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英嘿嘿一笑,对付不同的人,得对症下药。
刘牢之倒是没有注意杜英和小护卫的亲密动作,沉声说道:
“不知道余应该称呼一声周兄,还是都督?”
“实不相瞒,在船上时,不知敌我,故不能以真名相告。”杜英微笑着一拱手,“让少将军误会了。”
刘牢之叹了一口气:
“都督不能以诚待人,则如何能让余亦以诚心听都督之所言?
原本还以为都督所言,字字珠玑,现在却觉得都督可能只是在诓骗于我而已。”
一个直肠子莽汉所说的话,自然是发自内心的。
但是一个纵横西北、近乎可称王的人所说的话,那就让人怀疑其目的和真实了。
杜英淡淡说道:
“若非借‘周随’之口说出,尔会相信?
恐怕根本不会听我所说的是什么吧?唯有这般,才能让你真的去思考余之所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