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村子里冲进了一班黑衣人,大约有五、六十人,人人都带着兵器,将村子围了起来,进来十多人,挨家挨户搜查,并将老百姓赶到了村头的打场上,王沐娘也在其中。负责搜查的十几人又返回去,挨家挨户的仔细彻查,一时间村子里翻箱倒柜、鸡飞狗跳的,一个时辰后,十几人返回来,冲领头的黑衣人摇了摇头说:“没发现”。
黑衣领头人对着村里人大声说:“最近有没有陌生人到你们村来?有没有看见一个受伤的人?”,村里女人都低着头,不敢吭声,男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摇头。
黑衣人抽出了一把刀,指着村民们说:“不说实话,我就开始杀人,直到杀光为止”,其他几十个黑衣汉子统一抽出了兵器,直指人群,小孩子们吓得大哭大叫了,女人们也嘤嘤的哭出声来。
黑衣人大声说:“见过没有?说!”,二墩爹连忙上前,赶紧:“军爷们,俺们真没见过你说的人,山里人没见过世面,也不敢收留外乡人”。
黑衣人又问:“村里人都在这里吗?有没有外出的?”
二墩爹说:“有两个孩子上山砍柴去了,其余人都在这里”。
黑衣人叫过两个同伙:“张山、雷武,你们去山上走一趟,将那两个孩子带回来,速去速回!”,两同伙应声后,在人群中拉出一个叫王二秆子的瘦个年轻人,说:“给老子带路,找不到人,老子活剐了你”,说完两人拉着王二杆子,马上向村外走去。
王沐娘一听这两个大喊要去找儿子,眼泪就奔流了,大喊:“不要伤害我儿子”,旁边的族叔一把按住了她的嘴。
“赶紧说,找不到人,我要你们全村都死绝!”,黑衣首领凶狠狠的说,村民们都害怕的抱着自家人,小孩在哭、女人在流泪,男人们也六神无主了,这可怎么办?
黑衣人看看人群,恼火了:“日鬼了,一个大活人,又身负重伤,能跑多远?人就在这附近跑丢的,这附近就这一个村庄,周围所有路口都围死了,这几天连个苍蝇都没见出去过”。
旁边一个黑衣人说:“老大,找不到人,我们回去都得受罚,怎么办?”。
黑衣人从人群中拉出一个老人,手起刀落,老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血流满地,手脚还在抽搐着,人群中几个女人也惨叫着昏死过去。
旁边的那个黑衣人凶狠狠的叫着:“快说,不说的话全都杀了”,一个上年纪的老人,拄着拐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头领说:“军爷,我们都是世世代代在此生活的山里人,从不与外面的人接触,一个外来人来过就要我们交人,我们都没见过此人,哪里交的出人来?为何要让我们代人受过?天理何在啊?”,
村里男人都上前欲说理,黑衣人狞笑道:“找不到人,算你们点子背,谁让那个家伙跑到你们这里来的,要恨就恨那个家伙吧!”,说完,大喊一声:“杀光这群泥腿子,回去请功啊”。
黑衣人们一拥而上,见人就杀,村民们四散而逃,刽子手们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举起长枪就捅,将小孩子挑在枪头上,孩子母亲一声惨叫,双手要抢孩子,拿长枪的狞笑着晃动长枪,孩子父亲大喊一声:“狗日的,俺跟你拼了”,话没说完,一个黑衣人一刀将他砍翻在地,双眼瞪着,死不瞑目。
孩子母亲被一黑衣人拖向一边小屋里,狞笑着:“老子先爽爽”,王沐娘也跟在逃亡的人群,她拼命的狂奔,还想着去找到儿子,让儿子逃命,刚跑出几步,一把长剑从她背后刺入,剑尖露出前胸,她临死时还在想着儿子,希望儿子能逃过一劫。
不多一会,满村都是鲜血和死尸,黑衣人一起然后就是全村再次搜查,这次不光是搜查,还是洗劫,各户人家稍微值钱点的物品,全都洗劫一空,猪羊鸡鸭狗全杀了,和粮食一起,装了满满的几大车,这伙强盗临走时,还在村里放了把火,一时间火光冲天,在强盗们的狞笑声中,他们开始回撤了。
快走出山口时,黑衣头领邹着眉头对一名小头目说:“老三,张山、雷五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回来,你派两个人再去接应一下”,那个叫老三的,立刻安排两名手下,返回去村口接应张山、雷武。
王沐与二墩一早就上山了,在后山砍了三担柴,王沐吩咐二墩看着柴担,自己挑了一担柴来到先生的小屋前,放下柴担后,王沐进屋后,看见先生坐在桌旁,手里拿着一本书,赶紧给先生行礼。
先生抬头看看王沐,问:“这几天看见你来去匆忙,是不是有什么事?”,王沐这几天的心事丛丛,被先生看在眼里,先生所以才有这一问。
王沐觉得此事甚大,也想请教先生,就将最近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先生,先生听完后,脸色很疑重,说:“你小小年纪,本不该涉足外界恩怨,也是你涉世不深,不懂外界的险恶,这次,恐连累了你的家人和乡邻。但既然这样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生说完,告诉王沐在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如遇强者敌不过,则回这里来暂避风头,王沐听了,心头也很沉重,只能这样了,告辞先生后,回到路口,与二墩各挑柴担,开始返回山下。
张山与雷武押着王二杆子,在王二杆子的带领下,沿着村民打柴的山中小道一路上山,在村民经常砍柴的地方,没有发现两个孩子,张山威胁王二杆子:“你小子是不是在耍我们,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