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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婚姻生活更是如同那场婚礼一般浪漫美好,你父亲很宠我,因为他工作忙碌晚上总是睡得很沉,有次我晚上渴了去喝水,结果不小心被烫到了,从那以后你父亲的睡眠就很警醒,只要我一有动静他就会立即睁开眼睛,他会问我是不是渴了,如果我渴了他就要立即下床倒水给我喝,不允许我亲自动手。“
说到这里郁夫人忽然看向郁少谦,她的呼吸有些絮乱:“少谦,你对雅静很好对不对,你很宠雅静对不对,我告诉你,你父亲对我的好一点都不会亚于你对雅静的好,我曾经那么骄傲那么自豪,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好,可现在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希望他不要对我那么好,我甚至希望他对我可恶至极,至少我现在就不用这么不敢置信不用这么痛苦了!”
“我不相信啊,我真得不相信,那么爱我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怎么会背叛我,怎么会疯魔一般爱着令外一个女人!”郁夫人的声音近乎嘶哑。
她痛苦,实在太痛苦了。
郁夫人举起手就往自己的唇边送去。
她痛苦地想要叫喊出来,只能用嘴狠狠咬住自己的手,堵住她的冲动。
郁少谦察觉了郁夫人的意图。
他立即将手送到郁夫人的面前,他说道:“母亲,你要咬,咬我的手!”
郁夫人终究还是有一丝理智在。
她怎么可能咬自己儿子的手!
郁夫人紧紧握住了郁少谦的手,像是要寻找依靠一般,她嘴里不断喃喃:“少谦,我心里很痛,我真得很痛,我不相信啊,不相信啊!”
郁少谦压制着情绪。
在他印象中,郁夫人一向优雅,她很少有失态的时候,除了他父亲那年因为飞机失事而亡,郁夫人整个人就疯了,她不吃也不喝,甚至在父亲下葬的时候,抱着他父亲的尸体不准下葬。
如果有人要靠近要阻拦,郁夫人就会像发了疯一样驱赶他们。
而这次,郁少谦是第二次看到郁夫人那么失态。
他没有说话。
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无力的,语言在这个时候很是苍白,他说了,郁夫人也听不不进去,现在只能让郁夫人自己恢复过来。
郁少谦另外一只手不断轻轻拍着郁夫人的背部,用这样的动作给郁夫人安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郁夫人终于停止了喃喃。
她,松开了郁少谦的手。
而这时郁少谦开口了:“母亲,现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不能说明,父亲就做了那样的事情,而且,”郁少谦忽然问道:“老爷子,有没有别的儿子。”
郁夫人摇头,她声音带着痛苦:“没有,老爷子,就你父亲一个独生子,甚至连女儿都没有,他就留了这个一个独苗。”
郁少谦没有说话了。
而就在这时郁夫人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她说道:“少谦,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你要和雅静离婚。我知道她和你父亲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知道,你们两个在一起也是不违反人伦的,但少谦,请你体谅我这个做母亲的,我不能接受你和雅静在一起,这比杀了我还要难受,我绝对不能接受!你必须和她离婚!”
郁少谦脑中有根筋“突突”跳着。
他所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成了真。
“母亲,现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你不能断定老爷子说得就是真的。”片刻后郁少谦说道。
郁夫人忽然笑了一声。
她的笑声带着悲哀和讽刺:“少谦,这样的话你自己会信吗?雅静的耳后是有一颗小痣的,那么小的痣你爷爷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爷爷说得都是真的,而且雅静,就是白静秋的女儿!”
郁夫人话让郁少谦体内的血液瞬间燃烧起来,滚动起来。
他不得不极力压制着自己。
“母亲,你先好好休息,在没有证据前,不能认定任何事情。”良久后郁少谦吐出了这句话。
郁夫人没再说话。
她垂下了眉眼。
被睫毛覆盖的眼里,是一片死沉。
在没有证据前,不能认定任何事情?
不,她觉得这件事情已经被认定了。
不可能再有推翻的可能了!
郁夫人的心中,一片苦楚的浪潮。
……
北城。
方采薇在厨房忙碌。
一个小小的身影忽然过来了。
那是郁小白。
他对着正在忙碌的方采薇说道:“伯母,我家大白和爹地还没有消息吗?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方采薇正在摆盘的动作一顿。
她深深吸了口气随即浮出了一朵笑容。
方采薇转过了头对郁小白说道:“小白啊,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有个好坏好坏的女人啊,她嫉妒你妈妈有个这么盛大豪华的婚礼,她就起了破坏之意,你有没有看到童话故事里的坏女人,就是那种。”
郁小白乌黑的眼珠转了一圈:“那为什么大白和爹地还没有回来呢,奶奶也没有回来。”
方采薇说道;“因为他们要抓坏女人啊,小白你别急,难道住在我这里不好吗?”
郁小白听了一下笑了起来。
他的眼睛弯弯:“当然好,伯母对我好,非常好!”
郁小白虽然是个孩子,但也能分辨出谁对他是真正的好。
他有感觉,方采薇对他是真正的好。
还每天做各种好吃的给他吃,他喜欢死了方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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