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快步走到“丹枫”门口,一颗怦怦跳的心才算平复,身体那种燥热感却依旧在蠢蠢欲动。
“该死。”他捏了一拳打在门口的墙壁上。
从前的自己,就算被下药,面对身材比辛晓月惹火一千倍的女人,他都能平静如冰,没有任何的反应。
可现在好端端的,又没有被下药——
一想到她,看到她,就会不由自主想到那一晚。
一想到那一晚,江瑜就觉得自己化身qín_shòu。心底还有个声音似乎还在责备自己:送上门,你为什么不睡?现在睡了她,睡了她!!
这样的自己,江瑜感到非常的陌生。
这种陌生感带来无可把控,让他觉得很焦躁,甚至是害怕。尤其现在还不知辛晓月到底是暗处的敌人培养来对付他的专属棋子。
“康叔。”江瑜跨进大门,看到院落里站着的许康,不由得喊了一声。
许康正在看周围的山势地形在天黑后,可能有什么改变,或者什么漏洞。
这一声“康叔”沙哑又气息不稳,吓得他连忙转过身来,关切地问:“阿凡,怎么了?”、
“康叔。”江瑜又喊了一声,想要说自己的焦躁,却又不知如何启齿。
“阿凡,是辛晓月暗算你了?”许康连忙上前,要扶住他。
江瑜摇摇头,说:“没有。”
“那你?”许康很是疑惑。
江瑜此时算是彻底平静下来,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也许,是天刚黑了,我有点难受。”江瑜说。
许康“哦”了一声,很是疑惑他的说法。
就在十分钟前,夕阳收起了最后一点的微光,暮色四合过来。
这个时候,是白昼与黑夜交替。
江瑜自从被绑架后回来,在这个时候,就会莫名焦躁,戾气很重。
尔后,他会由白日里的保守、冷酷、平静,没有一点的情绪波动江瑜,变成夜晚性感、狂放不羁、喜怒无常的江瑜。
从前,这个时候,他通常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屋子里的灯是仿月光色,那样的灯色会让他平静下来。
从前,这个时候,许康会屏退左右,他亲自守着,让他独自度过陪。
可就在今天,白昼与黑夜的交替处,他居然从楼上走下来,很平静地说:“你们再调试一下望远镜,我去邀请辛晓月来看流星雨。”
“啊?现在?”许康看了看天色。
江瑜像是什么都没意识到一样,说:“是呀,星星开始出来了,天琴座流星雨,可是很壮观的。”
他说得那么平静,语气那么理所当然。
许康想要问的话,一句也问不出来,只委婉地提了一句:“天色已晚。”
“刚入夜,不算晚。”江瑜居然回答。
“那,带蒋勋去。”许康已经被震惊。
“不用,很近。”江瑜说着,脚步轻松地过去了。
然后,剩下勉强镇定下来的许康和一脸八卦样非常兴奋的柴秀。
“九少,这是要脱单的节奏了。”柴秀还搓了搓手。
许康抬起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让他上楼去调试望远镜。
然后,他转过来刻意站在了门口,从镂空的花墙看出去,昏黄灯光下,他瞧见两人站着,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彼此瞧着彼此,在说话。
这一刻,许康忽然想“一对璧人”大约说的就是这幅画面,他甚至有点想动一动多年不动的画笔,把这场景画成油画,取名“一对璧人”。
看了片刻,许康看到江瑜忽然转身就快步回来了。
他也就没有在意,反而是认真看看周围入夜后,还可能有什么漏洞。
却没想到江瑜会发生什么状况,那一声“康叔”像是几年前,他中枪的那次,声音沙哑、气息不稳得让人听着都难受。
万幸他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只不过,他说他天黑后,有点难受。
许康还是持着怀疑态度。
“那,我去跟辛晓月说你身体忽然不适,取消今晚的观星?”许康试探着问。
“不要。”江瑜反对。
反对完后,大约觉得自己语气太坚决,便解释了一句:“避免夜长梦多,将她逮过来好好审一审。”
许康一脸严肃,没说话,心里暗想:
在自己家里放蛇,引人家来抓蛇,为了拉近距离;
让物业经理故意透露他是江老爷子的孙子,让人家来向他打听他自己;
自己跑上门邀请人家来看流星雨.......
这,这叫审?
许康内心狂吐槽,柴秀则是屁颠屁颠地跑下来邀功说:“九少,望远镜已调试好了,清晰无比,还连接了全息投影,保证可以让你身临其境,想在房间里引爆流星雨。嗯,就是那种,电影特效里那种,随手引爆两颗超新星,为心爱的妹子燃放满天烟花那种。”
“脑子有病?”江瑜板了一张脸。
柴秀顿时用手捂住嘴。
江瑜白了他一眼,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通知上下,不许叫我九少。”
“啊,是。”柴秀连忙说,却又不解地问,“为啥?”
“康叔,你这高徒脑子不好使,你看着磨练磨练吧。”江瑜径直上楼去。
许康一脸同情地看着柴秀,非常恨铁不成钢地批评:“你看你成天都瞎琢磨什么去了?辛晓月在到处找九少。现在,九少显然不想辛晓月知道他的身份。”
“啊啊啊。我马上去办。”柴秀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顿时就退走了。
一分钟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