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刚才是本王唐突了,你可不要怨恨本王哈。”猿王冲着沈浪嘿嘿一笑。/p
沈浪赶忙抱拳道:“不不不,晚辈该感谢猿王救命之恩才是。”/p
虽然刚才自己看似凭借愤兽之血的能力与猿王打的有来有回,但沈浪能感觉到猿王的真正实力犹在自己之上。/p
之前的战斗,猿王应该是放水了。/p
光凭这一点,就能证明猿王所言非虚,他并非奸恶之辈。/p
“哈哈哈,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什么恩不恩情的另外放在一边。话说你小子刚刚那一拳,可真够疼的!”/p
猿王摸了摸自己的右脸,还有些隐隐作痛。/p
“抱歉!”/p
沈浪神色有些尴尬。/p
“大家都是自己人,这点小事本王是不会放在心上的。”/p
猿王拍了拍沈浪的肩膀,爽朗道:“知道你小子现在肯定觉得一头雾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本王带你去水帘洞坐坐!”/p
沈浪抱拳道:“好!全听猿王安排。”/p
双方算是彻底握手言和了。/p
在场的天仙修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心中还有些芥蒂,但猿王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选择信任猿王。/p
“诸位,沈某刚才出手确实有些重了,心中惭愧,这里向大家赔礼道歉!”/p
临走之前,沈浪主动朝着在场的百名天仙修士抱了抱拳。/p
见沈浪如此客气,在场的天仙修士神色也缓和下来,纷纷抱拳回礼。/p
说来,这些天仙修士虽然受了重伤,但大多都是皮内和皮外伤,治疗起来不难。/p
伤势最严重的白尘服下了一株疗伤灵草后,伤势也并无大碍。/p
白尘想到沈浪强大到能与大王斗个有来有回,之前沈浪的确是处处手下留情了,他代表众多长老朝着沈浪抱了抱拳:“惭愧!我等先前误以为沈道友会对花果山不利,才会采取那样激进的行动。一切都是误会,还望沈道友勿要怪罪。”/p
“误会能解除就好。”/p
沈浪微微点头,他倒不讨厌白尘这样的修士,对方做派证明他对花果山算是忠心耿耿。/p
只是沈浪仍旧不理解花果山为何如此排外。/p
猿王对沈浪的行为举止十分满意,一脸热情的领着沈浪进入了飞来涧,还带着沈浪在山涧中逛了一圈。/p
这飞来涧与其说是山涧,倒不如说是一座妖城。/p
飞来涧内的修士足有数十万之多,虽然这里的一切都很粗犷原始,但沈浪感受到了勃勃生机。/p
山涧北部有一座数千丈的高山,山顶处的瀑布飞流直下数千丈,尤为壮观。/p
瀑布中央隐有金光闪动,那便是隐藏在瀑布中的水帘洞了。/p
水帘洞算是猿王的行宫,亦是花果山最重要的议事之地,猿王平时就居住在水帘洞内。/p
猿王带着沈浪来到飞来涧北部的悬崖峭壁上,纵身一跃,穿过了瀑布,抵达了另一侧的水帘洞。/p
花果山笼罩着禁空禁制,想进入这水帘洞着实需要一点本事,天仙以下的修士恐怕都跳不到对面的水帘洞。/p
猿王抵达对岸后,招呼沈浪过来。/p
沈浪脚下发力,如同一条游鱼般冲进了瀑布中,抵达了对面的水帘洞。/p
水帘洞是一座巨大的琥珀石洞,洞内散发出炫目的金光,洞顶悬挂着莹白如玉的钟乳石,华丽耀眼。/p
走进洞内,一座金碧辉煌的殿堂映入眼帘,殿堂内四处镶有明珠,霞光大盛,把昏暗无光的山洞照亮的如白昼一般明亮,如梦似幻。/p
猿王摆了一张软榻,拿出珍藏的灵酒,与沈浪举杯对饮,热情无比。/p
沈浪先是自报了一下姓名。/p
猿王哈哈道:“沈浪小弟,你也不要叫我什么猿王了,这称呼也太土。你我实力相近,我的骨龄应该比你大上许多,你若是不嫌弃,只管叫我一声老哥就可以了。”/p
沈浪看出来猿王是个爽快人,也就直呼他老哥了。/p
猿王饮了一口灵酒,拍了拍沈浪的肩膀道:“沈浪小弟,你别怪我的那些部下对你不友善,主要是他们对异域修士有恐惧感。”/p
“恐惧感?”沈浪疑惑不解。/p
猿王解释道:“其实在六百万年前,也有一名异域修士来过花果山。那人自称是“绿袍老祖”,不过他可没你这么友善,本王昔日误将他认作“预言之子”,险些酿成大灾祸!”/p
“本王曾与那绿袍老祖称兄道弟,不想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自知自己无法离开花果山后,竟毒害本王,试图取代我的位置统领花果山。”/p
“好在本王侥幸捡回了一条命,拼死将绿袍老祖打成了重伤。那丧心病狂的家伙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施展邪道神通,毒害我花果山无数修士生灵。当时有近半数的修士惨死于绿袍老祖之手,那绿袍老祖或许也是觉得无趣,不愿将所有人全部杀光,掳走了大量的幼童,培养成自己的部下,创立教派。”/p
“直至今日,那老家伙还在花果山西部占据着大块的地盘,号称“毒龙教”,手下有教众数十万,时刻威胁着花果山的安全。”/p
说到这里,猿王眼中闪过强烈的愤恨。/p
“原来如此。”/p
沈浪总算是明白了花果山修士为什么这么排外,居然还有过这种历史。/p
难怪飞来涧戒备如此森严,原来是为了防范敌人。/p
“不知那绿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