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艳和花南方一左一右跪坐在花俏两边,焦急地喊着“姐”,晃动着她的胳膊,想要把人给晃醒。
花俏被他两晃的难受,只得睁开一只眼冲二人眨了一下,又飞快闭上。
花南方:“......”
我刚刚是不是眼花了?
花艳:“......”
俏俏姐是假晕?
二人一愣之后俱都反应过来花俏并没有真昏迷,虽然不太清楚姐姐的下一步动作,但十分配合了起来,一个更加悲伤得不能自已,哭天抹眼泪喊着姐姐。
那悲惨劲儿好似至亲之人死了一样,简直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另外一个则是先怒瞪王佳慧,然后再哀哀地向覃老师哭诉。
“老师,都怪王佳慧,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王佳慧没想到花俏竟然会来这么一招,她抓着覃老师的胳膊,急切地说:“老师,她就是装的,她根本就没有昏迷,她是故意的这样的,老师,你别信她。”
听到王佳慧这样说,花艳立刻不哭了,她扭脸怒怼:“你才是装的,你才没有昏迷!你不要以己度人!”
王佳慧一口气噎得胸口疼,她说:“刚刚我根本就没使劲,是她自己摔倒的,她这是讹人!”
花南方立刻反击:“我连碰都没碰到你,你不也摔倒昏迷了么。你刚刚推我姐的时候,大家可都看到了。”
花艳助攻:“你说你没用力,可我刚刚看到你分明用力得很,手背上青筋都鼓起来了。”
......
好似花俏这一摔,一下子点通了花艳和花南方的那根筋,两人此时反应敏捷,思路清晰,把王佳慧怼得就差吐口老血了。
王佳慧一看自己一对二吼不过他们,便也不再浪费口水,直接转头对覃老师说:“覃老师,我有办法证明花俏没有昏迷。”
此时覃老师正一个头两个大,先是被花俏的突然摔倒昏迷给吓了一跳,生怕自己担责,接着又被这三人吵得脑壳疼得无法思考,现在听王佳慧如此说,便赶紧摆手。
“安静!谁也不准再说话。”
她的威严一拿出来,花艳和花南方的气焰立刻缩了回去。
医务室暂时恢复平静,覃老师长出一口气,这才问王佳慧:“你有什么办法?”
王佳慧眼睛一转,说:“昏迷的人眼珠子瞳孔会散变大,假昏迷则不会变好。”
覃老师立刻点头:“好,那你去看看。”
等的就是这句话,王佳慧眼里闪过狠毒,冲花俏走去。
花艳和花南方一听就挡在了王佳慧前面不让她过去动花俏。
躺着的花俏心里叹口气:这里的人没有一个靠谱的,弟弟妹妹不靠谱,就算是覃老师也不靠谱,谁会任由一个昏迷了的人就这样一直躺在地上啊,不会喊医务室的医生来吗?不会把她先抬到病床上去吗?
而且瞳孔变化什么的,都不用想王佳慧肯定在胡说八道,说不得看她眼睛的时候直接就给她扎一针扎瞎了。
她岂会什么也不做,让王佳慧靠近自己。
在王佳慧和花艳花南方对峙、覃老师中间调停的时候,他们听到一个幽幽的声音。
“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四人一愣,一起看过去,却看到花俏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一手摸头茫然地看着他们。
王佳慧一下子跳了起来:“看,我就说她是装的吧,她根本就没有昏迷!”
花艳瞪她:“昏迷难道就不能醒来吗?你不也醒了吗?!”
被二人提醒,花俏做出一副想起来了的样子。
“噢,我想起来了,我刚刚被王佳慧给推倒了,王佳慧,你的力气可真大!壮得跟牛似的!哎呀,我头好痛。”
王佳慧听了她的话气得想吐血:你才壮得像牛!
覃老师赶紧问:“花俏,你觉得怎么样了?”
花俏作虚弱状:“头很晕。”然后冲花艳和花南方伸手:“艳艳,南方,你们扶我一把,把我扶床上去。”
花艳和花南方立刻上前,一人一只胳膊,小心翼翼地把花俏扶到床上坐好。
王佳慧气道:“花俏,你根本就是故意摔倒的,你装昏迷。”
花俏好整以暇地问王佳慧:“那你是装昏迷吗?凭什么你不是装,我就是装了呢。我跟你一样。”
她慢悠悠地说:“而且你现在好的跟没事人一样又是上蹿下跳,又是中气十足地喊来喊去。而我现在头晕的很,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晕过去了,你跟我说话别那么大声。”
把王佳慧堵得一句话说不出。
话说到这份上,覃老师和王佳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花俏的意思就是王佳慧要追究花艳和花南方的过错,她就追究王佳慧的;王佳慧不追究,她也不追究。
覃老师更是反应过来,狐疑地往王佳慧身上打量了两遍,脸色绯红,声音明朗,动作灵活,的确不像受伤的人,起码不比花俏虚弱。
如果刚刚花俏说的王佳慧母女和花俏家的恩怨是真的,只怕学校是被王佳慧给骗了,利用来对付花南方和花艳了。
想到这个可能,覃老师有些不悦了。
看到覃老师的反应,王佳慧一口气噎住,上不去下不来,暴躁得无以复加,只能死死控制自己不要做出激烈的事情来。
而一旁的花艳和花南方此时看向姐姐的眼睛里满是星星,太崇拜姐姐了,怎么办!
见王佳慧不表态,覃老师暗暗叹口气,打算出面和稀泥把这事给化没了。
她开口道:“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