名青衣书生双手抱拳,上前说道:“小哥好学识,敢问小哥尊姓大名?”/p
“好说,逍遥酒楼李小二是也!”李逍遥回拳道。/p
这读书生人就是麻烦,明明都要开仗了,还来这套之乎者也,李逍遥向来秉着能动手就不动嘴,能动嘴就别叽歪的原则,向来以“以德服人”着称。/p
“敢问李公子可有参加此次大会?”青衣书生继而问道。/p
李逍遥何许人也,商场摸爬滚打多年,不敢说练就一双火眼精睛,看个人还是有些许把握的,眼前这位书生,长相普通,给人忠厚老实的感觉,看似彬彬有礼,却是话里有话,一不小心,容易落入对方圈套,从他先礼后兵,看似以公子恭称,实是嘲笑李逍遥,一介小厮也配称公子;再拿大会说事,说明他参加了考核,甚至有可能晋级了正赛,一个长相普通,丝毫没有存在感的人,在这个大堂本是不起眼,奈何,此时大堂大部分人都是大会失意之人,在前面有人自寻受辱的情况下,他突然跳出来找场子,那么不外乎两点,一是作为读书人,同仇敌忾,为在场众人争口气,二是为自己争名利,以李逍遥对人性的剖析,这家伙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在大伙受憋之时跳出来,不为众人争口气反而套起话来,一看他就不像是薄爱大义之人,那么剩下就只有一点,为自己谋名利。/p
“公子不敢当,我只是个跑腿小厮,敢问公子有何高见?”/p
人捧你,你也要捧人,这是常见的社交礼仪,青衣书生不自报姓名,直接恭维李逍遥,如果跟着对方节凑走,按正常来说,李逍遥应该拱手行礼,反问对方大名。/p
偏偏李逍遥这厮不按常理出牌,你想出名?我偏不问你尊姓大名,不出意外,对方在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下,应该会主动道出自己姓名,虽然落了下乘,但他要出名,如果别人连自己名字都不知晓,岂不是白忙活一场,这也是李逍遥所要的,把轨道偏离,把他带进自己的轨道。/p
“在下张……”/p
青衣书生话未说完,便被李逍遥打断道:“我对你叫什么不敢兴趣,对我来说,你跟他们没什么两样?”/p
张越暗生怒气,他本是离扬州城外一百里外一个小山村的书生,父母是地道农民,父母从小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由于家里实在没钱让他上私塾,他就经常爬墙去偷听,春来秋往,这一坚持就是一年,从未缺席,私塾先生见张越有如此毅力,心中暗暗点头,便让他进院旁听。/p
他倒也争气,虽然只是坐在墙角边,但他认真刻苦,几年下来,倒也颇有些才识,写的一手好文章,私塾先生看过后,拍案叫好,对人言,此子不可度量。/p
少年得志,张越不再满足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