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贞贞给三个人都倒上酒,然后拿起酒杯说:“来,一起喝一杯吧。”
余芬芬也拿起酒杯,对左穷说:“来,我还是第一次在私底下和你喝酒呢。”
左穷尴尬地笑了笑说:“喝吧。”
三个人一口把酒杯子里的酒全部干了,左穷有点意外地看了余芬芬一眼,看不出,余芬芬喝酒竟然这么爽,在下江那会儿这女人基本只是沾沾唇的,他还以为她不善于喝酒呢。
不过刑贞贞喝酒左穷是知道的,那好爽劲儿让一般男人都汗颜,只要一喝一般的男人很难抵挡。
余芬芬放下酒杯,做了一个夸张的鬼脸说:“哎呀,差点没呛着。”
左穷说:“我看你挺能喝的嘛,一口就干了。”
余芬芬说:“不是第一次跟你喝酒嘛,对你的到来表示欢迎啊。”
两个美女轮番劝左穷喝酒,左穷突然感觉今天晚上这气氛有点诡异,自己一向行事都很主动,尤其在美女面前更加主动,怎么今天晚上搞得自己像个初出茅庐的小男生的似的,这种感觉有点像被人牵着鼻子走似的。
想到这里,左穷调整了一下心态,把心里的那点不舒服暂时压了下去,连着装得谈笑风生似的提了好几杯酒,把两个美女喝的面若桃花,很快,刚来时的那种假客气没有了,刑贞贞对左穷说话也开始随便起来。
左穷一直觉得今天晚上的刑贞贞有点怪,直到这时,刑贞贞才恢复了和左穷在一起的常态,言行无忌,说话动作跟左穷也越来越亲昵,这使左穷又产生了疑问,按道理,今天晚上余芬芬相比较来说也算是个外人,刑贞贞不应该这么表现得跟左穷过分亲昵才对。
但随着酒喝得越来越多,左穷慢慢把这种疑问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在三个人喝得晕乎乎话开始多起来的时候,刑贞贞看着左穷问:“晚上晚点回去不要紧吧,要不要先给英扬打个电话。”她还以为唐英扬在沙洲。
“不用了。”
左穷笑着轻声解释了,抬头看了看面前两个笑语嫣然,美丽动人的女人,左穷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幸与不幸。
看着茶几上已经开了的好几瓶酒,心里只想把它们往肚子里倒。于是拿起一瓶酒,盯着刑贞贞和余芬芬道:“两位美女今天兴致很高啊,有没有兴趣来打个赌?”
刑贞贞抢先说:“好啊!好啊!”
左穷激将说道:“什么赌都敢打?”脸上带了点儿的轻视。
余芬芬在一旁微笑着看左穷和刑贞贞的语言对抗,用态度鼓励刑贞贞迎战。并说:“好,我也参加,只要贞贞敢打赌,我就敢。”
刑贞贞瞟了一眼左穷,用小手做势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落在桌子上却只有轻轻的一声响,显得十分俏皮可爱。
刑贞贞大声说道:“不就是打赌嘛,有什么不敢的,先说赌什么?”
左穷说:“谁输了谁就在两只耳朵上各挂一张白纸,行不行。”
刑贞贞赶紧说:“哈哈,好玩,行行行,快说,赌什么?”
左穷站起来,开了几瓶啤酒,每人面前放了两瓶,说:“比喝酒,看谁喝得快。”
刑贞贞马上抗议说:“你赖皮,你是男人,当然喝得快。”
余芬芬在一旁笑了笑,插话说道:“也不一定,男人不一定就快。”
左穷怎么听着有点儿歧义呢,没多想,马上道:“怎么?不敢赌?”
刑贞贞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一咬牙,说道:“赌就赌,谁怕谁!”
左穷说:“我喊一二三就开始,预备,一、二、三!”
左穷话音刚落,两女人就开始抢着拿起酒瓶往嘴里倒,根本不顾淑女风范。
左穷微笑着看她们喝了几口,才慢悠悠拿起酒瓶,把酒瓶塞到喉咙里,他根本就没在意什么输赢,重在‘参与’嘛!哈哈!
很快,等左穷两瓶酒全部下肚的时候,左穷放下酒瓶一看,两女同志第二瓶酒才刚刚开始喝。
只见两人皱着眉头拼命地喝着,啤酒不断从他们好看的嘴角流出来,把她们胸口薄薄的睡衣打湿了一大片,本来就非常薄的睡衣,这些完全粘在胸口,使这个晚上看其来更加香艳旖旎,风情无限。
左穷坐在那里,笑着等他们喝完。贞贞和余芬芬终于喝完后,余芬芬最后一个放下酒瓶,看着左穷笑盈盈地看着她,刑贞贞撅着嘴说:“这个不算,是你定的规矩。”
一个美女要是跟你耍赖皮,一般男人都毫无办法,左穷也没有,唯一的办法只有让她们觉得能占更大的便宜,她们才会罢休。
左穷马上说:“大不了接下来怎么赌完全由女士说了算。赌输了怎么办也由你们说了算。”
刑贞贞马上说:“真的,你不许赖皮,芬芬姐我来想办法治他,叫他狂。”
左穷说:“那你先把白纸挂上耳朵再说。”
“挂就挂。”刑贞贞一边从一个笔记本里撕了一页纸,然后在纸上掏了个大洞,把这张纸挂在她晶莹透明的耳朵上。
白纸一挂上耳朵,娇柔妩媚的刑贞贞模样马上变得滑稽起来。左穷看了不禁放声大笑,余芬芬也掩着嘴笑了起来。
刑贞贞瞪着左穷,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梗着脖子毫不在乎地说:“叫你笑,一会我让你哭。”一边说,一边歪着脑袋在想着主意。
左穷和余芬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都在等着刑贞贞能想出一个什么能让左穷‘哭’的主意来。
没大会儿,只见刑贞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