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挺重……”医师一手扶了扶眼镜,看着我肩头的枪伤,像眼神不好使似的又往近靠了靠。
“一般。”
我平静的摇了摇头,这种小伤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看着渗人,但其实很快就能够愈合。
不过,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前,疼痛是实打实的存在的。
“你受到的伤势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恐怕当时就已经死亡了。”
医师低声说道,“果然,你跟他们说的一样,不是一般人。”
我当然不是一般人。
我嗤笑一声,微微摇了摇头。
不过随即我就反应过来了,他怎么知道我不是一般人?
还有,他口中的他们指的到底是谁?
我的警惕心在一瞬间就熊熊燃烧了起来,但是已经迟了。
医师和我之间的间距不超过二十厘米,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把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抽了出来,然后把那只针剂扎进了我的胳膊。
阴我?
眼见着针剂内的液体,在瞬间就已经注射进了我的体内,但是我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本来打算狠狠给他一肘击,但抬起的胳膊还没到他脸上,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抱歉。”
做完这一切后,他立即抽身退到三米之外,“我曾对上帝起誓,绝对不会做有被我职业道德的事情,但这是为了我的家人,我相信上帝会原谅我的。”
该死!几个呼吸的时间,我就连眨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除了心脏和脑子之外,浑身的肌肉都处于停滞状态,这使得我只能直勾勾的望着一脸抱歉的医师。
既然出了这么一茬子事,那就证明我的身份肯定已经被发现了虽然不知道我是怎么暴露的,但我现在可是身处敌营,营地中有上千装备精良的武装人员把守,这下,恐怕我插翅难飞。
“其实,我很感谢你。”
在确定我无法动弹之后,医师才放下了心,慢慢的走在我身边,拽过一张椅子,坐在了我面前,“上次,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根本没有办法报仇”“但是,上层知道了我帮助你的事情。”
“他们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所以了我的家人,我迫不得已就只能这样做,还希望你理解。”
理解?
可能你是救了你的家人,可我要牺牲的却是自己的命。
肌肉失调,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够死死的瞪着他。
五分钟过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巴掌。
哗啦!营帐外,顿时涌入数十人,看样子这些人早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
很快,我就被抬到了,最营地最中央的营帐内。
我被放到了一台类似于电椅的装置上,面前站着的几个人,是这个营地的高层人员。
而为我注射那支针剂的医师,也来到了这里。
我在电椅上被固定好之后,医师为我注射了另一支针剂。
“嘶……”顿时,浑身上下的肌肉都传来了抽痛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也还好,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很快就消散了,而我也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支配权,但比较可惜的是,我的手脚都被牢牢固定,动一下都难。
“交代出你的同伙。”
我在公司的直系上司指挥员,就站在我的面前,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带有一丝冷意。
不过,却没有半点意外的神色。
既然我的身份被拆穿,那我也就不必再费心费力的伪装了。
我直视着他,淡淡的说道,“就我一个。”
“一个?”
闻言,指挥员和其他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再次下目光落在我身上,“一个人敢深入敌军腹地,如果你不是傻子的话,那你就是在把我们当傻子。”
说着,他就拿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遥控器,上面有三个按钮,两个黑色,一个红色。
“不过你要知道,嘴硬在我们这里是讨不到好处的。”
话音刚落,他就按下了最下方的黑色按钮。
霎时间,我感觉全身被一股强电流贯穿,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心脏也停跳了一拍。
“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就会少吃很多苦头。”
“你在想屁吃。”
强电流贯穿的麻痹感消失之后,我抬起头无所谓地笑了笑。
这种被电流贯穿的感觉,虽然有些令人害怕,但是我身体的反应精细的告诉我,这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甚至相对而言,还没有中枪可怕。
“自讨苦吃。”
指挥员的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再一次安按下了开关。
这一次电击的时间很长,持续了五秒钟。
五秒后,在指挥员的示意下,我被带上了一个头盔。
指挥员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头上的头盔,然后冷声问到了,“再问你一遍,你的同伙呢?”
他的这番举动让我明白了,这个头盔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估计其作用和测谎仪差不多,就是为了看我说出的话是真是假。
“只有我一个。”
我的回答还是原话。
据我所知,这个公司分部大概只有只有三个我们的人,一个我,一个火猴,还有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内应。
火猴已经死了,而那个内应从未见过,估计存不存在都是两回事。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来到这里的的确只有我一个人。
我说的是真话。
果然,在我说出这番话之后,指挥员的表情变得很精彩,跟看傻子似