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荃跟马思成,安又琪商讨一番后,决定去瓜沥自动车床厂看看,第二天一大早,就开着车去瓜沥镇了,马思成开车,安又琪拨通了关小伟的电话。
关小伟一看到电话,接起来职业性的说道:“您好,这里是杭州瓜沥镇自动车床有限公司,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您需要什么样的帮助!我愿为您效劳!”
安又琪笑了笑回:“关小伟,看来你的职业性很重哟!什么时候都不忘了自己是自动车床公司的,我,安又琪,我们现在准备去你那看看,今天你不要出去了,在家等着我们!”
“啊,原来是安镇长,幸会幸会!好呀,我们全都不出去,在家等着您们,弟弟,赶快杀羊,烤全羊,把你的手艺拿出来,安镇长,你们来几个呀?”
“好咧,我马上就去杀羊!保准把看家本领拿出来。这烤全羊就交给我了!”
“我们一共来三个人,我,莫书记、马副镇长三人,看样子,你们的烤全羊做得不错呀,你弟弟都打保票了,呵呵呵呵······,看来我们有口福了!”安又琪笑着回。
“呵呵,我弟弟小青,他去过新疆好几年,学会了那里的烤全羊,说实话,味道还是搞得蛮好的!那我们在家等着您们来,哪儿也不去了!”关小伟高兴的回道。
“挂了,到了瓜沥镇再联系!拜拜!”
“拜拜!”
车子经过萧山的沙丘区,全是沙子路,“沙沙沙沙······”的响过不停,听到车轮碾压沙丘的声音。那时诸暨湄池到杭州萧山,还没有高速公路,车子在路上走起来一颠一颠的,路面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开了三个来小时才走出萧山沙丘路段,往瓜沥方向而去,从早上七点钟,走到中午十二点,总算开到了瓜沥镇。
车子一进瓜沥镇,安又琪就拨通了关小伟的电话。
关小伟大声的问:“安镇长,你们的车进瓜沥镇了吗?我就在镇集市口,你们的车开到哪里了?我好开车去接你们!”
安又琪回:“我们刚进镇里正大街,前面就是瓜沥镇政府了。”
关小伟就说:“那你们在镇政府门前等我,我马上过来,等十几分钟就好!对了,你们开什么车来的,车牌是多少?”
安又琪回:“我们开奥迪a6来的,黑色车,车牌是xxx,那我们在镇政府门前等着你!”
“好,你们就在那等着,我们已经过来了!”关小伟说着启动摩托车引擎,摩托“轰轰轰······”发着轰鸣声往镇政府开去。后面跟着几辆摩托,也“轰轰轰······”地咆哮着,一路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一个五人的摩托车队来到镇政府门前,前面的摩托车停了,那人喊着:“安镇长,我是关小伟,是来接你们的!你们跟我们走吧!”
安又琪摇下车窗,探出头,看了看前面开摩托的小伙,点头道:“那走吧,我们跟着!”
关小伟点点头,将摩托车调转头,开着往前面带路,后面的四辆摩托跟在安又琪的小车后面,一路护送着他们,往目的地而去。
车子开了二十来分钟,总算到了瓜沥自动车床厂,那厂说是厂,破破烂烂的,用铁皮包起来的一个临时厂房。地面用水泥整平了,看起来还比较干净整洁。厂周围还有很多大水柳,厂牌是用一块长木板做成的,人工写上去的,几个黑色的毛笔正楷大字“瓜沥自动车床厂”。
厂周围的路上,落满了柳树叶子,自动车床这种高级别的东西,却在这种条件下生产,确实感到有些格格不入,落差太大,义乌自动车床厂,那确实是高档大气上,高墙大院,宽敞的厂房里,明亮整洁。车床摆放整齐,工人厂服统一,生产车间都是干净整齐的。
关小伟看到安又琪三人,个个蹙着眉,就知道他们有些失望了。不过他还是不断安慰自己:这次一定会成功的!别担心!努力说服对方。于是笑笑说:“安镇长,莫书记、马副镇长,让你们三位见笑了,我们这厂房确实是寒酸了些,可是我们刚从学校毕业出来,没有什么钱,这些建厂的钱,还是我们东借西凑,才凑起来的。这四位都是我的同学,是一个机械系毕业的,我们五人合伙建起了这个厂,去年做了一年,卖了三台车床,效益一直不怎么好,说实话,我们快熬不下去了!”
莫文荃皱着眉倒不是嫌弃他们的厂建得破烂,而是感觉到他们能在这种环境下,坚持生存下去,于是就说:“关小伟,我不是嫌弃你们的厂怎么样!我只是觉得,你们能在这种环境下,建一个自动车床,这种高品质的东西,在这种环境下生存,实在是说不过去,说什么它也是高档的车床吧,却在这种环境下生产,这还能卖得出去吗?意外的是,你们还一年卖了三台,那三台卖出去的车床,拿到钱了吗?”
关小伟一听拿到钱了吗,就拧紧了眉头,回道:“我们确实没有拿到钱,是赊账给他们的,不卖出去的话,别人也不知道我们的车床好不好用,也就是给我们打个广告而已,可是,一年了,也没有起到广告作用,这,这,这······”他说不下什么才好。
莫文荃从关小伟的眼里看到了以前的自己,被生活逼迫无奈的他,只得放弃在家乡的研究,来到店口打工,这种情景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他顿时感到有些不安,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就说:“我们进去看看吧,你们厂还有车床吧?”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