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可以收回你那sese的眼神了么!”钟柔很满意眼前这个和他关系很复杂男人的表现,表情戏谑的看着他。
“哪有,钟柔女士,你千万别随意的质疑一个党员坚定的革命意志,会很伤人的!”左穷很自然的收回目光,场面见识多了,这点儿小小讽刺当然伤不了他了,不过,这女人既然知道了自己和她小姑姑很有暧昧,那就得对自己好些,至于这么带刺么?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她是怎么知道的!这很关键,因为有了一个人知道,就会有第二个人,和人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的习惯是一样的!左穷可不想以后上街的时候有人讨教自己,勾搭人妻的经验与体会;更不想组织上痛心疾首的惋惜一个人民的好干部、积极向党组织靠拢的先进分子的堕落!
“还有就是,钟柔女士,你对我的态度好像不怎么友好与尊敬,要知道我们……”左穷指了指自己和钟柔,要她明白自己怎么着也是她的一个长辈!虽然见不得光,但也有个名分,做人要有礼貌!既然她明白了自己和钟红的关系,左穷也怕明着来了,比脸皮,谁怕谁!他也不相信钟柔会满世界的大喊:喂喂喂,我姑姑不守贞,和某某xxoo了!
她又不是一个傻子,而且不仅不是傻子,反而是一个相当jing明的女人,左穷从钟红和一些人只言片语侧面了解中,很好的证实了这一点。既然不鲁莽,那就是说有的谈了,有的谈就好!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抢.劫xx、贪污受贿、强买强卖……
好像不能的太多了吧?!这个,要是不答应她会不会恼羞成怒,额,能满足还是尽量满足她吧!合则两利,分则两败!而且,左穷有一种那么一些的预感,钟红应该知道的。
钟柔轻蔑的一笑,反问道:“我用得着对你友好又尊敬吗?我们可爱的、魅力非凡的左大镇长会不会是萌呆了,变傻了吧!”
左穷都有些后悔了,眼前的女人是不是更年期提起了,都不能以常理来对待的,本以为挑明了,关系有了,感情亲近些,好好谈,哪里知道招来一顿火辣辣的讽刺。
泥人尚有三分火xing,更何况左穷,虽说不是一帆风顺,但也是少有坎坷。还有就是,左穷心中有个邪邪的想法,我还是和你小姑姑好,就冷言冷语,没好脸se,要是把你和你姑姑同时光溜溜的摆放在一起,那时候会是个怎样的情形,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当下冷起面孔,鼻子一哼,指着房门道:“如果这就是你今天来找我的最重要的事情,那现在你已经说完了,也可以走了!”
钟柔其实刚说完那些讽刺之语就已经很懊恼了,自己可不是找人打架或骂架来的,想要些好处还得求助于他的。只是刚才一下又想到了自己的不幸,把眼前左穷的角se定位不知觉的转换成为了破坏自己家庭的sao狐狸、小三去了!现在想想还真是不太恰当的比喻了,小姑父只是一个还需要人照顾的伤残人士,小姑姑本来的境况就是孤家寡人一个,跟守活寡没多大区别,现在和这个年轻的男人‘勾搭’在一起,确实也没亏多少,毕竟这一段时间小姑姑是容光焕发,喜滋滋的。
可是要她去服软,钟柔也是做不出的,心里还有一些那么点儿的委屈,自己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平时在哪里不是受人追捧,现在却因为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冷面,实在是没气度、没爱心、没……反正很多没!不过见左穷没有主动认错的迹象,也不想就这么冷战下去,到底是社会经验丰富的女强人,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拿起自己的包包,作势就要离开,慢吞吞的走到门边的时候,见左穷还是没什么起身相留的意思,心中恼火,不过还是嗲声嗲气道:“哎!你这人也真是的,看在我小姑姑和你相好的情分上,怎么也得让让我呀!”
左穷心中一乐,到底当小干部久了,耐心也多了许多,你这小娘皮怎么斗得过我呢!当下板着脸说道:“哼,有事情你就快点儿说,我办事公正公道,绝对的不徇私枉法!大河县很多人都知道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
钟柔这个气哟,心儿的都疼起来了,以前厚颜无耻的她也不是没见过,但还懂得遮遮掩掩。装腔作势的,而眼前的男人一上来就有那么一种气势,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老子就是最无耻,怎么着!不行?!那你咬我!
要钟柔上去咬他几口还真下不了那口,不是心疼,而是一个原则问题,咬了,虽然痛快了,但和小姑姑的男人也就亲密接触了,不说小姑姑的那一个关过不了,就是自己心里面还是有那么一种怪怪的感觉。
“呵呵,是嘛!”
左穷正经的点点头。
钟柔低头用小指头把一缕垂在胸前的发丝挽回耳根,轻笑道:“左镇长还真是年轻有为,以后肯定鹏程万里!”
左穷依然很淡定的点点头:“谢谢!”
说话了就好,钟柔笑容又加了几分,谨慎的轻声说道:“其实这件事情是我和小姑姑商量好了,才来求你的!”
左穷抬起头望着她,虽然心中早有些预感,但还是有些愕然,他不想自己的女人插足其中,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位女老板就是一个商人,商人找当官的,目的就很明确了!心中有了一些惆怅,眼睛炯炯的看着钟柔,钟柔也不示弱的瞧着他,眼神明白的告诉他,自己没有说谎!
瞪了一会儿,左穷把头歪向一边,丧气道:“你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