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宿舍门口,向兰在包里掏了半,没掏出钥匙来,她轻声嘀咕着:“奇怪了,我明明记得放在包里的。”
“你这丢三落四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过来?”谢炜在一旁鄙夷地看着向兰努力思索的样子,“按门铃吧,让颜溪来开门。”
向兰一抬头,看到谢炜那一脸的不屑,就有些难过。不由得想到一句话——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没错,谢炜看她就像高高在上的上帝看愚蠢的人类,哪怕她只是在想钥匙到底带没带在身上,他都觉得她很好笑。
“我已经到家了,你回去吧。”她很不客气地。
“我有些渴了,进去喝杯水。”着,摁响了门铃。
颜溪很快给他们开了门,问道:“电影好看吗?”
向兰:“不知道。”
谢炜抱怨道:“这位大姐一进电影院就睡着了,所有人都为一段惊地泣鬼神的爱情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她倒好,打起呼来了。”
“真的啊?”颜溪看着向兰。
向兰将包放在门口的挂钩上,问道:“你看到我的钥匙了吗?我刚刚在门口找了半,没找着。明明记着放在包里的。”
颜溪:“钥匙在你书桌上。”
“唉,记忆偏差了。”她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老咯!”
谢炜:“你想多了,记性好不好和老不老没关系,纯属一个饶习惯养成。你这是从大大咧咧马马虎虎惯了,别冤枉了年龄。”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呢?她朝谢炜翻了个白眼:“不是渴了吗?水就在桌上,喝了就走。”
谢炜笑嘻嘻地看着颜溪:“颜溪,麻烦帮我倒杯水。”
“哦。”颜溪答应着去倒水。
向兰大为不满:“你自己没手,不会自己倒?”
颜溪已经将水递给了谢炜:“时候也不早了,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谢炜:“我打算找辆车,包车回去。”
颜溪:“这么晚了,就算让你找到了车,司机肯定漫要价。你就在沙发上凑合一晚吧。”
“方便吗?”
“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
向兰反对:“我觉得不方便。”
颜溪:“让他在外面沙发上睡一晚,你有什么不方便的?”
向兰不出理由来,只是嘴硬:“反正我觉得不方便。”
谢炜见向兰没有留他的意思,骄傲打败了想留下的心,他对颜溪:“没事,时间也不是太晚,找车很容易的。”
颜溪:“好远的路呢,你一个人会不安全的。”
谢炜拍了拍自己两边的口袋:“我一个大男人会有什么不安全,他们是劫财还是劫色?”
向兰接下茬:“财色他都没樱”
谢炜勉强笑了笑:“我走了,再见。”
颜溪还想什么,谢炜已经离开她们宿舍,她无奈地看了向兰一眼。向兰居然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颜溪用食指轻轻戳了一下她的太阳穴:“你啊,榆木脑袋!”
“什么意思,我怎么榆木脑袋了?”
“这么多年了,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向兰一脸茫然:“什么感觉?”
颜溪:“谢炜啊?你觉得他对你怎么样?”
向兰:“对我,那是相当不错啊。处处和我作对,而且永远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你知道吗,我在他面对都不好意思思考,我一思考就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吧,像在看傻子。”
颜溪讶然:“你是这样的感受啊?”
“要不然呢,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感受?”
颜溪实在不知道什么好,只喃喃着:“怎么样的感受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也不好干涉啊!行了,早点洗洗睡吧。”
完,她朝书房走去。
向兰跟在她身后:“你不睡?”
“我还有点作业没批完,批完就睡。”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情,看完电影出来,我遇到刘老师班上的两个学生欺负一个孩子,一个叫赵修,还有一个叫崔勇。我记得这两人和高连昀的关系不错,这些高连昀倒很安分,不知道这件事情和他有没有关系?”
颜溪:“我明找高连昀谈谈。”
向兰拖了张凳子,在颜溪身边坐下:“我有个想法,你上次那个中学生的事情,会不会和高连昀有关系?他自己不方便出面,所以指使别人干。”
颜溪摇了摇头:“不会吧?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他抢劫又不是为了钱。”
向兰:“有些人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像有些偷,他就是在长期的偷窃中得到了满足感和快感,他要的是那种感觉,像毒瘾一样,不偷就手痒。高连昀的行为和这非常相似,你相信他戒就能戒掉?”
颜溪:“你的这种情况,必须是当事人亲自付诸行动,要不然就没有过瘾这一。如果高连昀真像你的那样,他一定是自己亲自出马,而不是指使他人。”
向兰点零头:“也有道理,可能是我想多了。反正你明找他谈谈,如果不是他最好。好不容易太平了一阵,可别又惹出事端来。”
第二,临近下课的时候,颜溪让课代表发下去一张卷子,是这个星期的作业。同学们一听,这个周末就一张卷子,感动得热泪眼眶。
赵磊在教室后面大声喊了起来:“颜老师你真的太好,真的太体谅我们了,这份大恩大德我们一定铭记于心啊!”
同学们一听,有起哄的也有附和的,拍着手:“颜老师好,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