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起身后和柴哲威,李宗,尉迟俊对秦怀玉和程怀亮施礼道:“大哥二哥请受小弟们一拜。”
两人忙扶住李恪四人。
柴哲威,李宗,尉迟俊也对李恪行礼道:“三哥,三哥。”
李恪连忙扶起三人,叫道:“四弟,五弟,六弟。”
六人相互注视,片刻后哈哈大笑。
李恪突然道:“大家既然都是生死兄弟,那么,我就要有话说。”
秦怀玉道:“三弟你说。”
李恪道:“我知道兄弟们以后都会继承爵位,衣食无忧。
可是,男儿生在世间,岂能浪费如此光阴?
‘凭君莫话封侯事,功名但凭马上取。
’我只是希望兄弟们以后要勤练武艺,凭自己的本事拜将封侯。”
“凭君莫话封侯事,功名但凭马上取。”
众人吟着这句话,突然间,他们似乎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个个激愤不已,扬言要踏破突厥,驱逐吐谷浑。
李恪要的就是这样效果,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在众人的心里已经种下了种子,就等着发芽,然后是收获了。
结拜仪式结束后,李恪和众人闲聊了片刻,想到自己出来已经出来太久,要是再不回去,杨妃发现会很担心自己,就告别大家。
回到皇宫已是傍晚时分,李恪还没有歇口气,就听见宫女兰儿禀报道:“殿下,娘娘来看你了。”
李恪吃惊,怎么自己一回来,屁股还没有坐稳,杨妃就杀过来兴师问罪。
杨妃在众人的拥簇下还没有等李恪整理下衣衫已经来到李恪房中,李恪忙给杨妃请安。
杨妃看了一眼李恪,语带责问道:“听说你偷偷跑出宫去玩了?”
“母妃,儿臣是看望先生还有哲威他们,并不是出去玩。”
李恪辩解道。
“恪儿,不是母妃限制你的自由。”
杨妃语重心长的道:“只是你的身体还未痊愈,而且你还只带小宝子一个人身边也没有带几个护卫,母妃很担心你。”
李恪歉意道:“母妃,恪以后不敢了在如此莽撞了,还望母妃恕罪。”
杨妃看到李恪认错,气已消了一半,上前扶起李恪道:“你在宫外的事情母妃已经知道,你父皇也知道你在宫外跟他们打架的事情。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到你父皇那里,原原本本的将事情告诉他,知道吗?”
李恪大惊,他没有想到自己在宫外的事情已经被李世民知道。
突然,他心里有点害怕,难道是李世民在监视他?
杨妃看到李恪的神情,语气严厉的道:“你和小宝子偷偷出宫之后,本宫就派出刘衡暗中保护你,你堂堂王爷,在外面打架斗殴的事情迟早会让你父皇知道,并且,既然如此,何不让他早点知道呢,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你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事情。
只是,母妃还是希望你不要整天想着打打杀杀的,有时间好好看看书,练练字,学学话不是很好吗?”
听杨妃如此一说,李恪释然。
对于杨妃,他没有任何的戒心,不管她做什么事情,李恪知道都是为自己好,只是,有的时候也会有好心办坏事的情况。
所以,李恪还是在担心杨妃如此关心自己,不知是否犯关心则乱的大忌。
做出什么错的决定呢?
李恪还是不肯的问:“那儿臣所做的事情母妃都知道?”
“就你在宫外闯的祸,又不是什么大祸,让别人知道也无妨。
只是,你以后要注意,切记不可随心所欲,不能让有心人抓住把柄。”
有心人抓住把柄?
李恪心里一突,杨妃这句话是另有所指,到底是指谁呢?
不过,李恪没有问,他道:“儿臣谨记母妃教诲。”
然后,话锋一转,“不知道儿臣是否可以跟刘温学武?”
刘温,李恪不陌生,他从李恪的记忆中知道,刘温是杨妃身边的一个内侍,但一身功夫出神入化,剑法更是登峰造极。
很久以前,李恪就想跟刘温学武,只是杨妃因为他年纪小而没有恩准。
后来,李恪跟随杨恩学习躬马齐射,长枪长愬,倒是忘记了跟刘温学剑的事情。
如今,重生的李恪怎么可能放过这样一个机会呢。
杨妃看到李恪期盼的眼神,又想到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刺杀,攻击,学下武艺防身也好,于是道:“既然你有此想法,母妃也不能拒绝你。”
她跟身边的贴身宫女道:“馨儿,你去把刘公公请来来。”
李恪听杨妃让馨儿用“请”而不是“找”,就知道刘温看似一个内侍。
其实肯定不简单。
他感激道:“多谢母妃。”
然后,拉起杨妃的手,扶她坐在塌上。
不多时,馨儿领着一个身穿紫袍衫,头戴高山冠,年纪在六十开外的内侍走了进来。
老者见到杨妃,甚是恭敬,上前行礼道:“老奴刘温拜见娘娘,两位殿下。”
杨妃示意他起身,婉言道:“刘公公,这些年来你一直护卫本宫,本宫心里感激不尽。
如今,皇宫大内,守卫森严,不会有什么危险,正好今天恪儿跟本宫说要想重新学武,本宫第一个想的就是你,所以,就把他托付给你教导。”
刘温没想到杨妃找自己是为了让他给皇子李恪当师傅,心中犹豫,但看到杨妃眼中饱含的信任,便答道:“娘娘放心,老奴一定不负娘娘所托,悉心教导殿下。”
杨妃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