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个头啊,不要小命了?”胖守门官轻轻一掌拍了拍兵士的后脑勺:“在其位谋其职,你的使命是守城门,不是厮杀,还楞着做什么,关上城门。”
“哦!”守门兵士饶了饶头,与另几名兵士合力又将城门关了起来。
“哐当!”看着再次关闭的城门,鬼面心中暗骂:“这帮孙子还真是讲义气。”
柳凝诗手持未出鞘的龙形匕,脚踏幻影步,瞬间就冲到了一个正在搏斗的平蛮军身后,匕鞘点向了他背后的风门穴。
“当!”一把闪着银光的短刃挡住了柳凝诗的龙形匕:“美人,你的对手是我。”
“是你?”柳凝诗双眸闪动着炙热的怒火:“城西那些孩子和老人是你杀的?”
“那几个小屁孩啊,是我杀的,谁让他们那么聒噪。”魁梧汉子看着柳凝诗眼睛都直了:“对了,那个老太婆好像说过一位柳姑娘就是你吧?咱们还打什么啊,你看我要本领有本领,要银子有银子,不如就做我的女人得了。”
“无耻。”柳凝诗本就可爱的脸庞有时候就算是发怒了,可看上去却还是带有一点笑意;她身形一闪,手中的龙形匕出鞘直点魁梧汉子的后心。
魁梧汉子与柳凝诗已经交手两次,渐渐适应了她的路数;他也不回头,手中的玄鹰短刃反手挡了过去,再次与龙形匕发生了碰撞;柳凝诗犹如数道残影一般,围着魁梧汉子猛烈攻击,二人周身三尺之内寒光时时闪动,若此时有人靠近怕是会被风劲割得体无完肤。
鬼面挥舞着铁尺刚点到了一个平蛮军,见柳凝诗久战不下,身形一动朝着二人混战的方向掠去;突然一道寒光只扑他的面门,鬼面岂是泛泛之辈,在这刻不容缓之间仰面贴着剑身而过,手中铁尺却点向袭击人的腰间。
袭击人在铁尺快要靠上他腰间的那一刹那,身形向着鬼面的左边一摆,手中短剑直穿他的左面门。
“好迅捷的反应。”鬼面手中的铁尺招式已经用老,来不及回救;他突然抬起左臂,用自己的左手腕硬挡了这一剑。
“当!”袭击人的短剑与鬼面左手的铁护腕摩擦出了激烈的火花,二人在这一撞之下,各自退后了半步,就这么冷冷的盯着对方。
“嘿嘿!想不到金陵城的捕快还真不含糊,难怪老三玩的是不亦乐乎。”袭击鬼面的正是魁梧汉子的二哥,另一个伪装成税差的人。
“你也是袭击城西的假税吏之一?”鬼面虽然带着面具看不见任何表情,可是他的情绪已经透着寒意的话音传了出来。
“哎呀!怎么说呢,我是去了城西,不过动手的可不是我哦。”短剑汉子阴阴笑道:“都是老大和老三动的手。”
“不说实话也没关系,待会擒下你,先请你尝尝我廷尉府刑法的奥义。”鬼面的铁尺在右掌中一转,整个人拔地而起泰山压顶般的击向短剑汉子。
短剑汉子向后凌空翻了几个筋斗,同时右手一按剑柄处的机关,数根银针从剑柄的针孔中飞射而出;鬼面右掌内力一动,旋转的铁尺将几根飞针尽数打飞,射在了身旁的泥土中。
短剑汉子看着有机可乘,左后足在泥土中奋力一蹬,整个人持剑呈一道直线一般撞向鬼面;他的身体在空气中与风力融为一体,发现了“嗤嗤”的摩擦声。
“轰!”短剑汉子这雷霆一击并没有碰到鬼面分毫,只撞碎了一睹透明的光墙,留下地面一支白色的令旗。
“结界?阵法家?”短剑汉子见了令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直线:“阵法家居然和别人打近战?”
“少见多怪。”鬼面铁尺朝着短剑汉子一指:“有谁规定阵法家就不能打近站了,今天定要留下你!”
“有意思,我体内的血算是稍稍有点热度了。”短剑汉子默念咒语,手中的短剑分出了三道剑影,围绕着自己转了起来,就像剑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