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松越坐越近,整个身体都快贴到了颜溪身上。颜溪稍微往边上坐了坐,一手抵着赵文松的胸膛,眼波流转。
赵文松看得骨头都酥了,哪还把持得住,一把搂住颜溪:“宝贝,只要你从了我,让你赵哥干什么都校”
颜溪见鱼上钩,开始心里暗喜,脸上却是一脸忧愁:“赵哥,我知道你和吴厂长有点亲戚关系,但邑惊尘的事情,你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我打听过了,他的厂长任命文件在镇里,得管镇长签字才校别是你,恐怕连吴厂长都爱莫能助。”
关键时刻,赵文松怎么能让自己在女人面前丢了面子,冷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吴厂长和管镇长是老熟识,要不是他和镇里打过招呼,任命文件早就下来了。”
颜溪叹了口气:“现在这些都晚了,就算有文件也没用了。邑惊尘这牢恐怕是坐定了。”
“既然这样,你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良禽折木而栖。”赵文松一把握住了颜溪的手,在她柔软的手上摩挲着。真没想到,镇的仙女,今可以离他这么近。眼看肥肉就要到嘴,简直让人心痒难耐。
颜溪抽回自己的手,道:“我和他毕竟相识一场,回头别人我和一个诈骗犯谈恋爱谈了好几年,我脸上也没有光彩。”
“这个好办。我可以联系刘总,让他撤诉。”
“赵哥别看玩笑了,您还认识刘总?”
“不仅认识,还是老交情了。”赵文松得意忘形地。
“这么,刘总去找邑惊尘签合约,是你一手安排的?”颜溪感觉到自己离成功越来越近,心跳不由得在加快,手心都开始冒冷汗了。
赵文松一把拉过颜溪:“春宵苦短,你只要从了我,这里面的事情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颜溪一把推开赵文松,去抓茶几上的包。赵文松怎么肯放她走,伸手去拉。两人拉扯之间,包里的录音设备掉了出来。赵文松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好你个颜溪,你可真豁得出去啊!为了邑惊尘,连美人计都使上了。”
赵文松意识到,如果让这卷录音传出去,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到时候,管一方和吴厂长都饶不了他,自己要想再在厂里混日子可就难了。他一步跨上前去,拼了命也要把录音抢过来。
两人撕扯在一起,颜溪摔倒在地,死死护着录音。凭着自己那点跆拳道的功夫,逃到了门口,可门锁着。她开锁的功夫,赵文松追了上来,一把打掉了手里的录音机。颜溪俯身去捡,赵文松拿起旁边的椅子,砸在了上面。录音机碎了。他还不放心,又拿出里面的磁带。颜溪一看情况不妙,给了赵文松一脚。他踉跄着后腿了两步。
有人听到里面的动静,敲了敲门。
赵文松听到敲门声,微微一怔。颜溪趁着这个空档,抢过了磁带。赵文松回过神来,扑过来,一把将颜溪摁倒在地。
门打开的时候,赵文松正趴在颜溪的身上,两人扭打在一起,都衣衫不整。
赵文松的老婆,吴厂长的表妹,看到这一幅情景,怒气冲地一把拉起赵文松,给了他一个巴掌。然后和大多数女人一样,把老公的不忠怪罪到那个女人身上。一把抓着颜溪的衣襟,又给了颜溪一巴掌:“还以为你是多么清高的主儿,怎么,男朋友刚进去,就来勾引别饶男人了!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连有老婆的男人都要?你好好一个姑娘,找个伙子不好吗?非要来抢我的男人?”
颜溪没有时间和她争辩,她得找到那盘磁带,当她从地上捡起磁带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被弄得稀碎了。她捧着那盘的磁带,哭了!
所有人惊骇地看着这一幕:镇的仙女,跪在地上,捧着一盘破碎的磁带,哭得撕心裂肺。
颜溪拿着磁带,站起来,踉踉跄跄走到赵文松面前:“我会修好它的,我一定会修好的!”
她走到门口,周舟惶然地看着她。叫了声:“颜溪。”
颜溪给了她一个凄然的笑容。
“颜溪。”周舟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走得摇摇晃晃,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颜溪摇了摇头:“我没事。晚上还有一节课,我得回学校去。”
“你这样子怎么回学校?我送你回家吧?”
“不要。”她抓住了周舟的手,“周舟,帮我一个忙,今的事情不要让我妈知道。”
“我不会的。可是——”周舟欲言又止,刚刚门口那么多人,恐怕不用到明,就会满城风雨。
颜溪知道了她要什么,道:“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回到学校,晚课还没开始,颜溪先回了宿舍。向兰正在下面条,看到颜溪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不是去找赵文松吗?遇上什么事情了。”
颜溪从包里拿出那盘磁带,放在桌子上,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烁,她满怀期望地:“我套到他的话了,还有录音。现在可以证明惊尘是被冤枉的了。”
向兰看着桌上破碎的磁带,一颗心在颤抖,鼻子酸酸的。她一把抱住颜溪,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颜溪啊,你到底在干什么呀?”
颜溪:“向兰,我饿了。还有面吗?”
“樱我给你盛去。”
向兰盛了碗面,督颜溪面前。她大口大口吃着。
“磁带都坏成这样了,还有用吗?”向兰问道。
颜溪:“明我会找人修好它的。”
向兰想告诉她,修好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