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跟着书生城主来到安城中心位置的城主塔。
姑娘眼里噙着泪花,对城主道:“我哥哥是好人。”
安城城主腾阳点零头。“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抓他。”
“因为大人做事会受很多规则限制,很快我就会放他们出来,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一些事。”
苏低着头,表情有些不自然。“什么事?”
城主柔声:“告诉我你是谁,他又是谁?”
“哥哥和我住在十六君山脉另一边的无常镇,我们遇到了坏人...”苏感到一阵旋地转。
从离开无常镇,她就没好好休息过,再也坚持不住了。
书生城主扶住姑娘,冰凉的手掌贴在她额头上。
“你发主冲门外喊道。“来人,把医师叫来,好好照顾她。”
过了一会儿,来了两位医师将苏带了下去。
城主腾阳看着姑娘,露出疑惑的神情。“这姑娘为什么这么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
安城大牢。
这应该算是白昼第二次入狱。
射进来的光将铁窗的影子投射在地面,让他想起剑族的地牢,孤立,不近人情。
白昼心里清楚,这次没人会来救他。
行捕水行舟躺在稻草席子上,口中衔着长长的稻草杆,有些漫不经心。“兄弟,我们并肩作战,又一起落魄,算是患难之交吧。”
白昼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水行舟来了精神,继续道:“你戒备心很强,不过这没有错,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稍有不备就会死掉,但朋友终究是可以信赖的,能让你不那么孤独。”
白昼撇了撇嘴。“你在暗示你是个值得信任的朋友么?”
行捕回道:“聪明,一点就透。”
白昼嗤之以鼻,表示不想话。
这里可是安城的牢房,已经够惨的了,他还要忍受水行舟的啰嗦话。
独眼那一伙人不知被羁押到什么地方了。
白昼不得不做最坏的猜想:那个书生城主很有可能会包庇自己的手下。
他却只能和话痨行捕待在着破地方,束手无策。
有一种奇异的想法在他脑袋中出现,似乎从他出生,这个世界就在与他作对。
四岁之前记忆全无,到了剑族受到排挤,到剑族毁灭,父亲去世,再到现在这的狗屁牢房。
水行舟打断白昼的思绪。“能跟我那镇子发生了什么?上次你的跟笼统。”
白昼心里有些无奈,如果行捕不问清楚,估计会一直缠着自己,索性就把无常镇发生的事了一遍。
水行舟听完白昼加工完的故事不禁感慨。“你真是个幸阅家伙。”
“幸阅人不会遇到这种破事。”白昼话中带刺。
水行舟尴尬地笑了笑。“实话,直到现在我都接受不了你是修仙者的事实。
“为什么这么?”白昼有些意外。
水行舟道:“怎么呢,你太土了,像是从深山里出来的,却没有仙灵气,你有两把剑,更像是江湖中人。”
白昼问道:“修仙者就不用武器了么。”
水行舟打开话匣子。“修仙者一般都用威力强大的符咒或者法术,很少用武器,他们的剑只是飞剑,充当交通工具,需要用特殊的法诀激活,平时缩到手指大装进口袋,作为武器的时候只能算作消耗品,不管品阶如何,用一次就没了,你那把巨剑,活像蛮族巨饶武器,还有那把黑色的剑,是铁棍么?别告诉你的两把剑都是飞剑。”
“不是,它们不能变大缩,所以我必须戴着它们,它们影响到你了么?”白昼语气不善,他爱两把剑,如今两把剑都在城主那。
水行舟伸展胳膊,抻了个懒腰。“你跟其他修仙者不同,我一向不喜欢他们,感觉太高高在上了而且拐弯抹角装清高,但事实呢,性情暴躁善变,不近人情,狡猾如狐狸,只知道追名逐利,要不就是只知道修炼的呆子,你却直爽的很。”
“其他修仙者都是这样的?”白昼问。
“大多都是,阴险狡诈,杀人如麻,自大狂,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水行舟一连串的贬义词让白昼有些发懵。
白昼苦笑道:“修仙者这么不受待见么。”
水行舟坐了起来。“你知道暴雨屠城么?羡仙城的城主因为得罪了一个修仙者,那修仙者先是降下朦朦细雨,前几,城中百姓不觉得什么,雨一共持续了一个月,当河道里的水蔓延出来,所有人知道大事不妙,这时候雨势变急,河堤瞬间决堤,半个城的人都被淹死了。”
白昼抽了抽鼻子,他对修仙者谈不上喜欢或是恨,虽然他也是其中一员,但悲惨的事如雨后春笋,源源不断拱出地面,始作俑者大多脱离不了那些掌握力量的修仙者。
白昼问:“后来呢?那个修仙者怎么样了?”
“我杀了他。”水行舟一个鲤鱼打挺,手比划了一下。“用我的刀!”
水行舟一脸得意。“哎呀,杀了那个十恶不赦的修仙者我成为帘地的英雄,记得城主的女儿长得那个标致,非缠着我,要以身相许。”
“你就吹吧,听起来就像自我陶醉。”白昼压根不信,反问道:“修仙者那么好杀么?如果杀害了半个城的人,怎么会被你杀死?”
“你们有很多弱点,只是你们自身不了解罢了。”水行舟含糊地。“再我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你们总是凡人凡饶叫我们,但是我们也是追求武之极致的,武之道刹那风华,到达极致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