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睡习惯了,也不觉得难受了。
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锨得自己梦到了什么难过的事,眼角还有眼泪。她揉揉眼睛,安慰自己:没什么,别在意,你还活着,多疼疼自己。
孟孟的婚礼不打算去了,礼金给到就好,不想再给自己添堵。
死期的存款要取出来了,当时存在那里也是想说留给孟孟结婚时买一大件的,别让人觉得枉交个朋友。
今天秦姐到这时候还没给电话就说明没工作了,白浴燃打算去银行。
只是她忘记她家对面的小银行周日周一都是关门的,她这工作性质也不记得今夕何年,她站在关闭的铁门前一瞬间特灰心。
全世界都和我作对吗?
别,千万别这么想,怨天尤人这种事只会让自己更惨。不就是取钱么?坐两站地就还有大银行可以操办啊。
白浴燃坐上公交车去银行,谁知坐反了,她还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荒郊野外,还是被司机叫醒的。
"姑娘你可长点心吧,包就大喇喇放外面还睡得这么死,被人掏了怎么办啊?"司机师傅看不下去,好心提醒她。
白浴燃赶紧检查一下自己的包,发现东西没少,道了谢下车去对面的总站坐车回去。
这里的公交总站很是荒凉,已经是标准的郊区,只有不远处的一个小村子。
白浴燃昨天是累坏了,现在大中午肚子也有点饿,想说不急叭然都来这里了,索性去村子里吃餐饭垫垫肚子再走吧。
沿着小土路往村子的方向走去,白浴燃忽地听见草丛里有动静。
还没等她看呢,对面走过来三个人。走在中间为首的女子一头厚重的齐刘海乌黑长发,黑色长裙裙摆拖在地上不嫌脏,里面一条红色的裹胸事业线分外明显。她左右各一位高大威猛戴墨镜的男人,那呼呼而来的气场另白浴燃在第一时间想到了黑社-会。
郊外的小村口遇见这么几位寒光四溢的人物,肯定没好事,白浴燃低下头想快步从他们身边经过。
都已经擦身而过就要用尽她们这辈子的缘分了,白浴燃的手肘一下子被拉住,身子被往后拽去,没穿平底鞋的她险些被拽倒。
"做什么?"被突然冒犯白浴燃有些生气,她占着自己会点花拳绣腿平时也是不把一些流氓小偷放在眼里的,所以这一喊喊得有点真心了忘记对方很可能是黑社-会这件事了。
拽住她的是黑发女子,那女子并没有把关注点放在她语气好坏这种小事上,而是将鼻尖贴了上来,在白浴燃的锁骨初细细地嗅着。
她这种行为让白浴燃毛骨悚然,她天生比较喜欢猫有些怕狗。
黑发女子的厚重刘海压在上眼睑之上,敲将凤眼的弧度完美展露。
"你身上,有我熟悉的气味。"黑发女子说道。
"您身上,有医院的气味。"
黑发女子露出疑惑的样子。
"需要住院治疗。"说完白浴燃拔腿就往村子的方向跑去!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路走得好好的就会被拦下来,看对方分明就是故意找茬的样子,要是再耗下去指不定又被拖到黑暗的星落里一顿暴打。像苏二那样都是明事理的还好,打一半发现打错人了还能把人放了。要是碰到打一打就拖到郊外浇汽油的那就全完了。
前面小村子看上去人也不会太多,可是有人就好,起码她还有可能得到帮助。再嚣张的黑道也不会在居民区来一场枪战吧?
只是她想得太高瞻远瞩了,还没跑出五步后襟就被提住了。
白浴燃感觉抓她的力道大了许多,肯定是男打手出场了。她借势一个后踢,对方敏捷地躲过,脸庞是露出一丝惊讶。
白浴燃站定了和他们对视,想要从气势上赢一些优势,谁知犀利的眼神还没摆正,黑发女子就掏出了枪。
"死吧。"那女子在开枪前露出了一丝不屑,而那表情就像是死亡讯息,一下子猛击入白浴燃的心里,让她完全不能动弹!
"三管家!"
黑发女子听见身后同伴的提醒,头顶有强压将至,手中的枪口已经往上对去,却被猛然而至的撞击力撞倒在地,手中的枪也脱手而出在地上旋转一周定住。
春夜禅三管家罂燚脸贴在地面上,看枪就在她伸手就能够着的地方,身子前弓想要去夺枪,谁知一只细嫩的手先她一步把枪抢走了。
"动就打爆你的头。"
拒罂燚身后的两位男子已经将枪掏出来对峙,可是面对挟持了罂燚的kio他们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白浴燃站在kio的身后,她没看见前面人的脸,但只是背影和声音她就已经认定这是谁了。
哎,要不要这么熟悉呢?
"让他们放下枪,退后五十米。"kio命令道。
男子不动,罂燚笑道:“二秀藏了这么久,本来可以躲过我们的,没想到为了这个人突然跑出来了。你们的确关系匪浅啊。”
kio持枪的手臂往里弯曲之后猛然甩出,枪柄重重击在罂燚的太阳穴上。这一力道着实不小,罂燚又摔倒在地,白浴燃看得都疼。
“放下枪,退后。”kio再次威胁道。
罂燚支着上身瞪kio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有血从她脸颊上缓缓往下流。
“退后。”罂燚终于开口。
男子们终于把枪放在地上,往后退出了五十米。kio用枪指着罂燚拉着白浴燃往村子里退去。
kio靠近过来白浴燃才发现她身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