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辛晓月回到住处,发现张佳颖并没有中途醒来,自己松了一口气,喝了一杯热水,就准备洗澡睡觉。

可当脱下衣服,要开始洗澡时,辛晓月看着自己的身体,顿时就愣住了。

本来早上洗澡的时候,她只看见手腕和脚踝上有点像是紧箍和亲吻留下的淤青,也只当是昨晚那档子事,被折腾的。

她虽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资讯发达的年代,影视作品多有描述,也就觉得自己像个老江湖了。

可这特么的江老九是qín_shòu吗?

这会儿洗澡,辛晓月才发现,这种类似吻痕的淤青简直是浑身上下都是。

怪不得全身酸痛啊!

辛晓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叹息一声,低头看左臂弯那块形状与别处不同的淤青印记。

全身上下几乎都是那种吻痕似的的淤青,但左手臂弯那块淤青形状与颜色都有点不同,倒像是抽血留下的。

辛晓月多了个心眼,仔细看了一下,居然真的发现了一个针眼。

浴室里的流水哗哗,辛晓月怔在当场,死死盯着左臂弯那个针眼,心里非常不安。

先前,她以为昨晚只是一场被人算计的失身,是一场错误的香艳缠绵。

后来,她记不得的部分,也不过是与陌生男子的缠绵与香艳。

可在看到这针眼后,辛晓月对于自己彻底晕过去后所发生的事,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好端端的一场男女的缠绵,即便有倾向的男人,也不至于弄这么多淤青吧?

针眼,这么的淤青......

那个男人到底对自己做什么变态的事,还是在自己的身体里注射了什么变态的药剂?

辛晓月越想越心惊,站在花洒下,明明是温热的水,她还是觉得浑身冰凉。

胡乱洗了澡上了床,裹进被子里,却还是忍不住是看了看胳膊上的针眼,仔细研究了一番,也分辨不出到底是抽血的,还是被注射了什么。

这种未知便意味着无法掌控。

对于无法掌控的事,辛晓月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烦躁不安与恐惧。

她被这种未知的恐惧所支配,觉得自己陷入了自己无法想象的阴谋里。顿时,她觉得整个人像是身临看不见的深渊。

于是,万分疲惫的辛晓月原本是想强行补觉的,现在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到晨光熹微。

窗外,天色渐渐亮起来。

辛晓月明白自己又失眠了,便只得叹息一声,翻身下床,迅速穿戴整齐,将所有的不安与恐惧都从面上掩去。

一夜未眠,猜测了无数的可能,但终究都不是确切的答案。

辛晓月到最后,认为就这件事,自己必须要趁着江九少还在锦城,尽快见一面,当面问清楚。

只有见一面,问清楚,她才能了解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搞清楚事情真相,才能有真正有效的应对措施。

至于如何见到江九少,辛晓月拟定的首要人选是江承佑。若是通过江承佑不能见到江瑜,那么,就去找江老爷子。

见到江瑜后,她唯一要问清楚的就是这个针眼的来由,以及浑身淤青看起来怎么那么假。

至于失身不失身、要不要负责的这种桥段,那是属于电视剧与小说的,在她这里,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如果可以,她辛晓月恨不得昨晚的事没发生过,恨不得自己还是完璧之身,恨不得跟江瑜没任何瓜葛。

做好了应对这件事的初步打算后,辛晓月洗漱一番,与张佳颖一起买了早餐,奔赴省医院。

岳凤姝与尚月棠刚好轮番从卫生间洗漱完毕。

尚月棠不客气地接过早餐,拿了稀饭就狠狠喝了大半碗。

岳凤姝也拿了一个包子,却并没有吃,而是神色凝重地说:“晓月,我看在晓阳出院之前,我们必须要保证每分每秒都有人值守。”

正在喝粥的赏月棠也连忙点头附和。

辛晓月立马觉察出不对劲儿,便问:“昨晚是不是有事发生?”

赏月棠便将昨晚发生的事讲了,还从衣兜里掏出岳凤姝速写的两张人物肖像画,分别递给辛晓月和张佳颖。

“就这个人。”赏月棠说。

辛晓月接过来,仔细看。

张佳颖则是啧啧地说:“老大,你把这人的唇画得真好看。”

“不是我画的好看。”岳凤姝摇头。

“老大说了,那人的唇本来就这么好,而且根据结果比例,她猜测真人颜值非常高。”赏月棠说着,还不无遗憾地说,“昨晚,我该去会一会他,揭下他的伪装。”

岳凤姝不理尚月棠满嘴跑火车,只问辛晓月:“你认识这个人吗?”

辛晓月摇摇头,很笃定地说:“不认识。”

“你再仔细看看,这人大约一米二左右,身材挺拔。如果脸部没有胎记,疤痕,烧伤的话,根据我构图的经验,这人的颜值不低。”岳凤姝与辛晓月并排着,做着假设,引导着辛晓月的记忆。

辛晓月仔细搜刮了记忆,却还是一无所获,只得摇头,说:“这样的人,如果我见过一次,那么,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不过——”

辛晓月又仔细看了看那速写的肖像图。

“不过什么?”尚月棠凑过来问。

“这人的唇,很好看,似乎见过,但又想不起来。但这种见过,绝对不是认识或者熟悉。”辛晓月回答。

岳凤姝一听,神色顿时严肃起来,说:“你与老四都有这样的感觉。而我和老二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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