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睡觉真有些不舒服,到现在头还有点儿晕眩的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不会是感冒了吧?左穷用冷水拍拍脸,简单的洗漱了下,等会儿要记得吃点儿感冒药的好。
都是刘牛那小子了,拉着他从小学聊到中学、大学,一直到锒铛入狱,初恋、中恋,无数次恋爱……
早饭后,也只坐了会儿,就要动身了,火车发车的时间已经很近了,怕是来不及的。..
在这一刻,左穷那本来还很洒脱的心才有了那么点儿的伤感,不过每人都是有着笑容,自己脸se太过难看是有些不合群的,所以笑笑吧。
左穷提着行李陪着刘牛和阿云上了出租车,一路上没有了‘外人’,她们两个就都沉默不语了,左穷想开口说上那么几句活跃下气氛,可那严肃呆板的脸让他讪讪的开不了口。
行人很多,路面上的车子就更多了,到了火车站已经没多少的时间了,刘牛只让阿云和左穷送到了广场上,没让她们送他进候车室。
送这儿也就蛮好的了,左穷想,太接近离别,莫名的气氛让人压抑。
刘牛和阿云,和左穷一一拥抱道别,不过阿云却一脸冷漠的拒绝了,刘牛张着手臂尴尬的讪讪直笑,左穷见自己好兄弟有了难堪当然有义务解救,虽然自己也恨不得给他几巴掌,走上前去给了,热情的拥抱了下,想说出一些感人的告别,可望着那真诚的笑容,却说不出来些什么,这就是百感交集?..
刘牛提起脚边的旅行包挥了挥手,向前面走去,独自一人走进了车站大厅。
左穷和阿云站在有些刮风的广场上,望着刘牛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涌动的人chao涌动,嘴里有说出的苦涩,感冒又加重了?
“走吧。”
左穷还在呆呆的站着,阿云在旁边牵了牵左穷的衣袖,见左穷往过来,径自往公交车站口走去。
左穷赶忙小跑几步追了上去,和她并肩走在了一起。
偏头看了阿云几眼,发现她正低头想着些什么,行人、行车都很多很乱的,左穷有些担心她这样的走神会出现点儿什么事故,就在旁边一路的紧张看护着,心里对着刘牛的一些思念一下子化为了幽怨,晕呀!你丫的一个人去享受ziyou了,却把一个麻烦的家伙托付给我,世上哪有这样的理由!
“哎,你说……他还会怀恋这儿吗?”
阿云边走边低着头,似乎是自言自语。
左穷知道刘牛的心思,对阿云的女人有了更多的怜惜,他希望阿云尽早的断了思恋的好。
左穷看了她一眼,:“那边是地狱也是天堂,混得好他当然会乐不思蜀了,要混得不好,哪还有心思想着其它……”
左穷知道这话对于阿云是多么大的打击,可能幻灭了她最后一丝的幻想,可他一点儿也不后悔。
阿云低低的‘嗯’了一声,就再没多说些什么话,两人一起挤进人流之中。
刘牛要左穷照顾好阿云的,左穷虽然还没想好怎么去安置一个大活人,但先养着一段时间,过些时候再去安置是没问题的。
他邀请阿云去家里坐坐,左穷想着应该给她先找个落脚点的比较好,工作生活上面的事情等房子找好了再说。
阿云笑了笑摇着头拒绝了,这让左穷有些困惑了。
似乎看出左穷的疑惑,阿云微笑着说:“我在这边有朋友的,我想到她那儿去看看。”
左穷释然的笑着道:“那好,你先去你朋友那儿,等有空了就去我那儿坐坐,。”
“嗯,好的。”
“还有,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难办的也要及时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我们以后是朋友的。”左穷看着她真诚道,这话是出自心底的,就冲她对刘牛那份情谊,左穷就觉得值得交。
阿云会心笑道:“知道了,你是大官儿的嘛!”
哇晕!这么一说,车站那些等车的人员刷的头都瞧了过来,直盯着左穷看这位‘大官儿’有什么仪表形态,那些眼神千奇百怪,看得左穷心慌慌,不过让他更为难堪的是,众人在看过几眼后,都恢复了正常秩序,肯定是把阿云的话当作年轻人之间的调笑了吧?
哇靠!什么表情嘛,也太看不起人了,太伤人了!
左穷瞪了眼还在掩嘴窃笑的阿云,拍拍屁股就走,此地不识爷,自有识爷处!
“记得常来做客。”
“晓得。”
左穷回到家中,头就有些昏昏沉沉起来,家里也没人,也不知道毛毛干什么去了,合水吃了点儿感冒药就躺床上睡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状况没有好,反而更加的严重了,头疼yu裂,喉咙里面也是胀痛难忍,咽下一口唾沫都像是里面卡了鱼刺一般的难受,伸脚,腿无力,伸手,举不起,哇晕!这身体已经是虚弱到了极点了,虽然左穷刚开始斗志还蛮旺盛,可渐渐的也提不起一丝jing神来,**损耗着jing神。
左穷知道身体出状况了,和女孩子住的这些天,似乎是对他这个男人同在屋檐下已经适应了,女孩子们也渐渐的随意起来,比如以前不常见的短裙小内衣啥的已经是司空见惯,她们倒是没啥,把左穷当作我无害生物,尤其还有英扬那妞更是可恶,时不时的搞些亲密动作,更是搞得左穷yu、火大旺,而昨晚又陪刘牛那个损友拼喝到凌晨,更是透支着身体,这时候得一点儿感冒啥的还真不是什么奇怪的。
不过左穷也没放在心上,这些小病小灾什么的,挺一挺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