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为什么会改变主意?把本来不打算给小樱的阴封印,借鸣人的手,传给小樱?
原因是···
“哈!和雏田做朋友?”小樱大吃一惊。
“恩,她和你刚入学时一样,甚至比你更惨,到现在,还一个朋友都没有呢。”鸣人递了个你懂的眼神。
“可是,我···”小樱为难。
把雏田视为情敌,竞争对手,再一个,雏田很闷,很内向,实在不是一个好的朋友人选。
“要出尔反尔?”鸣人拖长语调:“说话不算数的是小狗,以后不叫你小樱,改叫你小狗,你说好不好?”
小樱难言。
“啊啊!做就做!”小樱放弃纠结,烦躁道:“我会和她做朋友的!”
鸣人会心一笑。
不出意外,毕业成为下忍时,三人是会分在一个班。
有矛盾,关系差,能不能通过上忍的考核都是问题。
在那之后,配合着执行任务,一个不好,还有可能会出事。
三代看出小樱与雏田之间的问题,也看出雏田的个人问题。
是以,鸣人把要求小樱完成的条件一说,他考虑着也就同意给出这阴封印。
伊鲁卡状态不太好,加上他想培养学生们的独立自主能力,安心躲在暗处休憩,观察。
留小樱,鹿丸在这各种忙碌,规划临时用的厕所,饮用水,食物采集。
人活着,离不开这三样,最麻烦的也是此三种。
见没自己什么事,鸣人顺着河,慢慢走去上游。
属于雏田的味道,在非人嗅觉的捕捉下,清晰可闻。
见河里时而游过的鲶鱼,鲫鱼,他走至不远处的树旁,折下一根大约一百二十厘米长的枝条。
用随身携带,雕刻木头的刀具,将多余分叉,小刺给削去,再把前端削尖。
瞅准河里鱼靠近的刹那间,闪电般出击,贯穿鱼腮。
这样,等找见雏田时,穿在枝条上的鱼,多达四条。
“呃,你也在抓鱼啊。”鸣人笑哭。
在雏田的身旁,有插在地上的三根树枝,每根都穿着三条鱼,个头还都不小。
抓鱼时开着白眼,知道鸣人过来,雏田对此不惊讶,仅是有些小紧张,小害羞。
低头看看自己,应该没有不好的地方吧?
“还说你这么久了不回去,在这干嘛呢,原来,是准备吃鱼。”鸣人说着,慢慢走过去,隔了一米的间距蹲下。
在鸣人走近时,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脸也不听话的转红,升温。
见鸣人在一米外停下,不再靠近,雏田松口气。
真的很不一样。
与宁次哥哥的切磋,练习,单方面被打。
作为曾经是同桌的牙。
走在路上,与其它男生距离很近,甚至是擦肩而过,都不会说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别说反应了,雏田甚至都没去记那些人,属于转头就忘的存在。
喜欢上一个人以后,满脑子想的全是对方。
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鼻子跟眼睛,耳廓与耳垂,头发和眉毛,记的可清楚了。
雏田想要冷静,能够平淡,自然的与鸣人进行沟通,对话,交流。
奈何做不到。
越是喜欢,越无法淡定。
“啊,要怎么办才好啊我?”雏田心里胡思乱想着。
“你想怎么吃?”鸣人问,手是指着鱼。
雏田糯声回答。
“没有火,你要怎么烤?带打火机了,总不会是想钻木取火?调味料呢,有没有?”
面对鸣人这一连串的问题,雏田不知该怎么回答,习惯的低头对起手指。
实际和雏田相处,对话,你会发现,的确很难沟通。
极度的内向,让她不会主动说话。
胆小又柔弱的性格,遇到困难,会习惯的退缩。
宛如脆弱的蒲公英,风一吹,就会散去。
剧情里,从小时候那个爱哭的女孩,成长为敢于面对佩恩,面对死亡而不惧的少女。
这个成长不是一蹴而就,不是一下子就好了,它有过程。
早就把这些想通的鸣人,双手一合,结火遁的印,一口火吐出,以此来帮雏田烤鱼。
又折返回去,拿了些辣椒油,盐,孜然粉来涂上。
趁雏田小口吃鱼的机会,开口问起那柔指法,修炼的如何。
虽然隔三差五,会用灵化术飘去日向家,知晓进度,问还是要问的。
雏田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随手捡起几颗石子,往前边丢去。
左手五指张开,提炼起的查克拉汇聚压缩至指尖,凝练到目前所能达到的极致。
外放。
啪!
不分先后的响声中,这些鹌鹑蛋大小的石子,尽被打的粉碎。
距离最远的那颗,有差不多七米。
人的身体,可比不上石子,正面挨上雏田的一指,那滋味是有够酸爽。
“厉害!还记得三年前,刚开始的时候,你连三十厘米外,用木头雕刻的假人靶子都奈何不得,现在···”
鸣人拍手称赞。
雏田飘飘然,又很不好意思,小声说着什么。
听了,鸣人再三保证,又多说几句夸奖,赞美的话,把雏田捧高高。
在家是资质平庸的宗家继承人,无论表现的再好,再努力,都是应该的。
日足板着脸,不会说什么夸赞的言语。
在忍校又是成绩中下的吊车尾。
雏田几乎没怎么听过类似的话,她也格外需要认可,认同。
鸣人这对症下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