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江广发一顿,冷脸道:“你们大概还不知道,陈琅是两天前从流洲乘机到的粤州。而在这之前,流洲发生了一件大事!流洲楚家唯一继承人不知所踪,家主楚江淮锒铛入狱,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一切都是出自陈琅的手笔。”
“不可能吧,之前咱们可都没有听到半点风声。”某人疑惑道。
江广发冷冷一笑。
“这就是那个陈琅的可怕之处,弹指之间便能令堂堂流洲首富家破人亡,试问在座诸位,谁有这份手段?
你们别忘了,这次与陈琅一同来流洲的还有吕雄图的千金吕予锦,陈琅现在就住在天河区的吕家庄园。”
“江爷是怕得罪吕雄图?”丁九章眼神鄙夷。
“我怕不怕不重要,我这个黄土埋到脖子的老东西,本来也没几年好活,再者我十年前就已金盆洗手,不再过问道上的事。倘若这次不是世仁邀请我出面,我根本不会出现在洪堂堂会。倒是老九你,怕不怕?”
“吕雄图的手还伸不到粤州!”丁九章怒道,“江爷话里话外,是指责我假公济私,撺掇大家对付陈琅?”
“你想多了!”江广发针锋相对,寸步不让,“我是提醒你们,陈琅小觑不得,要想除掉他,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逼迫太紧,当心引火烧身!”
丁九章一皱眉头,瞬间冷静下来,转身招呼丁宁给江广发沏了一碗新茶,赔罪道:“哈哈,我也是太心急,江爷您是老前辈,不要跟我一般见识。这事到底该怎么办,还请江爷拿个主意。朱大常那个夯货,咱们不保了?那面子是不是有点挂不住啊。”
江广发喝了一口茶,正色道:“必须保!拿白袍会开刀,敲山震虎,试探一下陈琅的态度!”/di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