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下一个,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呢,而且,元帅看着就是把一颗心掉在君少爷身上了。”

协雄纠纠气昂昂地一挥手,“所以,我们一定要严格关注君少爷和元帅之间的情感进展,分析他们已经遇到或者可能会遇到的问题,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努力制造机会,好让我们的孤家寡帅早日步入婚姻的殿堂!”

一个人讷讷地咕哝:“可元帅总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放屁!”协哼哼地道,“我敢保证,他现在比谁都更想踏进这个坟墓——只要对象是君少爷的话。”

一群少人噗嗤噗嗤的乐。

又一个人提出一个问题,“元帅和君少爷,谁娶谁嫁啊?”

“那还用说,肯定是元帅娶!”

“我看不一定,如果君少爷是人鱼,那肯定是他嫁入咱们元帅府,可是君少爷是男人,你知道,男人都是很重脸面很争强好胜的。”

协转了转眼珠子,“唔,这倒是一个问题,不过,我相信,爱情是伟大的,是神圣的,是无所不能的!呃——也许元帅愿意嫁?”

“哈?!”

战琰当然不知道有那么多人正在操心将他嫁与否的问题,他正殷勤地给君海澄夹菜,包子好啊,煎饼也不错,鸡蛋呢?哦在这里,这一碟腌制的小菜挺可口的,赶紧移过来,啊,吃了这么多该口渴了,牛奶呢?夹夹夹,拿拿拿,战琰目光霍霍如刀,努力挑选营养又美味的食物喂猫。

君海澄无语地看着堆成一座小山的盘子,他看起来很像一只猪吗?

制止战琰的喂猪行动,君海澄夹了一个蟹肉小笼包放进嘴里,嚼嚼,唔?味道还可以喔!吃得出来不是家用机器人做的,没有那种怪异的机械的味道。

吃了两口,肚子里暖暖的挺舒服,可是君海澄又浑身不自在起来,为什么那位管家要用这种慈爱热切的眼光看着他,还带着一丝遗憾?看见他有什么好遗憾的?他身上有什么不妥吗?不动声色地自我检查了一遍,衣裳整洁,衣扣紧扣,衣袖也没有翻卷,很好,没有纰漏,完美一百分。

最后,君海澄只能安慰自己,战琰就是一个不着调的,他的管家也正常不到哪里去,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理解理解!

看看自己始终保持着同一高度的碗,君海澄捧着鼓鼓的肚子,无奈叹气,“我确定了,战琰,你一定是想把我撑死!是吧?”

战琰一脸疼惜,“澄澄,你怎么吃得这么少?再吃一点吧!看看,瘦的。”

君海澄很憋屈地道:“我吃不下了。”他还是比较注重养生的,平日里不会吃的太饱,今天早上他已经是超常发挥了,胃袋严重超载。摸摸肚子,君海澄偷偷运起一丝灵力,在胃部盘旋缭绕,嘶,舒服多了。

不能继续喂食,战琰心里十分遗憾,看澄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吃东西,实在是太可爱了!扒拉着一块面包,塞进嘴巴里,叹气:“唉,猫儿食。”

君海澄哼唧,“我是没你那么饭桶!”想想,君海澄挑起了眉头,一指指之,“不对,我好像吃的比你还多吧?”

战琰吭哧吭哧的啃包子,装作没听见。

“喂,阿琰!”君海澄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战琰鼓起来的脸颊,颇为恶意地问:“你该不会是消耗厨房库存的能力太差了,所以特特请我回来帮忙的吧?”

心满意足地戳完了,君海澄又得意洋洋地给僵化的战琰填了一大勺子粥,“我是猫儿食,你就是小鸟胃,阿琰,这样不好哇!知道不?”

候在一边当隐形人凡伯忽然开口插一句,“君少爷说得对,殿下是打小就养成的毛病,一向是三餐不准时,吃食不定量的,还挑食得很,有时候忙起来了或者是不耐烦了,干脆就不吃了,比孝子还要任性。”

“咦,那他平日里吃什么?”看战琰长得人高马大的,虽说看着有点偏瘦,不过君海澄亲手揍过此人,知道此人衣服下的肌肉不是一般二般的结实,充满了力量。君海澄一直以为他是个饭桶来着。

凡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不肯好好吃饭,只是喝酒,泡酒缸子里去了。”

“他这么不懂事啊?”

“是啊是啊,从小就让人操碎了心。”凡伯想起哄小时候的战琰吃饭的心酸二三事,也是一阵唏嘘。

君海澄也想起自家的巴德兰爸爸,一把屎一把尿的辛辛苦苦将他拉扯大,不知道费了多少精力,还有泰蒙干爹,长辈们这种无私的不求回报的付出,一向是世界上最令人感动的事情之一。

“君少爷,你是不知道,殿下小时候调皮着呢,让人头疼,在殿下三岁的时候,还住在皇宫里头,有一次,我想喂他吃中午饭,午饭里有一道炖得嫩嫩香香的土豆泥,结果小殿下一看,噔噔噔的就跑了,我们出动了几十个人,找了大半个皇宫才找到他,原来他特特的找了一棵最高大的树躲在上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爬上去的,把我们吓得要死,也不肯下来,跟只肥肥的小熊似的粘在树枝上。”

君海澄听得有趣,就问:“那后来怎么样?”

“小殿下不肯下来,还威胁我们不准上去,就那样僵持着,后来大殿下来了,哦,也就是现在的陛下,吓唬他说:‘树上有蛇有虫子,再不下来,咬你的屁股!’谁知小殿下根本不怕,还哼哼的说:‘屁股开花算得了什么?比吃土豆泥还可怕吗?打死也不下!’不管怎么劝,小殿下都不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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